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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冰封?呵呵!这只是开始 第218章 单纯目的

    然后在薛骥的操控下,紧贴着石洞各方向的岩壁岩面,开始催动摄法云气的摄取“活体异能”之神效……

    但是,岩壁之内怎么会有活体异能供摄法云气吸取呢?

    薛骥当然心里有数,因为摄法云气已经在几颗巨钻的加持下,提升到了第二阶,开启了“摄取五行样态异能”的能力!

    而特尔布江的异能底细,薛骥当然已经摸清了不少,一个土属相的强大异能者有一些“土遁、土藏”的技能当然不足为奇,他预留在石洞的某种技能、术法或手段,当然可以被摄法云气所破坏,吸取!

    很快的,一个虚弱无力,低沉也明显异常的声音响起,他也居然是用汉语开口。

    “为什么……你是谁……”

    是的,特尔布江今天见了一些说汉语的人,带回来的女子中也有汉人女子,他当然可以把怀疑的矛头对准说汉语的锦夏人。

    但回应他的只有凌迟他的手段,摄法云气的威力也开始向他身上波及。

    两分钟后,特尔布江的身体化出原型,那些淡黄细沙纷纷消失于无。

    而紧接着,石洞四周的岩壁开始崩落出很多小块和碎片、碎末,最后,这近乎一整圈的脱落岩块,也突然一起散灭,并最终化成了一具完好的身体,或尸体……

    这具尸体的容貌和特尔布江毫不相似,薛骥只是在这具尸体身上感应到了一股并不算弱的异能气息,与特尔布江类似的土属相的异能气息……

    石洞岩壁的异能气息已经荡然无存,薛骥才把一人一尸收入祖界,瞬移离开了堡垒。

    是的,他不觉得和特尔布江这种残杀过大量无辜人员的恶魔有什么好说的,它唯一的价值就是被窥魂,和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窥魂的结果也确认了薛骥心里的判断,特尔布江这种土属相的异能者也可以具备“借尸还魂”或“借体还命”的惊人能力,那淡黄细沙可以在几秒钟内融合那具预备的尸体和土体能量,然后极速的遁入地层深处逃逸保命。

    只是这厮遇到了薛骥,遇到了霍意康,霍意康窥探到了特尔布江留有“活命后手”的一抹思绪,或者说是得意之色,虽然没有更具体的隐情窥得,但对于薛骥来说,已经足够让他做好应对预案了。

    毕竟薛骥掌握的神技手法,也是绝对超然的强大,能逃过他制裁的人物,真的并不容易出现……

    第二天,十一月十一日的早上。

    特尔布江的无头尸身和石洞内那具基本完整的尸体,被发现于堡垒地下二层公共区域的一间女厕所内……

    几位普通女成员的惊叫声让附近很多人都同样心惊胆跳了一阵,这个“凶杀案”也当然再难成为被秘不发丧的绝密隐情!

    堡垒这次,终于不再只是高层圈子里出现忙乱和恐慌了……

    胡佳尔和其他高层布置了一些安抚人心的说法口径和相关措施后,就来到自己办公室,开始在自己的工作簿上“留言”。

    “我现在很难再外出,请你尽快联系我。”

    然后她就坐在办公室,一边等待各种事务的请示、汇报,一边等着那个男人来联系她。

    但临近中午十二点时,薛骥才采取动作,胡佳尔的手机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薛骥依然用变声器告诉她,负四层的某个女卫生间里,有一个手机。

    胡佳尔自然会意,那个手机才能和那个男人进行更多的联系。

    取得手机后,胡佳尔借午餐休息的幌子回到家里才与薛骥通过薇信联络上。

    “你故意的是吧。”胡佳尔当然不满薛骥给他们造成的巨大麻烦和动荡。

    “这对你有好处,躲躲藏藏的你们主政派也只会嫌疑更大,他昨天出去过半天的事情你们知道如何利用。”

