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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修真世界后好像还在上大学 第106章 衣服

    “那你到时候和我打起来能不能输给我?”秦书雪顺着安玉容的话开玩笑。

    “那不行,我这可是琉璃宫的脸面,输给你一个小弟子,琉璃宫就完蛋啦。”

    秦书雪确实菜的一比,都没勇气和人打架,她忧心忡忡道:“你看我这样,能在你们派输得好看点么?”

    安玉容这才撑起身子,懒散地往秦书雪那边一蹭,整个身体倒在秦书雪身上,伸出手来在她身上乱摸了一通,然后展颜笑道:“那我怎么知道。”

    “那你摸我干嘛!”秦书雪赶紧护住自己的胸,虽然和安玉容比起来压根没什么护的必要。

    “得了吧,你这身材,咱俩谁占谁的便宜啊?”安玉容又伸了个懒腰,“还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完,一截一截的听着累。”

    “哦哦。你是什么人啊,怎么琉璃宫弟子在迎接安排人,你在这里偷偷睡觉?”

    “是吗?我忘记告诉你了?”安玉容笑得很玩味,“我是宫主的单传弟子。”

    不是哥,你们琉璃宫弟子还搞单传的,怪不得宫主还要生女儿,想教两个是吧,好心机的宫主。

    秦书雪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夸赞的话来,她对这个单传弟子感到很无语:“那你,呃,一定很累吧。”

    安玉容很满意她的反应,因为她自己也不想当这个破单传弟子:“我不累。我修为也就一般高吧,主要是选弟子的标准不是修为,是灵魂的强度——我主要是用来接替宫主,保护琉璃宫的。看到了吗,现在的琉璃花是粉白色的,也许以后你再来看,就变成我的颜色了。”

    “可……琉璃宫不是因为宫主得名的吗,这么久的门派,宫主应该暂时还不需要你来接替吧。”

    “笨,我可没说是现在的宫主,晏琉璃这个名字是世袭的好不好。因为要用灵魂之力,所以每代的宫主寿命都比一般修仙的人短。可能你以后成仙了,我早就死了。”安玉容伸手去摸那些粉白的花瓣,似乎在想象自己灵魂的颜色,“你喜欢什么颜色?到时候我就努力开出什么颜色的花如何?”

    秦书雪听闻这种事,面露不忍,可这是人家世代的规矩,自己又有什么可质疑的,只是她试探着道:“不能……逃吗?”

    安玉容扯开衣服指着自己胸前的印记,那是一朵琉璃花,像胎记一样融在皮肤里:“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当年吵着闹着不当弟子的时候,可没人答应我。我想跑来着,太小了也没跑掉。”

    “给你说的琉璃宫像土匪窝似的。”秦书雪咋舌,“感觉我来了就回不去了啊。”

    “你回得去。”安玉容笑,“你放心,我会保你,你会全须全尾地回去,比每个人都体面。”

    “拉倒吧。”秦书雪才不信,她俩刚见第一面,感觉安玉容说让自己输得不好看才比较可信,“就我这修为,我不被压在台子上抠不下来就是给大家心理承受能力做贡献了。”

    安玉容觉得秦书雪讲话实在好玩,笑得前仰后合:“你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实在不行你来做我的传人,我让你接手琉璃宫。”

    秦书雪赶紧摆手:“不要,你还是让我挨打吧。”

    两个人坐在树上推搡来推搡去,秦书雪腰一闪差点直接栽下去,安玉容赶紧抓住她的衣服,结果指甲太长直接撕破了,秦书雪一下子就摔落下去。

    摔就摔吧,衣服还破了,她狼狈地蜷起身子防止走光,嘴里不饶人道:“安玉容你……你剪剪指甲吧你!”

    安玉容赶紧跳下来,见她还有劲骂人,看来是没事,赶紧脱下外衫给她包住:“对不住,我也不知道你们重云派衣服质量这么差。好了,你宿舍在哪,我送你回去。”

    秦书雪指了指,离得不远,这条路上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男人,其实没什么大事。

    安玉容的外衫也不算长,而且天气不冷,料子是透的,她还是得自己捂着点,主要是明天就比赛了,人家比赛要求是穿校服,她穿什么啊?

    安玉容把她拉到宿舍,几个人都不是琉璃宫的,又是新生,没人认得她,也没人跟她打招呼。安玉容也不理这些人,扶着秦书雪到床上:“你一件别的衣服都没带么?我可以给你把校服补好,不然你先穿我们的校服?”

    秦书雪带是带了,可是刚才收拾的时候她就发现衣服没在这里,估计拿行李的时候拿少了,被衡离带走了。

    她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的尺码我穿得上吗?”

    “你要穿我身上这件?这不好吧,我就说你是在占我便宜。”安玉容接过秦书雪破损的校服,她自己里面那件齐胸襦裙露着整个肩,光看上面好像没穿衣服似的,比秦书雪穿得还暴露。

    秦书雪缩在被子里乖乖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脸一下子红了。

    安玉容没时间跟她分辩,急急忙忙回自己房间拿衣服去了。打了一下午的盹这下子全醒了。

    司徒夏嫣刚才半天没说话,这才放下茶杯关心道:“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了?该不是镜涵柔的手都伸到这里了。”

    羽飞绫唯恐天下不乱地打断司徒夏嫣:“不可能,那个女的绝对是看上她了。我们书雪从来都不缺桃花。”

    “去一边去。”羽飞绫嘴里一句正经话都没有,“聊了几句天,衣服挂破了,我今天可能运气不好,来人啊拿我的老黄历,是不是说我不宜出门。”

    “这么点小事,你穿我的不就好了。”羽飞绫指了指她带的一包衣服,“我怕他们下手太狠,到时候满衣服血不好洗,特意多带了几件,打一场扔一件。”

    ……羽飞绫你做这种准备是不是有点没必要,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只能打一场的可能性呢?感觉整个屋子里最没必要做这种准备的就是你啊!

    司徒夏嫣又默默拿起了茶杯,不让羽飞绫看见她抽搐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