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 第98章 我保证,只看看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98章 我保证,只看看

    纪鸿洲险些忍不住,要在前厅里吻她。

    好在秦音反应快,红着脸将他抵开,桃花眸瞠圆了瞪他一眼。

    他咽了咽干灼的喉,余光淡瞥跟在一旁的章谨和芍药,眉心一蹙,捞起秦音的手搭在臂弯,带她往餐厅走。

    “别动不动勾我,今晚再收拾你。”

    秦音,“......”

    秦音都做好了要回老宅,应对老太太的准备,但纪鸿洲却在‘装病’,故而她算是白打扮一场。

    用膳时,她看了眼默不吭声的秦峰,轻声问纪鸿洲。

    “欢颜见到峰儿了,他来湘城这么久,老宅那边还不知道,老太太没说什么?”

    纪鸿洲咀着菜摇了下头,“我叮嘱过颜儿,他的事别乱说,小孩子过段日子就会离开,没必要声张。”

    秦音闻言心下一松,“大帅考虑周到,我也是这个意思。”

    秦峰此时才抬头插话,“小姑姑,我父亲母亲还没有来信吗?他们什么时候接我回去?”

    秦音看向他,神色微顿,问道。

    “你来了还没多久,怎么,想回家了?”

    秦峰嘟起嘴,闷头戳着碗里的米,却没吭声。

    “小孩子,离家这么远,想家很正常。”

    纪鸿洲眼皮上掀看了眼秦峰,“整天憋在家里不出门,也不是回事,你带他出去透透气,明日爷跟秦震关打电报,看看他如何安排。”

    秦音轻轻颔首,便听秦峰难掩惊喜地说道。

    “谢谢小姑父。”

    她不动声色看了眼秦峰,又看向纪鸿洲。

    纪鸿洲眉峰微挑,睨着小少年清亮带笑的眼,淡淡勾唇摇了下头,正欲调侃两句逗逗这皮孩子,秦峰已经自顾自对着秦音叭叭叭说起来。

    “...小姑姑你别多想,我不是不想陪你。”

    小少年解释,“我只是担心父亲母亲,你不知道他们那时闹得多僵,我母亲性格虽然强势,但从没在人前失态过,还那样摔打东西,她被父亲气的不轻,都说出不做大帅夫人的气话。”

    “父亲又惯不会解释,这都怪那个苏沫云...”

    说着说着,秦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不对,飞快地瞥了眼纪鸿洲,然后止住话,闷下头继续默默扒饭。

    纪鸿洲正听热闹听得兴起,见他突然不说了,不由挑了下眉,淡淡含笑看向秦音。

    “怎么不说了?接着聊呗,合着是你父亲后宅失火了?”

    秦峰脸垂的更低了。

    秦音看他一眼,面上掠过丝无奈,轻握了下纪鸿洲的手腕,摇头示意。

    “先吃饭吧,不聊这些没用的。”

    纪鸿洲看出她意思,挑了挑眉,也没再追问。

    *

    膳后回房,纪鸿洲翘着腿坐在床边,看秦音走来走去的梳头更衣,语调闲散问她。

    “你上次说什么,男人都会犯错,合着闹半天,是你大哥对不住你大嫂,闹出家丑,才生了事端?”

    秦音正往脸上涂抹雪花膏,听言动作停了停,无奈叹了一声。

    “家丑不可外扬,峰儿不愿让人知道这件事,大帅以后不要在他面前说。”

    “今儿爷可没说,他自个儿说起的。”

    秦音颔首,轻揉着手背站起身,朝床边走过来。

    “这事我们不好乱揣测,我大哥跟苏沫云,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自他与大嫂成婚后,就没再见过那女人。”

    她掀被坐下,踢了鞋子上床,才接着说道。

    “他刻板守礼,不是随便的人,苏沫云的女儿也不一定就是我大哥的,大嫂给我的电报里并未说的详细,所以我们不能听峰儿一面之词就下定论。”

    “小孩子,也是听人捕风捉影,他懂什么?”

    纪鸿洲听罢点头,又挪到她身边,伸臂将人搂进怀里。

    “这种事闹不好,的确容易对小孩子留下坏影响,若你大嫂刚烈较真儿,与你大哥闹分歧,他老丈人和小舅子说不定也会刁难他。”

    “可见这个姓苏的女人,杀伤力挺大。”

    秦音枕在他肩臂处,略显走神,喃喃说道。

    “嗯,杀伤力的确很大,她父亲是我父亲的副官长,一家人都住在帅府后巷,苏沫云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大哥与她多年情谊,依照他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她。”

    “所以最麻烦的就是这点,大哥越是护着苏沫云,大嫂就越过不去。”

    纪鸿洲微讶挑眉,“这么说与你也情分匪浅?”

    秦音黛眉浅蹙,沉凝开口。

    “连我想想,都很为难,大哥自觉愧对苏沫云,他如今该有多难.....”

    “这有什么难?”

    纪鸿洲不以为意,“他与你大嫂若没感情,也不至于因一个女人生芥蒂,加之如此在意自己儿子,生怕他受风雨搅和千里迢迢把人送出来。”

    “既是为妻儿和大局观,舍掉一次的人,如何就舍不得第二次?”

    “安排人把那对母女送走,送的远远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秦音哂笑,“那么容易就好了。”

    “早晚的事,你且看吧,你大哥但凡还清醒,作法一定跟爷方才说的差不离。”

    秦音轻笑两声,没再说话。

    男人撑肘凑过来,俯身吻她唇畔笑痕。

    他结实身躯,总是滚烫的像火炉子,秦音不消一瞬就热的红了脸。

    睡裙衣领被只大手撕拽着褪下香肩,露出大片冰肌玉骨和雪白柔软,她白皙身子上,午后缠绵过的印迹还清晰可见。

    纪鸿洲着迷似的,遁着那些殷红吻痕,逐个轻啄,便听女人无法自抑的惊喘一声。

    那一声又娇又细,直钻到他心头上。

    秦音眼眸瞬湿,素手揪住他头发和后颈,缩着身子往外抵他。

    “别,我疼,很难受...”

    他真是太重欲,从昨晚到现在,秦音再难以承受。

    如今一想到那事,就两股战战又怕又慌,忍不住细声骂他。

    “你怎么总想这事?这样不消停,我让你明晚就搬去客房!”

    纪鸿洲立时凑过来吻她唇,指腹轻抚她娇嫩颊侧。

    “爷今晚不弄,筝筝别怕。”

    又好言好语哑声诱哄,“你只乖乖躺着,爷好好看看,成不成?我保证,只看看。”

    秦音羞赧到眼睫颤动,没接他话,只伸长纤细玉臂,摸索着扭灭了床头灯。

    眼前视线一暗,纪鸿洲哑然失笑。

    “关了灯还怎么看?筝筝真小气。”

    他嘴上笑斥了句,手上却彻底没了分寸,还咬着她耳垂,紧紧将她缠拢进怀里。

    “无妨,不让看,摸摸也成.....”

    秦音额角突突跳,咬牙掐他手臂。

    “纪鸿洲!”

    男人却绷紧肌肉抵抗,充耳不闻,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作乱。

    黑暗令人感受越发敏锐,秦音觉得自己要被他揉圆捏扁,再吞吃入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