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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美人她野性难驯 第12章 家族的罪人

    另一边,安北从角落里取出一个钢制箱子。

    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排试剂。

    安北手指在上面划了一圈,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一个蓝色液体上。

    这些东西都是创新科技研制出来的,供给国外审讯时使用。

    这些是最新研制的,对人体有一定的损伤,其中最为致命的就是这一个KI30。

    安北把液体抽进针管里,单手推了推眼镜,缓步走到病床上的人面前。

    带着手套的手指在那人暴起的血管上抚摸,像一只灵巧的小蛇,摆弄着已经投降的猎物!

    床上的男人还在拼命挣扎,却被安西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毛巾捂住了嘴。

    “呜呜呜!!!”宋砚辞你不得好死。

    他的话尽数被毛巾阻隔。

    左臂上传来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缓缓灌入身体。

    男人挣扎的幅度更大,双目紧瞪,血丝从眼角向眼珠弥漫,缓缓侵蚀了男人的眸子。

    安北收回针管,习惯性处理好,动作熟练的不像话。

    “好好享受你的欢乐。”

    安北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但是男人已经不能给予他任何反应,他只感觉到侵入自己身体的液体正在缓缓朝着心脏移动。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轨迹,所过之处先是刺痛,接着是灼热,最后缓缓发抖。

    安西贴心的给他松开了束缚,但是他已经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几毫升的液体几乎在他全身的血管里走了一圈,他表情痛苦,原本已经止住的鼻血因为他的挣扎又开始流淌。

    “你......宋砚辞,啊啊啊,我要杀了你。”男人嘴上的毛巾脱落,整个人从狭小的病床上摔下来,挣扎着朝着宋砚辞爬过去。

    宋砚辞偏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眸中没有一丝怜悯,眼底尽是冷漠。

    他轻启薄唇:“你背后的家族是谁?说了,我就让你解脱。”

    宋砚辞声音淡淡的,但在地上的男人看来这就是阎王的声音,他口中的解脱,不过是让自己死的痛快些。

    “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男人吐了一口流进嘴巴里的血,混着唾液从嘴边蔓延到地下。

    “你背后的人,知道你是来送死的,你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

    宋砚辞手肘撑着扶手,把脸放在手掌上,就这么看着地下还在死命挣扎的人。

    “他用人命来试探我,你也是真可怜。”

    他循循善诱,等着地上的男人亲口说出那个名字。

    “秦家!!!秦明成,是他!!!啊啊啊!!!杀了我吧!”

    KI30试剂已经在他身体里流淌了几周了,现在是发作的后期,全身发痒,是从血管里渗透出来的痒,只有把皮肤抓烂,把血管弄破才能止住。

    “安北,到此为止吧!”

    宋砚辞得到名字,轻轻拂过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吩咐。

    “打了解药之后,交给警察。”

    安北:“是,先生。”

    宋砚辞走到男人身边的时候,蹲下,目光落在男人已经睁不开的眼睛上,低声询问:“你应该知道在那边怎么交代吧。”

    这一刻他灼灼的桃花眼中尽是无情,冰冷的渗透这冰渣的东西一点点积累。

    在男人点头之后他起身离开。

    等到再次看到阳光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人人称赞的商人。

    宋家能够百年在京都屹立不倒,靠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规矩,谁坏了这个规矩,就要有覆灭的觉悟。

    “先生,就这么放过他了?”

    安北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安西处理,他的工作是跟在先生身边。

    宋砚辞抬手挡住阳光,桃花眼微微眯起,白净的皮肤散发着光泽:“我们不是恶人,他在警察局也能得到相应的惩罚。”

    两人坐专属电梯上顶楼。

    宋砚辞突然说话:“你说这件事情和少钰有关吗?”

    安北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低下了头,斟酌片刻,道:“二少爷就在A市。”

    他不敢进行判断,当初先生把二少爷赶出家门这件事情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要说这件事情是二少爷做的,也不无可能!

    安北目光落在宋砚辞挺直的背影上,这些年先生没有再提过二少爷,可总是在私下里帮助二少爷,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二少爷干的,那先生又失去了一个亲人。

    安北按好电梯转移话题:“先生信任楚小姐吗?”

    宋砚辞侧眸:“为何不信?”

    “楚小姐,看着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况且她和楚家似乎有仇。”

    宋砚辞想到那个楚清欢,嘴角轻勾。

    在去楚清欢医院的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她的所有资料。

    楚清欢有绝对的能力来治疗他,况且这个女人很特殊,她见过所有奢华,但仍能保持一份初心,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散发独特的魅力,这样的人,能够遇到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我们留在A市的这段时间总要找点事儿干!不然得无聊死。”

    ……

    九月的风吹了几天,就来到了十月,楚清欢这几天一直忙陈嘉正的事情。

    杨斐送来的这个患者很特殊,不光有神经上的缺陷,在心理上更是负责。

    秉持着是医生就要救人的原则,楚清欢已经连续跑了好几天医院。

    自从那天见过宋砚辞之后,这人就像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任何要治病的意思。

    晚上八点,楚清欢在医院完成了陈嘉正的第一阶段治疗。

    “叮咚!叮咚!”

    楚清欢看着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备注,在路边停车,直接播了一个电话过去。

    “说。”

    楚清欢对着手机里的人干脆利落道。

    “楚大小姐!我告诉你,这次你得好好宠我!我发现了当年案子的细节。”

    楚清欢:“什么细节?”

    对面的人卖着关子:“九点到零度酒吧,细谈!”

    楚清欢轻哼一声“好。”

    手机里的人这次强调:“这次带给你的情报,绝对值得你跑着一趟。”

    楚清欢敛了微微皱起的眉:“等着。”

    晚上九点十分,楚清欢穿着黑色衬衣搭配牛仔喇叭裤,外面搭配一件咖色风衣出现在零度酒吧门口。

    这是A市最大的酒吧,拥有十几年的历史,在这里有个规矩,任何人不准打架斗殴!并且不赊账,最近还新出了规矩,所有酒水只供应到十一点。

    哪个良性酒吧十一点就关门啊?

    楚清欢原本以为人会很少,但她显然是低估了A市的财阀公子们。

    “请出示有效证件!”

    门口的服务人员对着楚清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楚清欢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在他面前晃了一圈,随后进去。

    殊不知她身后的人在低声私语:“看到长什么样了吗?”

    这人一旁的小弟,眼里闪着金光:“哥,看到了,长得贼带劲!小脸嫩嫩的,能掐出水儿来!”这人搓了搓手接着说:“哥,那小腰,真tm细啊!”

    那位被称作大哥的给了刚说话的人一脚,小声道:“说这么诱人,你找死啊!”

    接着从兜里套出证件,递给服务人员看。

    趁着这个功夫,又对身后刚刚爬起来的人嘱咐道:“不要在场子里惹事儿,出来再说。”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