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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117章 大帅,您的脸...

    纪鸿洲被扇了一巴掌,脸颊木疼。

    他盯着依然气焰嚣张的女人,眸若寒潭,掌心缓缓攥紧,不言不语,不动一下。

    手腕吃痛,秦音抽了抽手,没能抽动,不禁黛眉紧蹙:

    “你敢对我动粗试试!”

    纪鸿洲气怒到胸膛起伏,一字一字咬着:

    “秦,音!”

    秦音抬起下巴,目色清明,无畏无惧盯着他。

    “怎么?这就恼了?忘了你跪在我床上百依百顺,说往后一定对我好?就这样好?”

    “......”

    对她好,就要被她在外面下面子,扇耳光?!

    “你先动的手!”

    纪鸿洲气到没脾气,气笑了喝斥她:

    “没惯你那么大毛病!跟老子恃宠而骄?!”

    “你吼什么?”

    秦音皱眉,重重甩开他手,平声质问:

    “你不犯错,我会有脾气?”

    纪鸿洲,“老子到底犯什么错!”

    “言而无信,有家不归,带女人招摇过市,还有脸理直气壮问我你到底犯什么错?”

    纪鸿洲,“......”

    “怎么?我说错了?”

    秦音揉着手腕,好整以暇挑了挑眉:

    “不是怪我不为你斤斤计较吗,现如今我计较了,你还不满意?你这么难伺候,这日子我不迁就了,行吧?”

    她提脚快步绕过纪鸿洲,径直往屋里走,拉开衣柜,将一摞叠的整齐的军装衬衣全部抱出来。

    纪鸿洲刚跟到门口想说什么,一堆衣裳直接兜头扔过来。

    他眼前一黑,挥手掸开头上衣物,就见秦音还在衣柜里扒拉,将他的亵衣亵裤一件件扯出来丢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他皱眉,大步过去一把握住她双手,将人抵在柜门上。

    秦音气冲冲,重重一脚踩在他脚面上。

    纪鸿洲眉心皱紧,却是哼都没哼一声,紧紧抵着她哑声低斥。

    “别撒疯,爷不想收拾你,适可而止......”

    秦音肆无忌惮地昂起脸,漂亮眼眸里尽是挑衅和骄纵。

    “谁适可而止?离我远点,臭死了!”

    他抽了烟,离这么近说话,烟草味儿全熏到她鼻息间。

    纪鸿洲气到不行,火气越烧越旺,憋在胸口就快将他烧炸了。

    他又气又恨,面对女人嚣张娇美的脸蛋儿,抬手扣起她下巴,兀地俯首咬住那张只会气人的小嘴儿。

    “唔...滚!”

    秦音被熏够呛,嫌恶地用力推了他一把。

    纪鸿洲身形伟岸,巍峨不动,还勾住腰一把将人提抱起来。

    脚下悬空,秦音踢打抗拒,她鞋子踢掉,扬手扇在男人脸上。

    “混账!放开我!你敢动粗试试!”

    纪鸿洲又生生挨了一耳光,今日第二个耳光!

    他舌尖儿顶腮,扯唇笑了下,一把将她小手控在怀里,半夹半抱将人带进了盥洗室,反脚勾上门。

    “你还打上瘾了是不是?!”

    ‘撕拉’

    裙衫被撕。

    秦音气红脸,怒瞪着他:

    “纪鸿洲!”

    纪鸿洲充耳不闻,直接将人困在怀里,一手接了水漱口,黑眸直勾勾盯着她。

    “接着打,让我见识见识,夫人能恃宠而骄到何地步!”

    他手臂坚硬如铁,秦音如何也挣脱不了,雪白玉足踩在他军靴上,狠狠跺了好几下。

    然而跺到她脚痛,他依然纹丝不动。

    纪鸿洲由着她闹腾,一条手臂便将人箍的死死的。

    简单快速的冲漱过口,他抬手掐住秦音脖子,迫使她昂起脸,俯首凑近凶狠地吻上去。

    秦音气红眼,想咬他舌头。

    却被男人提前预判,大手上移,虎口处直接扣住她下颚,叫她没办法合嘴。

    她挣扎片刻,发现没办法抵抗,眼波颤了颤,干脆不动了。

    两人唇齿纠缠。

    秦音被迫承受好一会儿,直到舌头发麻,嘴角潮湿,视线也逐渐氤氲,男人才稍稍松开她。

    他呼吸沉促,抵着她额心哑声低喃,近乎乞求。

    “别气我了,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

    秦音湿潮的眼睫轻颤,腰肢被勒的生疼,根本站不稳脚,气也喘不匀。

    纪鸿洲扯开皮带,托起她臀肉将人抱起,又吻她耳鬓和颈窝。

    他身体滚烫,秦音缩了下,咬唇气骂:

    “你脏不脏!别碰我!”

    “不脏!”

    纪鸿洲连声哄她,又亲又哄,蹭着她白皙颈窝,啄吻精致锁骨。

    “干净的夫人,干净,我在外找人,我怎么敢?”

    秦音无力支撑,腰软的攀住他肩颈,用力揪住他头发。

    男人像不知道痛,又偏过脸吻她下巴,含住柔软唇珠轻吮讨好。

    “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气你,我再也不敢那样,筝筝,筝筝饶了我...”

    秦音眉心骤紧,生生咽下一声痛噎。

    纪鸿洲额角青筋凸起,低嘶了声,勒紧她身子,抵着她汹涌吻过去。

    ******

    两人大吵一架,又在房里关了一下午。

    从盥洗室出来,纪鸿洲没找到床头柜里的薄膜罐子,目露幽光,干脆没用。

    趁女人神志不清,无力抗拒。

    他半强半哄地将人欺负了好几回。

    夫妻争执,都说床头吵床尾和,他也算体验了一把。

    但等秦音睡着,冷静下来,纪鸿洲思及她先前那些气话,又忍不住一阵背寒。

    他摸着黑下床,将丢了满地的衣物一件件收起来,重新放在柜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又随意套了身丝缎裤褂,轻手轻脚开门出去。

    原本是想叮嘱下人,备着夜宵等秦音醒来用。

    谁知一打开外室房门,便对上章谨和芍药两人一脸的忐忑。

    纪鸿洲眉目冷淡,正想说什么。

    章谨连忙低声禀话:

    “大帅,老夫人来了,在楼下等了半个钟了!”

    “谁让她来的!”纪鸿洲皱眉喝斥,随即走出房门,快步下楼。

    章谨跟在身后,一阵额冒冷汗。

    心说,这谁能拦得住?又不能堵在门外不让进来。

    他面上谨慎,低低提醒纪鸿洲:

    “您跟夫人在饭店餐厅生隔阂的事,外面传遍了,老夫人恐怕听说一些流言蜚语,为这事来的...”

    纪鸿洲停住脚步,横眉怒目斥他:

    “什么流言蜚语?!钟淮泯怎么善后的!”

    章谨苦笑,“当时人不少,何况还有那位傅参谋在,没准儿对方也推波助澜.....”

    “没用的东西!”

    纪鸿洲低咒了一声,迈着步子继续下楼。

    章谨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瞥了他两眼,满眼复杂欲言又止。

    “大帅,您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