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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温也,耳朵给我捏一下 第109章 食之入髓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差点就顺嘴交代了。

    可看他要吃了我的劲头,牙关还是咬紧没松嘴。

    反正这事只有我和姜颂还有方助理知道。

    姜颂肯定不会说,方助理虽然嘴上没把门的,但他知道我和温也是男女朋友关系,情商再低,他也不可能当着温也的面儿说这事。

    于是我更坚定地说道:“没有就是没有!”

    撒谎终究心虚,我赶紧转移话题:“和你说正经的呢,不是巫族的后代,也有灵力?也会通灵吗?”

    “你太姥姥不就是世间的巫婆子,她早间通灵走阴,可她身上没有巫族的血脉,只是懂得巫术皮毛的修行人。”温也把脸埋在我的脖子,嗅了嗅。

    “万物皆有灵,石头花草风雨皆有灵性,不过是强弱之分。”

    “姜颂若没有巫族血脉,那他只是个天生灵力强大的凡人。”

    “这样的人很聪明,心思缜密,警觉性强,能感知身边的危险和一些常人察觉不到的能量或者气场变化,有的还可以短暂预见未来之事,这种人若能定心潜修,很有可能成为一代大师。”

    “不管是何种修行,修的皆是方寸灵台。”

    他说的超脱自然,动作却越来越放肆,我身上的裙子被解开,露出欢爱的痕迹。

    温也盯着稍愣,略显局促,蹙眉道:“这么多……”

    我低头瞄了眼,身上很多青紫印子,尤其敏感部位更甚,故作抱怨道:“你还说节制呢,我是个凡人,经不起你那么折腾。”

    做到后面,我昏昏沉沉,烧糊涂了都,都不知道他要了多久。

    温也的吻落在印子上,尾巴带着安抚的意味,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很快,他不规矩地吻在胸口,我浑身颤抖,同时听到他轻微的哼喘和感受到他身下的异样。

    我的理智回归,把他的头从我胸口抱起来,打断他:“不行,现在是白天,要是被太姥姥听见……”

    “而且我还有点疼。”

    温也面带沮丧地咂了咂嘴:“乐小麦,你为什么没有发烧?”

    我把衣服稍微整理好,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好笑道:“你这么巴不得我发烧啊。”

    “发烧你就会疼,你就想要了。”他俯趴在我的身上,下巴放在我的颈窝,说得很直白。

    男人果然不能开荤,更何况有兽性的男妖精。

    “食之入髓,甘之如饴。”温也厮磨着我脖子上的血管,闷闷轻笑,“乐小麦,真想把你吃掉。”

    沉默片刻,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宠溺又撒娇:“可又舍不得……”

    “谁教的你这些?”这家伙太会撩人,让人的心软了又软。

    “没有人教,我说的是真心话。”他抬起头,抱住我的脸,居高临下,灼灼凝视。

    墨发垂到我躺着的枕头上,与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小麦。”

    除了那晚,他第一次正经地叫我‘小麦’,很好听。

    带着爱意的语调,旖旎又亲密。

    我有点愣,旋即笑了:“嗯?怎么了?”

    良久,他沉沉开口:“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不要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又是一愣,蹙眉不解。

    那晚胶合,他将疏麻花融入灵珠,以花为咒,说的那番话,我隐隐觉得他有点不安。

    他说他有些怕,难道怕的不是不能证道飞升?而是怕我会离开他?

    思忖到这儿,我仰头吻了下他的嘴角,笑道:“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

    温也漆黑的眼眸闪着光,笑了。

    他正要吻下回应我,药铺的门铃声不合时宜地打断氛围。

    “小麦,出来帮忙。”

    太姥姥颤巍的催促声让温也的脸更阴沉。

    欲求不满的小狐狸,我脑海里的飘过这几个字。

    “来了!”我憋着笑对外面喊道。

    “等下回来再给你亲,你先自己待会儿,乖乖等我。”

    我揉了揉狐狸耳朵,赶紧收拾好衣服头发,临走前飞快地吻了下他气鼓鼓的脸。

    有个这样的爱人,不想沉沦美色情欲太难了。

    ——————

    药铺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人是我之前村里一个小伙伴的母亲,论辈分,我应该叫大姨。

    “哎呦,我就说没看错嘛!还真是小麦!小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现在不找我家小雪玩儿了?”

    “小麦长得越来越好看!真是大姑娘了!前阵子老王家媳妇儿还一个劲儿夸你,说小麦现在不仅长的漂亮,还越来越有本事!门口停着的那辆白车是你的吧,别看大姨不懂车,但知道那个标的车不便宜,得有好几十万吧……”

    “不像我家小雪,天天就知道抹脂涂粉,也不好好上班,一个月赚了仨瓜俩枣,存不下钱,家里还倒贴。”

    “这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在这儿一站,气质就甩我家小雪好几条街。”大姨唾沫横飞,拉着我的手,十分热络,恨不得把我夸天上去。

    我呵呵干笑,把手用力抽出来,给她搬来一个塑料椅,倒了杯水:“大姨,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咱们坐下聊。”

    大姨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很狂野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摆手道:“我不是来看病的……”

    太姥姥站在药柜后面,带着老花镜整理药单子,抬了抬松弛的眼皮,不悦道:“不来看病抓药,你在这说半天做什么?”

    大姨搬着板凳凑到柜台前,嘀嘀咕咕:“蔡婆,我听王兵良她媳妇儿说小麦承了你的衣钵,现在能给人看事儿,处理邪祟?”

    “她婆婆之前摔了胯一直卧床,现在那老太太精神多了,时不时推着轮椅出来,王家媳妇儿说都是你家小麦的功劳。”

    这是怕我把他们家的丑事给抖出去,到处给我歌功颂德呢?

    我摆手道:“大姨,那可不是我的功劳!你别听王婶子那么说,我哪儿会看事儿啊,就是误打误撞。”

    “大姨知道你脸皮薄,不,叫什么来着……”她小声嘀咕,突然一拍大腿,点着手指,“自谦!对,自谦!”

    “别人怎么不会误打误撞,怎么就让你赶上了?还是有真本事在,王家媳妇儿才会那么说。”

    “村里谁不知道,她们婆媳不对付,现在我看她俩比之前好多了,我看见好几次,王家媳妇儿扶着老太太做康复运动……”大姨喋喋不休。

    我头快被她说炸了:“大姨,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不用绕弯……”

    太姥姥抬起眼皮,哼了声:“我家小麦不看事儿,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