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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一声跪,全京崽崽膝盖碎 第20章 一日母子

    姜云初看到他的样子,“去回了和咱家约好的少爷们,就说今日府中有事儿,明天咱少爷请客,让大家畅玩。”

    顺子抬头看了看脸色不好的王妃,不过少爷倒是没表态,他立刻应了下来,“是。”

    “你回房里,换一件普通的衣服。”姜云初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去找管家,让他给你找一套普通人家孩子的衣服。”

    他毕竟是王府少爷,即使普通的衣服,也是百姓们可望不可及的。

    宁翰墨不知道姜云初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打什么算盘,不过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接着就是了。

    宁翰墨出去了,姜云初揉了揉眉心,三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别看改造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但是他出生即富足,就连太妃娘娘也没觉得不对。

    可……

    世界是这样的吗?

    如果王府撑不下去,如果出事儿了,那他别说一个月十两银子了,就是十个铜板,可能都不敢花。

    “紫苏,给我找一套贫民衣服,你们四个也换上。”姜云初淡淡的安排。

    紫苏立刻躬身行礼,府里的丫鬟,穿着都比外面的人好不少,一看就能看出大户人家的丫鬟,想要找贫民的衣服,其实也不容易。

    “姜云初。”宁翰墨一身不自在的回了韵院,现在的他满脸黑气,穿成这样,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当他看到屋内几个人的打扮时候,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们……”

    没错,屋里六个人,每个人都是粗布衣服,尤其是姜云初的衣服上,大大小小还打了几个补丁。

    想要知道平民的生活,那就走到平民中去,做一个平民,才能感受到有何不同。

    “每个人身上,一两银子,我们七个人,一共七两。”姜云初把银子角,一一分到每个人的手上。

    “但是……你们所有人的银子,必须留在府里。”

    姜云初看了看大家,除了玥玥什么都不懂,身上确实没有带银子,其他几个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不少,尤其是紫苏,每次主子出去,都是她直接给银子,所以带的更是多。

    今天带着空空的钱袋子,突然心里有一些不踏实。

    “小爷就这些,顺子,你的也拿出来。”

    顺子看了看王妃,在王妃的目光中,把钱袋里的银子和银票都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姜云初给了紫苏一个眼神,紫苏笑着点了点头,把大家的银子,都分别放好,这才回到了屋子里。

    “那就出发吧。”

    她们几个坐了两辆马车,由于几个人的衣服,都实在太破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先坐马车到了城东无人的地方,姜云初才让几个人下车。

    “你们回去吧,不用接我们。”姜云初直接吩咐马夫,马夫点了点头,驾着马车就走了。

    现在王府里的一切事宜,都听王妃调遣。

    “姜云初,你到底要做什么。”宁翰墨有些看不懂了。

    穿得破败就算了,怎么马车还让走了呢?

    马车走了,他们怎么回家啊!

    “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儿子,宁翰墨,今天一天,你叫我娘亲,我带你看看平民一天的生活。”姜云初说道。

    “娘亲……”

    这个声音,软软的,直透心底,是玥玥。

    小丫头的眼睛眯着,好像天上的弯月,大大的眼睛,最近养的有些肉肉,脸上都是婴儿肥,越发可爱。

    “玥玥乖。”姜云初捏了捏玥玥的小脸,脸上都是宠溺的神色。

    宁翰墨的眼睛暗了暗,好像蠢女人只有对上玥玥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满足的宠溺。

    一对上自己的时候,就是冷得冻死人。

    他不是一个孩子吗?

    “你就是想当我娘亲。”宁翰墨抿了抿唇。

    姜云初转眼看向了他,“只此一天。”

    “如果你想体验,那就只能听我的。”

    宁翰墨眼睛有些沉,果然是这样,这个蠢女人果然只喜欢玥玥,对玥玥那么温柔,对自己就是嫌弃。

    “娘亲。”

    他认为很难说出口的话,现在的称呼里,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心中更是有些不甘,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今天没有去西寨赛马吧,张三都说了,西寨赛马可刺激了,都是真实的猎物呢。

    嗯!

    一定是这样。

    “唉。”姜云初的心也颤了颤,但她的面色不显,但应答得却很干脆。

    “你们离远点。”姜云初看向了身后的五个人。

    “是。”五个人赶紧应下了。

    姜云初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从东城走了很远,才走到了街上,这条路,是一个出村的路,路上有很多的人,有老人挑着扁担,有年轻人在耕田,路过学堂的时候,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

    “老伯,这个时辰了,怎么还出村啊。”姜云初带着两个孩子,一脸笑的走了上去,出门的时候,脸被她刻意图黑了。

    而且两个孩子也涂黑了,玥玥很配合,宁翰墨黑这一张脸,还没涂的时候,就有些发黑的趋势了。

    “唉,老婆子做了一些饼子,出去换点铜钱,家里孩子多,口粮需要得多。”老伯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他的双手上,都是一条条的裂口,有的已经很大很大了,一眼看上去就很疼,可是老伯就好像没感觉一样。

    宁翰墨好奇地观察着,“这些饼子,你能卖几两银子啊?”

    老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宁翰墨,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几两银子?一个饼,能赚半个铜板就不错了,现在各家都没有余粮了,银子?爷爷我呀,只听过,没见过。”

    铜板?

    宁翰墨转头看向了姜云初,他的概念里,只有银子,就不知道铜板是什么。

    姜云初摇了摇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这孩子啊,还是苦一点好。

    看看这少爷,就连铜板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点点的概念都没有。

    “一两银子,就是一吊钱,一吊钱是一千文,一文钱就是一个铜板,老伯所说的半个铜板,就是半文钱。”

    宁翰墨瞪大眼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