    薛骥所指的主政派,也是堡垒内部私下里的一种叫法,胡佳尔和两位处理更多具体事务的巨头就是主政派,特尔布江那边的三位巨头被称作“军系”,而军系三巨头的战力也被公认为更强一些。

    “你比以前巧舌如簧多了,但你这说法别想糊弄我们,下一次你必须按我们的意思行事,不能这样坑害我们。”

    “赶快给我另一个名字吧,打铁趁热,才能凸显你们主政派的强大实力和底气,拖拖拉拉的只会贻误战机。”薛骥不和对方纠缠,他知道他的策略,是任何聪明人都无法否认和极难拒绝的摧枯拉朽之利……

    “你真真正正的见我一面,我就立即给你名字。”

    “无妨,你不给名字,我就自己决定次序,反正以后的节奏,是一个军系,一个主政派,当然,大美女你例外。”

    是的,文字的讯息让胡佳尔根本无法打断这个死男人,胡佳尔也不得不琢磨起这种“节奏”的用意,她随即也改用语音回复,结果完全通畅。

    “你真的要我当你们的傀儡?一个女人在这里坐不稳位子的。”是的,哈萨国因为宗教和历史的问题,是一个偏重男权的国家。

    这里女子的地位虽然并不算低更不算凄惨,但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很难改变。胡佳尔再强,也需要其他的强者和她一起支撑堡垒如今的霸主地位,她清理太多男性强者的话对自己的权位真的不一定就是好处,除非她突然能拥有一帮子的“女性强者”和她一起镇住这场子,而且还得理想化的假定她们一群女人也能避免撕来撕去、斗来斗去的那类大家都懂的状况……

    “你如果没有信心和野心,我们自会另行安排。”薛骥还是一副不强求,看你自己识不识趣的姿态。

    “我想和你们谈新的交易。”胡佳尔另起话题。

    “很着急吗?”薛骥放了一个毫无智商含量的坑。

    “对,我希望你们在锦夏国内帮我搜寻那个薛骥……”像极了恋爱脑爆发的女人毫无迟疑的踩坑而入。

    “你以为你是谁?大海捞针。”薛骥这当然就是否决的意思。

    “堡垒这里的事情,我全力配合你们,等你们放心的时候,我自己回去寻找他,他死了,我是你们的人,他没死,你们可以拿他掌控我。”

    胡佳尔依然用的语音回复,薛骥从对方的语气情绪中听不出漏洞,身旁的霍意康也是在轻叹摇头,显然一副哀叹苦命痴情人的感觉……

    “你以前的男女关系学校里很多人都津津乐道,这薛骥又是哪家豪门公子或体育生呢?”薛骥当然只能继续伪装伪饰。

    “你身边如果真有了解我的人就必定清楚,我大三上学期末开始,就收敛了很多,薛骥就是那个让我心甘情愿的男人。你多打听一下我们那时的校友,听过他和他女朋友名号的人应该很多。”

    “他是长得很好的体育生?”薛骥还在演。

    “你说对了一半,他长得好得不是体育生也胜似体育生。”

    “少撒点狗粮会有助于你的诉求,你说他有女朋友?”薛骥抓出一个话口控制一下场面,再寻求其他的攻击方向。

    “对,我就是三,后来还有四五六,他女朋友叫做霍羽曼,人也很漂亮。这怪不得薛骥,我的背景配不上他。”

    “他知道你对他的态度吗?”

    “当然知道,但人家好的选择很多……比我还多……而且我后来急需用钱,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所以就没联系了。”

    “都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你也过得很好。”

    “不一样,我不想撒狗粮,但我能拥有这身异能,就是靠心里有他……才熬过了那几天的。”

    是的,不需要具体的细节,胡佳尔这意思也并不难懂,有些人觉醒异能的过程是存在一些痛苦和风险的,承受不了这些考验而死去的人也并不是少数,有时在这个过程中存活下来的人甚至只有当场同批幸存者的十之一二。

