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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苏辙老婆 第85章 醒来

    山上的茅草屋里,沈家的妾室小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立刻开始哭喊起来。

    \"你们是谁,啊啊啊啊,救命啊!老爷救救我。\"

    花和尚带着讽刺的笑容,淫笑道:“小娘子,就算你叫破喉咙,这里也没人能听见,哈哈哈。”

    “到时候嗓子干了,哥哥会心疼你的。”,那和尚恬不知耻,嘴上吐露着污言秽语。

    此时,陈圆圆睁开了双眼,感觉身上炸疼,抬眼一瞧,就看到一个光头和尚,猥琐的调戏那女子。

    情急之下,她猛地用力踢向了他的背部。

    那和尚扭过头来,也不生气,带着戏谑的语气说:“哎呀,这位小娘子,刚醒来火气就这么大,需要哥哥给你降降火吗?”

    陈圆圆看着那和尚一脸流里流气,想起了自己是在路上,好好的要回家,却被这几个人渣掳走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看着眼前的女子,认出了,她是沈庆源的妾室。

    又扫视周围,这里现在一共就三个人看着她们,一个脸上有着刀痕,看起来十分凶狠的大汉,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还有一个色眯眯的光头男。

    陈圆圆扭动了一下身子,蛄蛹着坐起身,强装镇定的说:“你们绑了她,无非是为了银钱,既然为了银钱,如果再对我们做些什么,想换银钱,也就难了。毕竟,想必沈家老爷,也不会想换回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

    那光头男人,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为了钱财呢?嘿嘿。”

    他上下打量着陈圆圆,看着她容貌秀丽,虽然身材干瘪了些,但……别有一番风味。

    他淫笑着靠近,却被闫飞刀拦住,“收起你那色眯眯的样,这女人还要留着换银子呢。”

    花和尚不情愿地回应:“大哥,我只是吓唬吓唬她们而已。不会真的做什么,你别操心。”

    陈圆圆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放下心来,既然是想要钱,那好办。

    她怀里现在就揣着买房剩下的两百多两。

    她就是怕现在掏出来怀里的钱,他们耍赖不放人。

    所以只能缓缓试探着问:“你们想换多少银钱?我家穷,恐怕是拿不出太多。”

    闫飞刀不屑地反驳:“穷?你糊弄谁呢?堂堂沈家大院,那么高的门头,红砖绿瓦的府邸,你跟我装穷。”

    陈圆圆不解:“沈家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花和尚插嘴道:“别装了,那日我都看到,你和那老太太在屋里吃饭,那珍馐美食,真是让人嘴馋。”

    陈圆圆脑子发蒙,她那天和沈老太太吃饭,没见过这个和尚啊!

    那男人,也看出了她的不解,得意地说:“前天,我去沈家化缘,经小厮通报,你家老太太就邀请我去后院用餐,虽说没和你们坐在一起吧,但当日也是饱餐了一顿呢,你沈家门风不错, 想必沈老爷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他家那么多钱,稍微分一点出来,洒洒水,就能把你俩赎回去”

    陈圆圆问:“需要撒多少水?”

    闫飞刀贪婪地说:“最起码也得要一箱子银钱吧,一个人换一箱,你们两个人换两箱。哈哈,听说你家的钱,都是用箱子垒起来的,到底是不是如传闻那般啊,我可真想进去你家,长长见识。”

    一箱子?老天爷,胃口那么大,不怕被撑死!

    陈圆圆咬牙:“一箱子,看是多大的一箱子,屋子那么大,还是巴掌那么大?我家要是有一箱子银钱,我还至于穿成这样,身边不带个丫鬟小厮的就出门?”

    她缓了口气说:“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沈家的人。”

    闫飞刀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确实不像旁边那位姑娘穿的那样华丽。

    那小妾在旁边,抽泣着说:“她不是,她只是客人。”

    花和尚看着老大表情越来越差,着急的说:“怎么可能,你……我那天明明见到你了。”

    闫飞刀气恼的走上跟前,对着陈圆圆说:“既然如此,你是哪家的?我替你给家人送封信,也让你家人不必担忧你。”

    “你人还怪好嘞……”

    陈圆圆一脸无语,第一次见人把绑架勒索,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她见这人虽然长相凶猛,但是看起来有些憨蠢,于是直截了当的问:

    “呵呵,你直接说要多少钱,我看看我家相公能不能出得起,哎。”

    闫飞刀也看不清她家底细,犹豫的说:“200两?”

    “多少?200两那不是要了我家相公的命了嘛!他才19岁,一个臭打零工的,每月就能往回家拿2两银子,不吃不喝一年24两,十年才能攒够我的赎人钱……”,陈圆圆惊呼着,这人也太敢要了,要是他真直接去找苏辙要钱,恐怕他会直接拒绝吧……

    闫飞刀脸色越来越差,她看着眼前的女子,好似不怕他们一样,叭叭叭个不停,他都要急跳脚了。

    陈圆圆讨价还价道:“少点,少点。大哥,要不然这样,你把我送回去,你看上我家哪样东西,您相中了,直接往回里拿。”

    花和尚躲在一边,不说话了。

    抓差了人,老大一会该发火了。

    这小娘子,看着面相恬静,没想到还是个话痨,呜呜。

    他默默地祈祷,‘老大,冲那女人凶了,可不能再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