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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修真炮灰 第94章 云旸的秘密

    云初曦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间回到当下,云旸见她又捏了一只纸鹤便对她说道:“你也别折腾了,虽然你后面这只比之前的稍微好看了一点,但恕我直言,还是丑。”

    云旸见云初曦表情有些不对,又找补道:“不过你也不用灰心,起码你这个纸鹤非常有…特色,我绝对不会认错你的纸鹤对吧?”

    云初曦勉强勾了勾嘴角:“谢谢师父的安慰,其实我觉得还行...”

    云旸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认真的问道:“你说的是心里话吗?你真的不认为自己的纸鹤不美观?”

    云初曦将她手里的纸鹤收了起来,沉声道:“我真的觉得还行,起码我能看出来它是鹤,而不是熊,更不是狗。”

    云旸见她神色认真,不像作伪,尤其是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得感到好笑,他嘴角微微上扬又努力的压了下去。

    “之前怎么没发现曦儿你这么…这么可爱。”云旸道。

    ????

    云初曦满头疑问,云旸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如今怎地都会开玩笑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面师尊吗!

    之前云初曦已经打消了对云旸重生的怀疑,但是此刻她又有些怀疑云旸莫不是被夺舍了,所以他的行为才会如此怪异。

    云初曦的表情非常耐人寻味,云旸清了清嗓,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他说道:“抱歉曦儿,我不是故意笑话你的,我只是对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所以有些逾矩了。”

    云旸恐怕是第一个会向弟子道歉的师父了,也真是难为他了。

    况且也得益于他这样与众不同的师徒模式,云初曦和他的师徒关系比其他人的师徒关系都要好上不少,尤其重来一世,云初曦更是庆幸自己的师父还是他。

    不过云旸说的熟悉感认、识了很久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意思,重生的是她,按理来说其他人便不可能有对她的记忆啊,按照云晏的说法,世界的时间节点应该是在她重生那日重启了才对。

    对于她来说是重启的人生,而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的这一世应该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所以云旸对她的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对了,还有云旸为她布置的那个与她上一世最后非常相似的洞府,又是怎么回事。

    云初曦问道:“师父,你说的熟悉感是什么?还有我的洞府,你怎么会布置成这样的?”云初曦左思右想还是不如直接问出口,她相信直接一些对于她和云旸来说都不是坏事。

    云旸的神情有些苦恼,他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怎么说呢,就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非常熟悉。”怕云初曦不信,他还刻意强调了一下,“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在你之前我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云旸观察了一下云初曦的神色,见她没有半分不耐,反而是在安静的聆听,他便继续道:“不过当时我不以为意,那种玄妙的感觉一闪而过,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直到后来你入了我的梦境。”

    说到这里云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论是从年纪还是经历上都算得上是云初曦祖师爷辈分的人了,竟然会梦到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小姑娘,他道:“你别误会啊,不是什么奇怪的梦,其实修炼无情道之后我鲜少做梦的,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像是有关未来的预示。”

    云初曦莞尔一笑:“没关系的师父,我相信你,你继续说吧。”

    云旸点了点头道:“在梦里你也还是我的弟子,因为你叫我师父,但是我们的关系不是很亲近,我就梦到了三个片段,第一个片段就是你拜我为师,然后我给你建造了这个洞府,但是洞府里什么都没有。”

    “第二个片段是你拒绝入无情道,坚持要修炼你自己的道,我很失望。”

    说到这里云旸顿了顿,云初曦想到他说的这些应当都是前世的记忆片段,和云初曦记忆里的完全对得上,而且这两个片段都算是她和云旸这段并不算短的师徒关系里比较重要的节点,她此刻很想知道第三个片段是什么。

    云旸语气艰涩道:“第三个片段,你已经不在洞府里了,我到处寻你,却看到你的洞府里有一座棺材,我没有掀开那个棺材,但是我就是知道里面躺着的就是你,我离开了洞府,离开了无情峰,我看到记忆就到这里了。”

    “自从做了这个怪诞的梦以后,我就意识到这兴许是上天给我的警示,梦里的你对我恭敬有余但亲切不足,我对你也很疏离,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紧接着我就再次碰上了你,你当时一副灵力消耗过度的样子,我很好奇,因为我这两次见到的你和梦境中的你完全不同。”

    本来已经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的云初曦突然听到云旸扔出来了一枚重磅炸弹,云旸说:“我猜你那天灵力不足是因为你帮别人替考了吧。”

    “师父你……”云初曦欲言又止。

    “你不必惊慌,虽然我很难理解你的这种行为,但反正你帮的人也没进入最终的考核,不影响云宗的弟子选拔,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云旸道。

    云初曦实在是没想到云旸不止猜到了她到底做了什么,还猜到了她帮助的是谁,他到底是如何猜到的?

    可能是因为和云初曦坦诚分享了秘密的关系,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放松了不少:“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猜到的?毕竟你做的很隐秘,除了我之外无人知晓。”

    云初曦已经压下了心中的惊愕,不论云旸是怎么想的,终归这件事已经无法更改,于是她定了定心神,笑着说道:“是的,弟子不知到底是哪里漏了破绽,师父请讲,弟子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