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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谋:娇宠贵妃翻身做皇后 第319章 孔云州给五公主讲言瑶佳小时候的糗事

    瑾婕妤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昭阳宫,她身着丁香色罗裙,腰间系着一条翠绿色丝带,丝带末端的流苏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言瑶佳身着一袭鹅黄色宫装,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头戴金饰,端庄而优雅地坐在殿内主位上。

    “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贵妃娘娘金安。” 瑾婕妤屈膝行礼。

    宫女们奉上香茗与点心,茶香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

    言瑶佳笑容满面地说:“妹妹快起来,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多礼,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趣事要与本宫分享?”

    瑾婕妤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轻叹了口气:“娘娘,哪有什么趣事,不过是些烦心事罢了。昨日嫔妾母亲入宫,与嫔妾提及嫔妾那嫁给康乐侯次子的妹妹方柔,说她过年都不曾回娘家永安侯府,近些时日与家里的往来也少了许多。”

    言瑶佳微微皱眉,拉着瑾婕妤的手,一同在雕花长椅上坐下,关切地问:“这是为何?你们两家同是侯府,你妹妹嫁入侯府,理应时常归家探望,莫不是侯府那边有什么难处,或是她身子不适?”

    瑾婕妤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忧虑:“嫔妾也曾这般想过,可据母亲所言,方柔在侯府并未受委屈,身子也康健。只是不知为何,她似乎有意疏远娘家。嫔妾母亲为此忧心忡忡,嫔妾这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言瑶佳轻轻拍了拍瑾婕妤的手,安慰道:“妹妹莫要太过伤心,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你妹妹向来是个懂事的姑娘,既已嫁为人妇,想必有自己的考量。说不定是侯府事务繁忙,她脱不开身,又或是怕给娘家添麻烦,才这般做的。”

    瑾婕妤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但愿如此吧。只是嫔妾母亲年纪大了,就盼着儿女常伴身边,如今见妹妹这般,难免伤感。嫔妾又身处宫中,诸多不便,无法为母亲分忧,实在愧疚。”

    言瑶佳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透过袅袅茶香望向瑾婕妤:“妹妹不必太过自责,你在宫中尽心侍奉皇上,也是为家族争光。至于你妹妹的事,待日后有机会,咱们再细细打听。若是她真有难处,你再帮帮她一把。”

    瑾婕妤听了言瑶佳的话,心中稍感宽慰,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多谢娘娘关心,有娘娘这句话,嫔妾心里就踏实多了。但愿妹妹一切安好,莫要让母亲再为她操心。”

    两人正说着,宫女轻手轻脚地进来添茶,热水注入茶盏,茶香愈发浓郁地飘散开来。

    言瑶佳轻轻放下茶盏,手指轻轻抚过杯沿,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问道:“近来宫中风向多变,妹妹在这其中自然是看得到的,不过你尚且还没有子嗣,怎么说也该努力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往后的年岁才有些盼头。”

    瑾婕妤闻言,脸上微微一红,下意识地垂下眼帘,手指轻轻绞着手中的帕子。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眼中透着几分无奈与释然,轻声说道:“娘娘所言极是,嫔妾又何尝不想。只是这宫中恩宠难测,皇上政务繁忙,来臣妾这儿的次数本就不多,想要孕育子嗣,也得看机缘巧合。像娘娘这样盛宠不衰的,满宫那里还有第二个?”

    言瑶佳轻轻拍了拍瑾婕妤的手,宽慰道:“你进宫的年头也不少了,当初你对皇上的爱慕满都城的人谁不知道,如今见你慢慢的也不如当初入宫时那般炽热,这宫中日子漫长,恩宠虽难测,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你既有心为皇上诞下子嗣,就得想法子主动些。”

    瑾婕妤微微苦笑,眼中的释然褪去几分,又添了些怅惘:“娘娘,嫔妾何尝没有试过,可每次满心期待,换来的却大多是失望。就说上次,听闻皇上在御书房为了朝政愁眉不展,嫔妾特意亲手做了他素日爱吃的点心,又精心挑选了几幅新得的古画,巴巴地送过去,本想着能博皇上一笑,顺便陪他解解闷,可到了那儿,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只等来一句‘朕忙着呢,东西留下,你回去吧’。”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了些哽咽。

