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 第108章 不想别的,这些天就想你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108章 不想别的,这些天就想你

    纪鸿洲比傅文睿还高半头。

    他听完秦音的介绍,面上掠过丝了然。

    随即冷冽下颚线抬了抬,眯眼睨了傅文睿两秒,视线下移,又淡淡扫了眼他伸出来的手,一点要握的意思都没有。

    “唔,傅文睿,听过。”

    纪鸿洲没再看他,转目问秦音。

    “来接秦峰?”

    秦音点点头,“嗯。”

    纪鸿洲就不再问,只偏了下头招呼她,“过来,跟爷回房。”

    说完不看两人什么反应,自顾转身,迈着长腿往楼梯口走去。

    他背影看起来健挺伟岸,身上鬒黑色呢子披风长及小腿,披风下摆和军靴上满是半干的泥泞,霸道随意地踩脏蹭亮干净的花岗岩地砖,脚印一路延伸到铺了红地毯的楼梯上去。

    佣人们立刻上前,蹲在地上擦拭那些泥污,顺从而卑微,没人敢露出半点不悦。

    傅文睿嘴角笑弧落下一半,缓缓收回被无视的手,转头看向秦音。

    他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秦音却淡淡扫他一眼,先一步开口。

    “你的脉象我有数了,明日让人抓药给你送去,你住哪儿?”

    傅文睿嘴角撇了下,“云祥饭店。我那儿客房不好煎药,我反正闲着,每天去你医馆喝药也不是不行...”

    “你随意。”

    秦音提步准备上楼,头也不回补充了句:

    “你若有正事要聊,大帅应该一会儿会下楼,没事你就可以走了。”

    傅文睿脸色冷清,站在原地目送她背影,没说话。

    *

    三楼卧房。

    秦音进屋掩上门,看了眼丢了一地的凌乱衣物,一路跟进里屋。

    她原以为纪鸿洲进了盥洗室沐浴,没成想刚走进门,就被男人一把掐住腰,气势汹汹抵在了衣柜上。

    “嘶...”

    后腰被衣柜把手硌了下,秦音疼的蹙起眉,倒抽口气。

    “方才干什么呢?嗯?!”

    男人低沉嗓音携着股郁气,呼吸浑厚尽数扑在她鼻息间,抵着她额,一字一句咬着质问:

    “爷一进门,就抓到你在摸小白脸儿的手,夫人,过分了吧?”

    秦音缓过疼痛,抬眼对上他横眉厉目的神情,心下就是一咯噔。

    她咬咬唇,蹙眉掐住他胳膊,解释道。

    “我没摸他手,只是把脉,大帅,你磕疼我了...”

    纪鸿洲眼皮跳了下,脸上厉色微缓,揽住她腰身将人往怀里抱,大掌摸到她背后轻抚。

    “娇气,过来,爷看看。”

    不等秦音反应,就被他摆布着推到床尾,下一瞬就要扯开她旗袍斜襟。

    她吓得瞠大眼,连忙两手护住斜襟盘扣,气恼得偏头瞪他。

    “你干什么?!”

    “不是磕疼了?脱了我瞧瞧。”

    纪鸿洲挑起眉梢,不容置喙地把她摁下去,撩起旗袍下摆撕扯着推到腰上。

    秦音站不稳,差点儿趴倒在床上,只听见衣帛撕裂声,紧接着腰臀一凉。

    她脑子里嗡地一下,脸直接烧红了,气急败坏地反手推拒着,一边叱骂他:

    “纪鸿洲!你混账!”

    男人闷声低笑,大掌在一片雪白上揉了一把,手抄过她细腰将人抱起来,转身坐在了床上。

    “逗你的,怎么还生气了?爷去了小半月,这么久不见,逗逗你也着恼?”

    秦音衣衫不整坐在他腿上,气的浑身哆嗦,扬手就要打他。

    纪鸿洲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小手攥住了。

    他眉眼印笑揉了揉掌心柔荑,搂着人好声好气地哄。

    “好了别恼,不逗你了,还疼不疼了?嗯?”