    而很多单人或少数几人在这类情况下一起“团灭”的情况,也当然只能被历史洪流彻底吞灭。

    “故事看起来不错,但你的筹码和价值还抵押不了这个故事的可信度。”

    冷漠的文字再次传来,胡佳尔当然明白,对方非常的老练冷酷,美好且真实的故事也同样需要足额的抵押……

    “堡垒还有一个绝密级的仓库,基本存满,体量大约有七层仓库的四成。”

    “特尔布江已经提供过这个筹码了。”这文字当然越发的显得阴冷。

    “我自己还有一个仓库留了些好东西,其中有颗最大的血雷陨铁……它是母石,可以继续凝炼出一颗新的陨铁,只是这速度很慢,之前的五颗陨铁都是它身上已经接近脱落的子石……”

    是的,分量十足的筹码,终于被逼了出来。

    “你猜得到我想问什么。”薛骥这问法当然非常欠扁和过分,但胡佳尔还是主动接话。

    “我见到薛骥或证实他的死讯,仓库的位置和东西全部归你,陨铁的所有秘密也归你。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我在母石的身边,那四颗陨铁的位置我依然可以感应到,但要完全拿回陨铁的使用功效,我得重新用自己的血液涂抹融合。”

    “母石也有你的血契吗?”薛骥没再作态,见对方不再透露后,主动的提问。

    “没有,只有一种生死与共的契合感。”

    “它和你的凤凰异能有关?”薛骥敏锐的察觉到这两次“生死之熬”的潜在关联。

    “你同意为我去大海捞针吗?”胡佳尔适时的提出回报。

    “你前天说出薛骥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海捞针的事情就已经启动了。”

    “哦?你知道他是哪个季字吗?”

    “马北田共的骥。”

    “好,这个问题并不困难,我还想知道是谁认出了我。”胡佳尔继续进逼。

    “贺恩京。”薛骥给出一个名字。

    胡佳尔冷笑不耻的摇头起来。

    “他的命也值很多筹码吗?”

    “你就不怕得罪某位超级巨头?”薛骥故意装神弄鬼的暗示一些意味。

    “贺恩京才不怕当面见我呢,见我只会让他更加畸形的兴奋,更得意的回味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找一帮子假男人来帮他……成为真男人的成就……”

    “看来这传说中的几百万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也还好,只有被他抓住的那几个晚上而已,但我还是得对那些体育学院的男孩和薛骥说声对不起……我需要你们的健康和阳光来救赎我自己……”

    “你们?呵呵,那还有几位公子哥儿呢?”

    是的,当年的胡佳尔真的是树大招风,很多人都知道追到过她的富二代富三代不止少数……

    “想摆脱贺恩京并不容易,我也是走了些弯路才顿悟,得他们那个级别的力量,才能让他更顾忌一些,毕竟嘛,他不是真男人,难以融入任何一个正常一些的圈子。”

    薛骥感叹,他猜得到胡佳尔经历过的一些苦楚和屈辱,但在灾变之前那么多年,她就早早的痛悟到了谷唯琳在灾变后才经历悟透的一些存身之道……

    成长的代价,有时候就只能是各种的毒打,和毒辱。能挺过来的,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

    当然,挺过了一次,也不等于会挺过第二次……用尽一切手段的提前预防和避免,才是一种倚靠智谋和认知水平的最有效的办法。

    “你对薛骥说起过这些吗?”薛骥又刺出了一剑,只有他和胡佳尔知道真相的一剑……

    “没有……他和我见面的时候很少能正常说话,我有一次想对他解释这些事情,但他还是……年轻气盛的横冲直撞……我后来问他对我是什么感觉,他说我现在也就是当时挺好的,再后来就很少问他这些敏感的事情了。”

    是的,薛骥的记忆里搜索不到这段表述的任何虚假,他和胡佳尔见面的目的通常都单纯得令人动容,就是为了横冲直撞。这一个长期和多次的过程,也是薛骥对胡佳尔的感觉产生了许多质变的关键。

    这一段的感觉和袁羽檬、宋晶葳之间的感觉非常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