    言瑶佳轻轻叹了口气,将手帕递给瑾婕妤,柔声道:“莫要伤心,皇上日理万机,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你这份心意,皇上定是知晓的,只是当下顾不上罢了,别空浪费了自己的优势。”

    瑾婕妤心中一暖,倒是笑了出来:“娘娘,嫔妾有时候都有些不太明白,您和皇上的事,也算是一段佳话,我们旁的人看着,虽不愿承认,但也觉得您与皇上才是相爱的,可在一些事情上您又大度的过分,好像皇上和哪个嫔妃热络一些,您一点都不在意。”

    言瑶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抬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目光透过昭阳宫的雕花窗棂,望向远处的宫墙,似是陷入了回忆。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妹妹,这宫中的日子,若总是揪着皇上的宠爱不放,斤斤计较每一分恩宠的得失,最后累的、苦的只会是自己。本宫与皇上相识于微时,一路走来,其中的酸甜苦辣唯有自知。”

    言瑶佳微微顿了顿,转过头看着瑾婕妤,目光中透着几分历经沧桑后的豁达:“皇上是这天下之主,身负江山社稷,后宫佳丽三千本就是常态。本宫若整日因为他与其他嫔妃亲近就醋意大发、使小性子,一来会扰了皇上处理政务的心,二来也失了本宫身为皇贵妃的气度。本宫所求的,从来不是一时的独占之宠,而是能真切的得到本宫应得到的,小情小爱或许不能长久,但拿在手里的东西,生下来的孩子不是更有实感吗。”

    瑾婕妤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思索之色,轻声道:“娘娘这般心境,嫔妾着实佩服。只是嫔妾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若真心爱一个人,怎会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亲昵,哪怕知晓这是后宫的规矩,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

    言瑶佳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瑾婕妤身边:“在这宫中,皇上的宠爱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如何让自己活得坦然、自在。当你把心思都放在如何讨好皇上、争夺宠爱上,就容易迷失自我。本宫如今说的洒脱,但年少时也曾有过嫉妒、酸涩的时候,但岁月教会我,唯有放宽心,做好自己该做的,才能真正赢得皇上的心,以及这宫中众人的敬重。”

    瑾婕妤紧握着言瑶佳的手,感慨道:“娘娘今日这番话,真如醍醐灌顶,让嫔妾豁然开朗。嫔妾以前总觉得,只有得到皇上最多的宠爱,才能在这宫中站稳脚跟,如今看来,是嫔妾太过狭隘了。”

    言瑶佳微笑着拍了拍瑾婕妤的手,鼓励道:“妹妹能想通就好。你本就有自己的个性、心地善良,往后只需专注自身,发挥所长,不愁没有出头之日。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随时来找本宫,咱们姐妹相互扶持,也算在这宫里有些慰藉。”

    瑾婕妤起身,屈膝行礼:“多谢娘娘开导,嫔妾告退。”

    言瑶佳也起身相送,看着瑾婕妤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期许,希望她能在这复杂的后宫中寻得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守得云开见月明。

    五公主同孔云州出了宫,她的伴读言心妕倒是没一起出去。

    言心娆和言心妕两姐妹长得虽像但性子差了不少。

    言心娆活泼大方、性格直爽,性子里有种豪迈,是个极好相处的人,而言心妕则温婉恬静,不擅言辞,是个内秀聪慧的姑娘。

    五公主性子跳脱,言心妕的性子和五公主正好互补,平日里在宫中相处,一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个静静聆听偶尔微笑回应,倒也相得益彰。

    言心妕独自坐在宫苑的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本诗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光影斑驳。

    昭阳宫几个小宫女看到言心妕,其中一个眼尖的宫女捅了捅同伴,几人瞬间安静下来,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屈膝行礼:“见过言姑娘。”

    言心妕抬起头,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轻声道:“都起来吧,可是有什么事儿?”

