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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89章 你既不说,那爷可不用了

    秦峰垂头丧气,老实巴交地交代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说,小姑姑跟纪帅成婚后一直两地分开,还被婆家赶出祖宅,自己在外面,或许在湘城自身都难保,叫我到了要听话,别给你惹麻烦。”

    “还说有什么麻烦,随时叫副官给他打电报。”

    “另外看看小姑姑是否过得如意,若是不如意,劝劝你要不要回家,他会想办法,跟父亲商讨接你回家的事...”

    秦音腰背端坐,双臂环抱阖上眼。

    “秦峰,我有没有同你说过,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手?”

    秦峰抬起头看她,一脸的委屈。

    “你本来就过得不如意啊,你看看你,丈夫不回家就算了,还不给你钱花,他们纪家怎么就那么穷酸?”

    “你这都做了大帅夫人,还要每日早出晚归养活自己,还比不上我母亲享清福。”

    “小姑姑,我是关心你啊~”

    “大可不必!”

    秦音睁开眼帘,没好气地打量他一番。

    “谁告诉你纪家穷酸?你住的大公馆是谁的?你看看这里,哪里穷酸?”

    秦峰撇撇嘴,不过也没顶嘴。

    秦音,“我如今正是过得如意日子,难不成,只有关在家里足不出户才叫享福吗?我是嫁人,又不是来做囚徒!”

    秦峰一脸复杂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你就嘴硬吧’。

    秦音气笑,正要再训他两句,便听到窗外庭院里,传来洋车驶停的车轮碾压声。

    她自沙发上站起身,调整了面上神色,又伸出食指在秦峰额心戳了下。

    “记得你一会儿该怎么说话!”

    *

    庭院里,章谨正立在后车门边,瞟了眼坐在车里还在抽闷烟的大帅,不敢吭声。

    车门打开有一会儿了,纪鸿洲坐着抽完最后半支烟,才挪身下车。

    烟蒂丢在台阶上,被军靴顺带脚碾灭。

    他踩着台阶进了前厅,一眼瞧见秦音带着秦峰迎下楼来,黑沉眸底的情绪瞬间晦暗不明。

    小白狗最先奔下楼,跑到近前,欢快地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

    纪鸿洲垂目扫了眼,抬脚将狗踢到一边,不等秦音开口,便径直越过她身边上了楼。

    “爷上楼更衣,你们先去用膳,不必等。”

    秦峰到嘴边的一声‘小姑父’,就这么咽了回去,而后满眼无辜地看向秦音。

    秦音视线追逐着男人修挺高大的背影,敏感察觉到他情绪不佳,于是扭头看向章谨。

    “出了什么事?”

    章谨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半天没说出什么。

    他可不敢告诉夫人,大帅是因为看了她给秦大帅那封电报,所以在生闷气。

    秦音看他这样,不由黛眉轻蹙,只当是军政府发生什么事,不适宜让她知晓的。

    她也没再追问,只转头交代芍药和冬荏:

    “先带峰儿去用晚膳,”又侧目看了眼秦峰,低声叮嘱他,“用过膳老实回房去,明日还有课。”

    秦峰乖乖点头,“哦,我知道了小姑姑。”

    等三人去了餐厅,秦音才折身回楼上。

    她推门进里屋,就瞧见男人的军装军裤和军靴,乱七八糟丢了一地,不由怔了下。

    纪鸿洲此前还从没有过这么不讲究的举止,可见他此时情绪十分浮躁。

    秦音立在门口默了半晌,心下隐约生出点猜测,而后默默将一地的衣物靴子捡起一一挂到衣架上,便坐在床边等着。

    没一会儿,盥洗室的门自内打开。

    纪鸿洲走出来,通身上下只着一条天丝白亵裤,一手握着棉帕正在擦头发。

    两人四目相对,他握着帕子的手微顿,而后继续抬脚走过来,随手将半湿不干的棉帕丢在床尾罗马柱上,修长大手拨了拨凌乱发丝,声线清漫开口。

    “不是说让你先用膳?”

    “大帅走时说今晚会早回来,我一直等您一起用膳,不想浪费等了一日的情绪。”

    她端坐在床边,昂头看着他,一双含情桃花眸乌黑澄明,轻言慢语说这样的话。

    纪鸿洲瑞凤眸漆黑如墨,垂着目静静凝视她片刻,胸腔里有什么莫名柔软,一口闷气无知无觉便散了大半。

    他眸色温和些许,却又无知觉的漫延起丝丝危险。

    秦音毫无察觉,直到他突的俯身凑近。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按住她雪白柔荑牢牢攥住,一手握上她纤长白皙的颈侧,偏脸吻过来。

    秦音几乎下意识低敛眼睫,螓首微偏,迎上他贴覆过来的唇。

    她这姿态,前所未有的柔顺依从。

    纪鸿洲含住她柔软唇珠吮了下,感受到她轻乎小心的回应,心头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瓦解。

    此时身前的美丽女人,仿佛已做好万全准备。

    等着迎合他的所有,甚至予取予求。

    纪鸿洲眼睑微红,心腔里热血一阵汹涌鼓噪。

    他骤然发力,唇舌强势攻克她唇关,高大修长的身躯,顺势将女人压倒在柔软床铺间。

    秦音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却被他尽数吞咽下去。

    几乎一瞬间,她面腮绯红,耳廓充血。

    旗袍衣领被男人一把撕扯开,玉质盘扣受力崩落,露出的大片冰肌玉骨都羞成粉桃色。

    半身旗袍被撕扯着掀开,秦音近乎衣不蔽体,肌肤与他坚实滚烫的身子相贴厮磨。

    男人终于松开她唇,啄吻点点落到下颌,耳鬓,沿着敏感耳廓,直潜入颈窝,锁骨。

    秦音整个人在发颤,雪白贝齿咬住唇,才将一声嘤唔生生咽下去。

    “大帅...,别...”

    手腕被夹,却也无法阻挡他,指尖轻而易举捻.触到,心心念念的湿软。

    男人呼吸发紧,抬起头看她时,那双眼睛幽暗如凝聚海潮,眼睑也通红充血,嗓音也似被灼哑了。

    “别什么?爷说了,今晚要用。”

    他喉结轻滚,指腹轻搓她湿.嫩安抚,柔声哄道:

    “乖,放哪儿了?”

    秦音乌发歪斜凌乱,通身肌肤泛红,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羞赧到睫羽颤动,不敢对视他眼睛。

    她咬咬唇,发颤的语声细若蚊吟。

    “不要,先用膳...”

    “乖筝筝,晚一点再用。”

    纪鸿洲声线嘶哑隐忍,捧住她粉嫩颊侧,又亲又哄地低柔诱哄。

    “晚点爷亲自喂你,现在等不了,快说,它在哪儿?”

    秦音眼波潋滟,咬着唇依然羞于启齿。

    纪鸿洲亲了半晌,她依然摇头不肯开口。

    他稍稍抬起脸,呼吸紧促,深深凝眉注视她,语气意味深长。

    “你既不说,那爷可不用了。”

    秦音眼眸缓缓瞠开,正欲开口,男人已彻底失控,狼吞虎咽般堵住了她唇。

    无视她细弱呜咽声,两只大手强势掰开她膝头,屈膝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