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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第199章 迟疑犹豫,只会害了你

    两人险险避开,下意识齐齐回头。

    视线里,便瞧见一条通体黑的发绿的蛇,正竖起脑袋朝着他们的方向,嘶嘶吐着信子。

    蛇瞳细窄幽森,看样子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章谨骂了句娘,不动声色慢慢伸手,从靴筒抽出一把匕首。

    “...妈的,这荒山野岭的,还没完了?!”

    “抓活的。”纪鸿洲淡淡开口。

    章谨惊愕扭头,就见自家大帅已经慢吞吞脱下了身上军褂,拿在手里准备扑蛇。

    章谨:??

    “这是毒蛇又不是人!大帅你,诶~!!!”

    纪鸿洲身形如电,竟然在毒蛇再次发起进攻前,直接捂着军褂朝蛇扑过去。

    章谨吓得眼睛差点瞪出眶,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毒蛇的攻势如一支离弦之箭,但纪鸿洲身手极好,又先发制蛇。

    没等章谨看清他怎么做的,他手里的军褂紧紧一裹,打了个死结,那毒蛇就被困在了军褂包袱里。

    章谨,“......”

    纪鸿洲一手拎着困住毒蛇的军褂,继而云淡风轻转头看他。

    “进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毒物。”

    章谨咽了口口水,攥紧手里匕首,一脸木楞地转身去营帐里看。

    他掀帘子掀的小心翼翼,夹着缝隙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没再看到什么肉眼可见的毒物,这才掀开帐帘走进营帐。

    纪鸿洲没跟进去,只立在帐外,不紧不慢咬了支烟点燃。

    不一会儿,章谨从营帐里出来,匕首上还插着只独有拳头那么大的黑蝎子,另一只手里拎了只茶壶,里面躺着两条红油油的千足虫。

    “这地儿没法儿待了,大帅,您看。这么住下去,保不齐半夜就被什么毒物咬伤,不死也丢半条命。”

    纪鸿洲叼着烟,垂目看了眼他手里茶壶,继而拎着军褂包袱转身。

    “走。”

    章谨也没问去哪儿,连忙跟了上去。

    最后,两人问了值岗的秦兵,寻到军医帐内。

    军医这边也正忙碌,为了彻底驱逐外面那匹山猴子,他们在调制一种药粉。

    见到纪鸿洲和章谨过来,众人也难免惊讶。

    “纪帅?”

    纪鸿洲没说话,只淡淡环视一眼,视线定在军医官面上。

    “我营帐发现不干净的东西,怀疑有人要谋害我,你给看看,可是有毒?”

    军医官脸色大变,连忙快步走上前:

    “纪帅给我,我来瞧瞧。”

    章谨将手里匕首和茶壶递给他。

    军医官不敢懈怠,神情严肃的走到一旁石桌上查验。

    ——在营地放毒物,谋害纪军统帅,这可不是件小事!搞不好要闹到两军反目,还要开战!

    这么一想,他脑门儿和后背瞬间直冒冷汗。

    纪鸿洲随便挑了张凳子坐下。

    章谨立在军医官身旁盯着他,过了片刻,见军医官脸色越来越黯,冷汗越冒越多。

    他也没问,而是转头看向纪鸿洲。

    纪鸿洲踩灭烟蒂,拎起脚边军褂丢在石桌上。

    “这儿还有条活的,你兴许用得上。”

    说完,他站起身,径直带着章谨离开。

    “纪帅?!”军医官连忙出声,哆哆嗦嗦指着那团蠕动的军褂,“这,这这是...”

    “毒蛇。”

    纪鸿洲侧身立在军帐入口,瞥了眼那团东西。

    “山猴子难道不怕毒蛇?”

    军医官懵了下。

    “一次性毒死了了事,还费什么功夫驱逐?闲的。”

    纪鸿洲淡淡撂下一句,转身带着章谨走了。

    *

    两人走出营帐,直接折回了秦震关的帅帐。

    秦震关正独自下棋,见纪鸿洲去而复返,也是一脸惊讶。

    “怎么又回来了?”

    纪鸿洲大步走上前,在他棋盘对面盘膝坐下。

    “今晚我跟你睡。”

    秦震关一愣,“你说什么?”

    纪鸿洲手腕随意搭在膝头,眼皮上掀瞥他一眼,拧了拧眉。

    “你误会什么?今晚我在你帐中歇息,我那帐子被人投毒了。”

    “投毒?”

    秦震关瞬间变脸,神色肃厉打量他一番。

    “怎么可能?什么毒?我立刻叫人去查...”

    “不必。”

    纪鸿洲眉眼淡淡,“我大约知道是谁,明日要进矿洞,今晚我不想大费周章,先静观其变吧。”

    秦震关闻言,皱了皱眉:

    “若是我营地的人,这事我得给你个交代。”

    纪鸿洲没说话,只扫了眼他的棋盘。

    “你自己下吧,我进去睡了。”说完就要起身。

    秦震关见状愣了愣,“等会儿,你不谈正事,那陪我下两盘。”

    “不会。”

    “不会?”秦震关眨了下眼,“你不会下棋??”

    他的表情,仿佛纪鸿洲不会下棋是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纪鸿洲则一脸坦荡,居高临下又扫了眼面前棋盘,轻嗤扯唇。

    “有什么意思?你平时没正事可做?闲的。”说完摇摇头,径自往床边走去。

    秦震关,“......”

    ——他方才那嫌弃的眼神,好似会下棋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

    秦震关赌气不服,丢下手里黑子,忍不住盯着纪鸿洲,杠嘴道:

    “棋盘对弈,局势变幻莫测,十分考量人运筹帷幄的心性,你堂堂一统帅兵马的大帅,怎么能不会下棋?”

    纪鸿洲正坐在床边脱军靴,闻言挑眉淡睨她一眼。

    “老子会打仗就行,还学什么下棋?等你运筹帷幄想好下一步怎么打,敌人的枪子儿早爆穿了你的脑袋!”

    “...还运筹帷幄。”他不屑一顾,“打就完了!”

    不理解地摇了摇头,纪鸿洲仰面躺倒,阖上眼就准备入睡,还幽幽叹了口气:

    “你是军帅,当一夫当关,勇往直前,学什么装深沉那一套,迟迟疑疑犹犹豫豫,只会害了你。”

    秦震关愣愣坐在原位,好半晌没接话。

    ——

    翌日一早,徽都帅府这边。

    傅盛荣带着两个孩子,回傅府探亲。

    傅大参谋长和傅夫人已经从寺庙祈福归来,他们听说了傅文睿在府里虐杀苏沫云的事。

    一向慈悲为怀的傅夫人,也只觉心里痛快。

    “听说是纪帅把人带回来的?”傅夫人问。

    傅盛荣点头,把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番,又提到昨日秦娴跑到帅府来发疯的事。

    傅夫人闻言顿时捂着心口,满心的后怕。

    “你这孩子!你不想着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儿子?往后再有这种事,直接叫人打出去,见都不要见!”

    傅盛荣浅笑颔首,“我知道了,您放心,经过这次,我也与筝筝商议过,准备说服大帅,将那几个祸患一刀铲除。”

    一直未发言的傅大参谋长听罢,也是放下茶盏点头认同。

    “不错,斩草除根,才能叫人安心。如今筝筝愿意,必然有办法说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