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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晋朝我成了卜筮大师 第127章 郭府有事

    郭璞告别了王导出来。在外面候着的郭宇迎上来接过箱子。拎在手上。他错后一步走在郭璞的右后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后院来到前庭,门人看见了连忙把郭璞他们的马牵过来,顺手把马的缰绳递到他们的手里。

    两个人牵着马走出了院子才飞身上马。一边走着郭宇一边汇报说:

    “小主人,刚才郭府门人骑着快马来报信说,“罗夫人要生产了。”

    郭璞一听这话说:“这么急的事怎么不早说。”说完打马加快速度飞奔出去。

    郭宇在后面愣了一下。他想说:“家里来人报信的时候正赶上书童进书房。一点都没耽误。”

    可是人已经走远,这时候喊着说都没有人能听见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打马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三刻了。郭璞骑着马进了郭府都没有减速。门人看见自家的主人回来了。一路打开院门绿灯通行。

    快马直接奔到后院来到罗敷的窗前。他勒住马的缰绳令枣红马紧急刹住脚步。骏马的前蹄瞬间抬起。

    一阵尖锐的马的叫声响起。郭璞在马上几乎要躺在马的辟谷上。马蹄刚刚落地,郭璞坐正了身体。此刻形成了一个瞬间的安静时刻。

    只听一声“哇 ”的婴儿啼哭声从屋子里响起。郭璞在这一世的亲人落生了。

    只因郭璞骑在马上,没有听见屋子里的声音。也就是在马的叫声里。罗敷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生下了他的孩子。

    郭璞跳下马奔屋子里闯去。房门口的一个嬷嬷拦住了他。说:“老爷,产房男人不能进啊。”

    郭璞站住了脚步。他焦急第想往屋子里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窗户被幔帐围得严严实实的。门也被幔帐遮掩着。

    郭老夫人坐在门的外面,正神情肃穆的坐着。她不去看他的儿子,注意力都集中在屋子里。

    郭璞走过去站在母亲的身边。那老嬷嬷搬来一把木椅放在郭璞的身边。

    郭璞看着母亲的表情并没有因孙子出生而露出笑容来。不觉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这时门帘一挑,一个稳婆抱着一个蓝布包裹的婴儿探出头来。

    “恭喜老夫人,您得了一个大胖孙子,七斤八两。”

    稳婆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屋子来到老夫人和郭璞的面前。

    老夫人看见婴儿的那一瞬间,脸上露出笑容。她轻轻地拨开挡住婴儿的脸上的包裹。脸上那笑容就跟绽放的花一样展现出来。

    郭璞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紧紧盯着屋门上挂着的幔帐。他更担心的是屋子里的那个人。

    罗敷近一个月以来总是有气无力的。腿肿得跟柱子一样。那脚穿上郭璞的鞋都嫌小。脸上也肿的厉害。

    他不知道这种孕期的水肿对孕妇意味着什么。以为是孕妇都会这样的。

    郭璞没有经历过产妇的过程他什么也不懂。只是每天有空就陪在罗敷的身边。那个夫人和两个侍妾很不满。

    一个说:“哼,仗着有了孩子就一个人霸占着老爷。”

    另外一个附和着说:“一个通房的丫头而已,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以往这两个说着酸话的时候,正牌夫人是不参与的。听见了也绕着走。

    可是近期郭璞给他父亲介绍给王大人以后。他的父亲被提拔了。做一个县丞。这夫人顿时挺起腰来。

    “有那说别人的时间不如好好管管自己。人家有孩子那就是能耐。看不惯你也有一个孩子,你也一个人独霸老爷。”

    润珠偏巧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她走上前来以正牌夫人的身份抢白他们俩。

    那两个侍妾偷偷的伸了伸舌头。心说:“这扯的,让正牌夫人给听见了。”

    两个人赶紧走开。这夫人是越来越惹不起了。

    郭璞是知道他们争风吃醋的。可是没有办法。他不想留下太多的牵挂,只能远离这几个女人。罗敷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此刻他站在产房的门外。她听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过鬼门关。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他多想冲进去握住她的手。让她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能有事。

    正在胡思乱想的的时候听见屋子里一阵慌乱。只听“啪啪”几声拍人的肉体上的声音响起。

    “夫人,夫人你快醒醒,先别睡。”一个稳婆焦急的声音传来。

    “夫人,夫人你睁开眼睛看着你的儿子。”这个声音是罗敷身边的丫鬟喊的。

    一个稳婆喊:“快去找大夫。”

    郭璞说:“田七快去。”

    门外的田七说:“是老爷,我这就去找大夫。”

    一阵“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不一会一个稳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说:“老夫人,不好了,产妇怕是有危险。”

    郭璞听见呼喊声本就心急得不行。这一听说产妇要有危险。更是沉不住气,就要闯入屋子里。被身边的母亲给一把拉住。她冲郭璞摇头说:

    “不行,你不能进去。男人进产房会有血光之灾的。”

    郭璞哪里管这些,他一把扯开母亲的手。用一只手撩开门上的幔帐,一低头就闯了进去。

    他看到了什么?

    郭璞一进屋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地上一盆盆的血水。三个稳婆慌慌张张的在擦拭着床铺和地板上的血迹。

    罗敷躺在床榻上。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乌青发白。简直就是像一张白纸上画着鼻子和眼睛的水墨画一样。嘴唇与脸上是一个颜色的。

    郭璞一脚踢开床边的稳婆,喊一声“滚,都给我滚。”

    他上前跪在床边的踏脚板上,洁白的长衫下摆立刻染上腥红的颜色。

    他双手一下握住罗敷的手。眼含热泪的轻声唤着:

    “罗敷 ,罗敷,你睁开眼看看我。你不要我了吗?难道你也不要你的儿子了吗?说好了你要一直陪着我的。我只要你一个人陪着我。再陪伴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罗敷,罗敷你给我醒过来呀。没有你的世界里让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说好了我们俩一起把孩子养大的。不要把他丢给我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