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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你这也叫坐牢?老朱羡慕了 第14章 廷杖!收益六万两!

    天牢。

    老刘绘声绘色讲道:“当时啊,一共四路人马将牢头团团包围,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谁都不肯让。”

    “我突然暴起,先冲上去将牢头身边那人砍死。”

    “然后同其他两人战到了一起。”

    “打的是昏天黑地,我左手一刀挑在他肩膀上...”

    陈雍举手打断,“说结果就可以了。”

    老刘满脸都是你不懂武功精彩的表情,说道:“另外两人分别中了几刀,跑了。”

    “银票拿到了吗?”

    “没有,牢头也中刀了,翻身掉进了水里。”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那张银票也泡了水什么都看不清了。”

    陈雍微微颔首:“银票泡水也就没人去兑换。”

    “这也算是拿到手了。”

    “老刘头,干得漂亮。”

    “这次我给你开五千两的银票,随时可去欧阳那里兑换,不兑换我每月付你两分的利息。”

    老刘眼中闪过一抹激动:“多谢先生。”

    在陈雍写银票的时候,老刘问道:“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件事你为什么不让黑面去呢?”

    “他的武功也不错,当年还跟随尚书大人去追过江南的连环杀人犯呢!”

    陈雍回道:“因为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黑面神性格暴躁,唯利是图,我不放心。”

    “有些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他可以因为一些利益追随我,也可以因为更大的利益离开我。”

    “有故事的人,真心希望我能帮到他的人,才更让人放心!”

    老刘恍然了,但还是没说出自己的故事,拿着银票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茹胖子凑了过来:“这刀疤脸是从军中退下来的。”

    “听说还能认识魏国公徐达呢!”

    “但,不知真假啊,只是我道听途说。”

    魏国公何许人也?

    大明的战神!

    老刘和他能认得?

    陈雍打算从这方面下手让人去查查。

    茹胖子说道:“这次南北生丝大战,山东商人和梁弘济斗的不可开交,谁能相信最后的获胜者是个在天牢里面指挥若定的人呢。”

    “六万两白银啊!”

    茹胖子脸颊上的赘肉上下呼扇,“那可真不是个小数目。”

    “哎,你能猜出最后那四路人马分别是谁吗?”

    陈雍数了一下:“我派出一路,张明远一路,无忧洞一路。”

    “最后那路,估计是逃跑的路上走漏了消息,被人盯上了吧。”

    茹胖子还有个疑问:“那你怎么知道他会从金川门码头离开呢?”

    “我不知道啊,老刘自己查出来的。”

    “他和城门守将恐怕有一些关系!”

    陈雍抿了口茶水:“现在我有些相信,他也许真能认识魏国公爷!”

    茹胖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突然想起自己弹劾国子监监正宋衲这件事。

    稀里糊涂的就被关到天牢里了。

    陈雍洞察局势,料事如神,也许真能分析出什么呢。

    户部郎中府邸。

    “钱拿到了吗?”

    管家摇摇头:“一共四路人马前去杀他,最后牢头被斩落入水中,银票也损坏了。”

    “四路人马?好热闹啊!”

    “嗯!一路是我们,一路是无忧洞,一路是陈雍,最后一路,恐怕是郭成河见财起意。”

    “我们通知城门守将见了牢头一定汇报,牢头最后走的金川门,郭成河动手有很大的嫌疑!”

    张明远道:“肯定是他!”

    管家奇怪问道:“生丝大战可还没结束呢,难道郭成河那个大老粗也得到了消息?”

    张明远一脸不屑:“没有,但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找一个人,牢头又仓皇逃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郭成河的想法估计是闲着也是闲着,捎带凑合一脚,也许能有什么收获!”

    “这孙子!”

    “银票被毁,也就是说无人兑换,事实上那银子还是落陈雍手里了。”

    “哎~”

    “我都有些不想杀他了,六万两啊!他这点石成金的本事究竟从哪练得,之前可没这手段!”

    管家问道:“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让无忧洞的人去要钱吧,他们比我们更擅长这一道。”

    “另外,牢房里不是有个外号黑面的吗?”

    “把他请过来,断然不能让陈雍过的太舒服!”

    “是!”

    此时,梆梆的叩门声忽的响起,一阵尖细的嗓音从门外响起:“太子殿下旨意到,大开中门迎接!”

    “太子殿下?”

    张明远瞬间就想到了:“遭了,是那份奏折!”

    “快快准备!”

    他匆匆跑了过去将中门大开,把圣旨迎了进来,又让人打上井水将庭院洗净,摆上香案:“臣,户部度支司郎中张明远叩拜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监高声念道:“太子殿下制曰:”

    “前些日户部郎中所上奏折,言及生丝价格高涨,需户部拨银十万赶制军械。”

    “如今生丝暴跌,此奏折却为何意?”

    “莫非趁父皇北巡欺孤不懂形势?”

    “着即令司礼太监宋和将这厮廷杖二十,着实打。”

    “钦此!”

    “郎中大人,接旨吧!”

    “是,微臣接旨!”

    宋和差人在中门口摆下板凳,将亲军都督府的大汉将军叫了进来:“张大人当年也是军中之人,莫要以为皇上北巡,便可肆意妄为。”

    “太子殿下,不是你能糊弄的!”

    张明远赶忙下跪叩首:“公公,微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你说了不算,杂家说了也不算,太子殿下说了才算。”

    “趴这儿吧!”

    “是!”

    二十廷杖之后,张明远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当然不敢恨朱标,于是对陈雍的恨意就更深了。

    管家敷好了药,张明远趴在床上说道:“你去和那黑面神见面,挑拨他与陈雍的关系。”

    “另外将真相都告诉任无忧,那些脏事他会帮我们办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