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 第122章 小祖宗,你也想我?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122章 小祖宗,你也想我?

    秦音的确不会下猛药,不过是给耍心机的纪鸿洲再吃一个教训。

    多年应付傅文睿的经验让她明白,男人这东西,不多治几次,永远老实不了。

    治一次老实一次,但过阵子忘了上回的痛,他还会犯。

    秦音早已厌烦这种把戏,就像最终厌烦与傅文睿来往那样。

    那种男人,真的烦人。

    当晚用过宵夜,纪鸿洲精神和体力都在恢复,但却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他敞着房门等秦音,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门外看。

    章谨立在门外,见着秦音从隔壁卧房出来,连忙回头递眼色。

    纪鸿洲立时站起身,快步走出去,正在房门口与她遇上。

    “筝筝...”

    秦音淡淡看他一眼,径直掠过他身前。

    纪鸿洲提步跟上,低沉声腔不掩殷勤。

    “你睡主卧,你的衣物和首饰都在主卧,住着更舒适方便,今晚我去客房睡,嗯?”

    秦音,“好。”

    纪鸿洲跟在她身后下楼,垂目看她,半晌也没再找着合适话题。

    两人用过早膳,一起出门。

    纪鸿洲先送她到医馆,自己才去了军政府。

    一进门没多久,钟淮泯就找过来。

    他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曲指叩了叩门。

    “哟~,大帅够敬业的,昨儿都那样了,我还以为你好歹得装个七八天呢。”

    纪鸿洲冷淡扫他一眼,面无表情撵人。

    “没事滚!”

    钟淮泯低笑了声,进来掩上门,抬手夹住烟,踱步走到书桌前。

    “有事,跟你说一声,马上年关,也没什么大事儿可做,我离开几天,有点私事要办。”

    “知道了,滚吧。”

    纪鸿洲长腿交叠搭到桌上,头颈后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钟淮泯挑眉,“不关心我干什么去?”

    “你那点破事,别拿来烦老子,赶紧滚。”

    钟淮泯夹着烟点了点他,“啧,兄弟为你两肋插刀,跳冰窟窿,你无情无义,成!”

    纪鸿洲一夜没睡,心绪烦乱,头痛的要死。

    听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聒噪,干脆皱着眉当没听见。

    钟淮泯摇摇头,转身离开。

    *

    腊月过半,年关之前,军政府和医馆都有点正事要忙。

    纪鸿洲这些日都踏踏实实,没再耍什么小心机。

    直到腊月廿八下午,副官处接到老宅的电话,老夫人亲自打来的。

    章谨拗不过,只得去请示纪鸿洲。

    正式交接完,年关军政府也要休假,纪鸿洲正准备召集最后一场议事。

    听了章谨的话,他皱了皱眉眉,思及上次老太太自作主张跑到公馆去,马上要过年,他一点儿都不想她添乱。

    于是交代章谨,“接进来。”

    电话一接通,老夫人就急忙说话:

    “老大, 马上要过年,年后颜儿和老三就要出国,你们回来吃年夜饭。”

    纪鸿洲抬手捏眉心,正琢磨说什么理由不回去,便听老夫人又殷切说道:

    “跟你媳妇儿说,我有传家宝要给她,我不给你添乱,放心。”

    挂断电话,纪鸿洲眉心不禁皱紧。

    传家宝?

    老太太又打什么主意...

    当晚回到公馆,他在饭桌上与秦音聊这件事。

    “...母亲态度很好,大概也担心颜儿和老三走了,往后没人回去看她,还说要送你传家宝。”

    说话间,他一直打量秦音脸色。

    秦音慢吞吞夹菜用膳,听罢淡淡牵唇。

    “好,反正铺子歇业,也没什么事可做,年还是要回去过的。”

    纪鸿洲黑眸微亮,这么好说话?

    他想到什么,眸光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将挑过刺的鱼肉推到她面前。

    “那就这么定了,我让人回老宅知会一声。”

    “嗯。”

    “筝筝你明日,没什么事?”

    秦音掀起眼帘打量他,“问我做什么,你有事安排?”

    纪鸿洲下颚摇了下,面上笑意温和。

    “没有,我也闲,闲好,过个好年。”

    秦音没说话,垂下眼继续用膳。

    膳后,两人相携上楼,纪鸿洲跟在她身后,舌尖顶腮满腹心思。

    临到主卧,秦音径直走进房门。

    他立在门口欲言又止,挪不动脚步。

    都小半月没同房了......

    秦音快要走进里屋,却似有所感般突然立住脚,侧身回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纪鸿洲心头一提,脚步下意识就要挪动。

    秦音眉目清浅,“站在那儿干什么?”

    男人眼眸一暗,喉结上下滚动,就要走开,却听一道天籁之音召唤他。

    “进来,今晚跟我睡。”

    纪鸿洲瞳光瞬亮,脚尖儿顿时一转,快步走进房门,反手就将门带上落了锁。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两步三步来到秦音身前,低肩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进里卧,俯首便要吻她。

    秦音偏脸躲开,一脸嫌弃。

    “洗干净。”

    纪鸿洲呼吸都重了,还是将她放到床上,咽了下喉哑声答应。

    “好。”

    他起身朝盥洗室走去,边走边脱,不过几分钟便一身水渍走出来。

    秦音已经换好睡裙,正翘腿坐在床边,等他欺身压过来,才悠着声提醒:

    “我还没沐浴。”

    男人脸拱在她肩窝里,在雪白纤细的锁骨间啄了啄,大掌拎起裙摆,嗓音沙哑如黏了沙砾。

    “香的,筝筝不用洗。”

    秦音枕在青丝间,嘴角浅浅翘起,揪住他耳朵拧了拧。

    “...逗你,下午回来我沐浴过。”

    纪鸿洲肩背微僵,眸光瞬间幽暗深沉。

    她说下午回来...

    他心绪悸动,捧起她小脸儿,吻的温柔虔诚。

    “小祖宗,你也想我,是不是?嗯?”

    秦音小手柔软抚上他结实胸垒,纤长白皙的腿屈起,轻抵他胯侧。

    “你要伺候不舒服,就还滚去睡客房。”

    纪鸿洲贴着她唇溢出声笑,眼底墨色浓的黏稠,牢牢将身下人禁锢住,一下下吻遍她唇畔面颊。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舒服,我怎么伺候,成不成?”

    秦音也笑起来,眼尾眉梢漾起别样风情。

    “轻些...”

    “嗯。”

    “...小心点!”

    “好...”

    她磨磨蹭蹭,又故意缠人撩拨。

    纪鸿洲被她惹的欲焰焚身,咬牙生生克制着将她撕开,吞吃入腹的冲动。

    直伺候的她浑身软绵绵,舒心了,这才得到特赦令。

    他似解脱链锁的狼,在主人赏赐的原野疯狂造次,再想将其拴起来也是难。

    等秦音发觉自己被反控时,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纪鸿洲将她逼哭,才隐忍停手,又后怕这祖宗下床后会故技重施,趁着她还不太清醒,连忙哄着人灌迷魂汤。

    当余韵冲昏头脑,女人往往也难以理智。

    她卸下强势伪装,蜕变出另外一个娇柔伊人。

    纪鸿洲太久没得到她好脸色,越发兴奋了,搂着人耳鬓厮磨间柔情蜜意,得寸进尺地欢纵了一晚。

    最后秦音睡着,压根儿无力思考他回不回客房的事。

    更不清楚她睡着后,心机得逞的男人,又做没做什么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