    一个圆脸宫女笑嘻嘻地开口:“姑娘,咱们刚瞧见五公主和孔世子出宫去了,您怎么没跟着一起呀?”

    言心妕轻轻合上书,手指轻轻抚过封面,柔声道:“公主想去玩,我在这儿看看书也挺好。”

    另一个宫女好奇地问:“姑娘,您就不想出去玩玩?这宫里待久了,多闷得慌。”

    言心妕微微摇头,眼中透着几分淡然:“我倒不觉得闷,这宫中各处景致不同,细细品味,也别有一番风味,况且书里的世界更是广阔无垠,足不出户,亦能畅游天地。”

    宫女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闲聊了几句,便告退了。

    这边,五公主和孔云州在宫外玩得不亦乐乎。

    孔云州带着五公主去了热闹的集市,集市上人头攒动,各种新奇玩意儿琳琅满目。

    五公主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一会儿拿起这个瞧瞧,一会儿摸摸那个,嘴里还不停地问着孔云州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孔云州则耐心地跟在五公主身后,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一一解答着她的疑问。

    “孔叔叔,你看这个小玩意儿,五颜六色的,还会发光呢,这是啥呀?” 五公主手里拿着一个琉璃质地的物件,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地看向孔云州。

    孔云州凑近瞧了瞧,笑着解释道:“这是琉璃做的花灯呢,里面放了烛火,烛光透过琉璃,就显得五彩斑斓的,到了夜里点起来,那才叫好看呢。”

    五公主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兴奋地说:“哇,夜里点起来肯定漂亮极了,孔叔叔,咱们买一个回去吧,晚上我就能在看啦。”

    “好呀,汐汐喜欢便买下来。” 孔云州笑着应道,付了钱,让摊主把花灯仔细包好递给五公主拿着。

    没走几步,五公主又被一个卖糖画的摊位吸引住了,那糖画被艺人用糖浆绘制成各种栩栩如生的模样,有展翅欲飞的蝴蝶,有威风凛凛的老虎,还有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看着就惹人喜爱。

    “孔叔叔,这个又是什么呀?怎么能把糖做成这么好看的样子呀?” 五公主拉着孔云州的衣袖,迫不及待地问道。

    孔云州蹲下身子,和五公主平视,耐心地说:“这叫糖画,是用熬好的糖浆在案板上画出来的呢,你要是喜欢,叔叔给你买一个,你可以边吃边看哦。”

    五公主连连点头,指着一只小兔子模样的糖画说道:“我要那个小兔子的,好可爱呀。”

    孔云州便又掏钱买了糖画递给五公主,看着她开心地舔着糖画,那满足的小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两人继续在集市里逛着,五公主又瞧见了卖面具的、捏泥人的、绣香囊的诸多摊位,每一处都要凑过去瞧上一瞧,问个明白。

    逛得累了,两人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茶摊坐下歇脚。

    五公主小脸红扑扑的,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却丝毫不减她的兴奋劲儿,叽叽喳喳地跟孔云州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

    孔云州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打趣道:“公主啊,您今日这一通逛下来,可真是让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活力四射。臣瞧您这调皮劲儿,可比您母亲皇贵妃娘娘小时候还要淘呢!”

    五公主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好奇与惊讶,连手中的糖画都忘了舔,急切地问道:“孔叔叔,我母妃小时候也这么调皮吗?您快跟我讲讲,她都干过什么好玩的事儿!”

    孔云州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中浮现出回忆的神色,慢悠悠地说道:“那时候啊,娘娘虽身为大家闺秀,可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有一回,府里进了一批新的马匹,个个都高大威猛。娘娘瞧见了,心里头直痒痒,瞒着众人,偷偷溜到马厩,非要学着驯马不可。”

    “啊?” 五公主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想象着母亲温婉端庄的形象与驯马这样的 “壮举” 联系在一起,既觉得新奇又有些难以置信:“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母妃驯服马了吗?我怎么记得父皇说母妃骑不好马的呢?”