    他亲她耳鬓,大掌压着她小手挤在怀里,腾出一只手去摸秦音腰背。

    “磕哪了?爷给揉揉。”

    秦音这会儿早不疼了,但气得不得了,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

    “你一回来发什么疯?别碰我!”

    说着挣扎一下,就要从他怀里出来。

    “别动!”

    纪鸿洲见状双臂一环,牢牢将人箍在怀里,磨蹭着她敏感耳鬓和颈窝,一下下啄着哄她。

    “抱一会儿,马不停蹄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想着见你,筝筝,想你了...”

    臀下大腿结实有力,有什么坚刃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她。

    秦音被他又拱又亲,哄得很快软下腰,也不再挣扎,认命的偎在他怀里不动了。

    她眼里掠过丝无奈,任他抱了会儿,直到他不亲不拱了,转身将她压进床铺,这才连忙抬手将人抵住。

    “赶紧去洗漱吧,胡子拉碴,满身是土,脏不脏?”

    纪鸿洲顿了顿,犹豫一下,还是低头亲下来。

    薄唇在她柔软唇瓣上辗转,又重重吮了两口,亲的滋滋作响。

    好半晌,他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舔了下湿漉唇角,黑眸深深凝着清媚娇艳的小脸儿,哑声诱哄。

    “你也脏了,陪爷一起洗,来。”

    秦音震惊的当,被他直接打横抱起,身体腾空地一瞬便惊喘了声。

    “纪鸿洲!你要不要脸,你脑子里还想不想别的事了,放我下来......”

    “不想别的,这些天就想你了。”

    “纪鸿洲~!”

    “别喊,一会儿叫人听见...”

    纪鸿洲喉间溢出低笑,抱着她径直走进盥洗室,反脚踢上了门。

    ‘哐’地一声震响。

    接下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掺杂着惊呼叱骂,和描述不清地低喘声,尽数被关在门板后。

    不知多久,秦音腿软失力,整个人因为水洗朦胧,呼吸不畅到甚至近乎恍惚时,才被他裹着浴袍,从盥洗室抱出来。

    这还没完,两人滚到床上,他一边低哼着亲下来,一边伸长了手臂去摸床头柜的抽屉。

    身上湿透的浴袍被拨开,秦音冷的激灵灵打了个颤,理智有一瞬间的清醒。

    “鸿洲,不要...”

    纪鸿洲握住她纤细玉颈,吞噬她的促喘声。

    辗转厮磨片刻,才稍稍后退,声线沙哑着低喃:

    “要的,筝筝。”

    秦音紧紧蹙眉,额角有青色血络凸起。

    恍惚间,她听见叩门声。

    “...有人”

    “嘘,没人,专注点儿宝贝。”

    纪鸿洲哄着她,抽出湿漉的浴袍丢下床,又扯了薄被将两人全部裹住。

    所有声息都捂在薄被下,也隔绝任何动静的打扰。

    都说小别胜新婚。

    这个下午,秦音过得浑浑噩噩。

    等她迷迷糊糊从乱梦里醒来,睁开眼,就瞧见窗幔未合,窗外天色已经漆黑,四下静悄悄地。

    她翻了个身,瞧见床褥褶皱凌乱,屋里只剩她一人。

    咬牙骂了那狗男人几句,秦音拥着薄被坐起身,靠在软枕上缓了缓,还是觉得不太舒适。

    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扬声喊人进来。

    “芍药!”

    两秒后,里卧房门应声而开。

    芍药先探头看了看,“夫人,您醒了。”

    这才推门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冬荏。

    两人一进屋,就开始默不吭声地收拾,一人挨个儿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人打开衣柜替秦音取了睡裙拿到床边。

    秦音脸色淡定,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问了句:

    “人呢?”

    芍药垂着眼服侍她更衣,闻言如实回道:

    “大帅招待傅参谋,带了小少爷一起出去,说在外面应酬,叫您今晚不用等他了。”

    秦音冷笑了声。

    呵,这是心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