    孔云州笑着卖了个关子,故意顿了顿,才接着说:“这马哪是那么容易驯服的,娘娘刚一靠近,那匹马就受了惊,扬起前蹄,差点把娘娘给踢了。好在当时有护卫及时赶到,这才没出什么大事。可您猜怎么着?娘娘拍拍身上的尘土,不但没害怕,还扬言下次定要把这匹马给制服喽。”

    五公主听得入神,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打翻:“母妃可真厉害,要是换了我,肯定早就吓得跑掉了。”

    孔云州看着五公主天真烂漫的模样,眼中满是温情:“是啊,您母亲从小就果敢坚毅,如今做了皇贵妃,更是端庄贤淑,为皇上分忧,为后宫表率。您啊,可得多向您母亲学学,不过这调皮活泼的性子,倒也为这宫廷添了几分生气。”

    孔云州放下茶杯,目光透过茶摊的幌子,望向远方,似是陷入更深的回忆之中,接着说道:“还有一次呢,太师 府上举办春日宴,邀请了诸多名门闺秀与公子前来。花园里百花争艳,众人都在吟诗作画,附庸风雅。娘娘却偷偷溜到了花园的池塘边,瞧见水里游着几条肥美的锦鲤,不知怎的,突然来了兴致,竟想徒手捉鱼。”

    五公主再次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捂住嘴:“啊?”

    孔云州忍俊不禁,笑着继续讲:“她让季泠给她望风,自己挽起衣袖,轻手轻脚地靠近池塘,瞅准一条大鱼,猛地伸手下去。结果鱼没捉到,自己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掉进了池塘里。”

    “噗通” 一声,仿佛此刻还能听见落水的声响,五公主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忙不迭地问:“那后来呢,汐汐也掉过池塘,呛水好难受的,母妃有没有受伤呀?”

    “所幸池塘水不深,只是闹了个大水花,把众人都惊到了。丫鬟们手忙脚乱地将娘娘拉上岸,那时的她啊,浑身湿透,发丝凌乱,狼狈极了。但您猜怎么着?” 孔云州卖了个关子,眼中闪烁着笑意:“娘娘站起身来,不但没哭没闹,还镇定自若地对众人说,这池塘里的鱼太狡猾,改日定要寻个好法子将它们一网打尽。”

    五公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母妃可真逗,她怎么就跟鱼较上劲了呢!”

    孔云州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对往事的怀念:“这就是您母亲的性子,率真洒脱,不被规矩束缚,想做什么就去做,哪怕失败了也从不气馁。虽说随着年纪增长,身份变化,娘娘变得越发端庄稳重,可那份骨子里的倔强与果敢,从未改变。”

    五公主听完,眼神中满是向往与敬佩:“我好想看看小时候的母妃是什么样子啊,孔叔叔,您还有没有更多关于母妃的故事,再给我讲讲吧。”

    孔云州点头应允:“自然还有。有一回,京城来了个杂耍班子,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他们的绝技。您母亲听闻后,瞒着你舅父和外公,拉着你姨母乔装打扮一番,混在人群里去看杂耍。那杂耍班子表演喷火,看得众人惊叹连连,娘娘更是兴奋不已,结束后,竟跑到后台,非要缠着人家杂耍艺人教她喷火的窍门。”

    五公主眼睛放光:“母妃还学过喷火?”

    “艺人自是不敢教,可娘娘软磨硬泡,好说歹说,艺人无奈之下,便简单比划了几下。您母亲和姨母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回家后就在自己院子里偷偷练习,结果差点把院子里的花草给点着了。”

    孔云州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

    五公主笑得肚子都疼了,脑海中勾勒出母亲小时候那些古灵精怪的模样,愈发觉得母亲亲近可爱:“孔叔叔,这些故事可太有趣了,您以后一定要多给我讲讲。我回去也要跟母妃求证,看看是不是真的。”

    孔云州笑着答应:“好,只要公主想听,臣随时都能讲。不过,今日出来也有些时辰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宫了,免得皇贵妃娘娘担心。”

    五公主虽意犹未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好吧,回宫。不过今天真的好开心,谢谢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