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下去，只好窃国 第489章 整治骄纵之气
夜幕之下，唐军的营地一片灯火通明，大量的士兵举着火把四处巡逻。
同时，部分士兵也正在搬运尸体，打扫战场。
方磊与杨羽来到被剑南军袭击的营地，只见满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燃烧的军帐，滚滚浓烟不断升起；到处都是士兵的尸体，鲜血在地上不断流淌；到处都是散落的粮食，士兵们正在不断的清理。
这一幕幕，让两人的脸色很不好。
不过，当李明仁主动请罪时，方磊并没有责怪他。
因为，这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而且，李明仁能够快速反应过来，组织兵力抵抗剑南军的偷袭，已实属不易。
更别说，袭营的剑南军基本被他歼灭了。
他拍了拍李明仁的肩膀说道：“明仁，你不必自责，今晚的夜袭，不全怪你，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因为，他没想到，剑南军在面对唐军的大举进攻时，竟然还敢实施反击。
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看来，此时的剑南军，应该都撤到了西面城池，加强自身的防御。
最多，也就是在山路上设置陷阱，安排部分军队进行伏击。
这也是他敢让第八军加速行军的原因。
不过，他终究大意了。
今晚的夜袭，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对面仅仅一千多人，就敢奔袭数十里，对上万的唐军营地发起袭击。
而且，还成功了。
更他警惕的是，在扎营前，唐军的斥候进行搜山，竟然没有发现他们。
如果他所料不错，这群剑南军，当时应该是驻扎在十里之外的地方。
等唐军斥候撤离后，才慢慢的靠近唐军营地。
想到此处，他立马意识到，剑南军不是流寇匪徒，是大周遗留下来的藩镇。
无论是兵员素质，还是战斗意识都不差。
李明仁不知道方磊所想，他想到那逃走的三百剑南军，以及组织这次夜袭的剑南军将领，也同样逃跑了。
当即抱拳回道：“都督，这次营地被袭，都是末将疏忽大意了。没有在营地之外增设巡逻哨兵，才让剑南军一路摸到了我军营地附近。还请都督责罚！”
方磊想了想，说道：“也罢！今晚的夜袭，我军损失虽然不大，而且还基本全歼了来犯之地，但是，军中确实出现了轻敌现象。这一点很不好，很危险。为了在避免接下来的大战中，再一次出现类似的情况，确实需要给全军一个警告。李明仁！”
“末将在！”李明仁应道。
方磊说道：“鉴于你的疏忽大意，致使剑南军突入营地，给我军造成了不小损害。本都督决定，撤去你的统制一职，你可有异议？”
“回都督，末将并无异议，甘愿接受处罚。”李明仁回道，只是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方磊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正值战争时期，也找不到合适的将领担任第三协统制一职，就由你暂时代管吧！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大战中奋勇杀敌，戴罪立功！”
“多谢都督！末将定不负都督厚望！”李明仁急忙谢恩，脸上出现了欣喜之色。
方磊对一旁的杨羽说道：“老杨，关于李明仁的处罚，明日清晨，通报全军，让所有将士都引以为戒。”
“是。”杨羽应道。
方磊转头对着李明仁说道：“明仁，下去忙吧！尽快恢复营地的秩序。”
“遵命！”李明仁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快速离去。
待李明仁离开后，方磊将斥候营的将领唤到跟前，神色凝重的问道：“查清除了吗？为什么布置在外围的暗哨没有发出预警？”
将领严肃的回道：“回都督，末将亲自去现场查看了一番，咱们布置在外围的暗哨，都是被一击毙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
“根据现场遗留的痕迹来看，不像剑南军斥候动的手，反而像是蛮族的手法。”
“蛮族？这群西南蛮族竟然敢掺和到大唐与剑南节度府的战事中，真是不知死活。”方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吩咐道：“今日之后，外围的暗哨增加一倍。还有，斥候营尽快适应西南地区的作战，本都督不想在听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遵命！”将领保证道：“都督放心，我军在河州府时，就能够杀得蛮族溃不成军，在西南也是一样的。”
方磊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还是提醒道：“西南蛮族有剑南节度府做支撑，不同于河州府地区的蛮族，莫要大意。”
将领想到今晚的袭营，点头说道：“是，末将明白！”
方磊见此，吩咐道：“退下吧！”
“末将告退！”
斥候营将领离去后，杨羽说道：“老方，西南的蛮族，不可能全部都投靠了剑南节度府。依我看来，这一次的情况应该属于个例，正好被咱们碰上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方磊问道。
杨羽说道：“刚才，我询问了一番俘虏。从他们口中得知，今晚夜袭的组织者，名叫松功智，是浪洞县的守将。”
“此外，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施州境内，秧坝寨的少寨主。袭击咱们暗哨的人，应该就是他麾下的蛮族士兵。”
方磊闻言，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杨羽的观点。
他说道：“蛮族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交给总管大人决定吧！等会儿，你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写成一份报告，送到征西军大营。”
“是。”杨羽笑道：“总管大人收到这份报告后，定会组织一场会议，好好压一压军中的骄纵之气。如今，我军接连大胜，不少将士都开始小瞧敌军了，觉得我军战力无双，可以轻松击败敌军，取得胜利。”
“这种风气可不好，咱们的这个报告送上去，你可就成了全军的典型。”
方磊摆摆手，“区区典型而已，没什么。如果能够避免我军因为轻敌而产生大败，这也值了。”
他望着远处的群山说道：“咱们终究是大意了。剑南节度府虽然地处偏僻，但本身也是在藩镇混战中存活下来的势力。其麾下的士兵皆是经历过战火的老兵，手下的将领也不是泛泛之辈。”
他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些大周遗留的藩镇，果然没一个好对付的！这一次剑南军的袭击，也正好给咱们上了一课。走吧！回去研究研究，接下来的大战该如何打。”
“是。”
同时，部分士兵也正在搬运尸体，打扫战场。
方磊与杨羽来到被剑南军袭击的营地，只见满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燃烧的军帐，滚滚浓烟不断升起；到处都是士兵的尸体，鲜血在地上不断流淌；到处都是散落的粮食，士兵们正在不断的清理。
这一幕幕，让两人的脸色很不好。
不过，当李明仁主动请罪时，方磊并没有责怪他。
因为，这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而且，李明仁能够快速反应过来，组织兵力抵抗剑南军的偷袭，已实属不易。
更别说，袭营的剑南军基本被他歼灭了。
他拍了拍李明仁的肩膀说道：“明仁，你不必自责，今晚的夜袭，不全怪你，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因为，他没想到，剑南军在面对唐军的大举进攻时，竟然还敢实施反击。
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看来，此时的剑南军，应该都撤到了西面城池，加强自身的防御。
最多，也就是在山路上设置陷阱，安排部分军队进行伏击。
这也是他敢让第八军加速行军的原因。
不过，他终究大意了。
今晚的夜袭，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对面仅仅一千多人，就敢奔袭数十里，对上万的唐军营地发起袭击。
而且，还成功了。
更他警惕的是，在扎营前，唐军的斥候进行搜山，竟然没有发现他们。
如果他所料不错，这群剑南军，当时应该是驻扎在十里之外的地方。
等唐军斥候撤离后，才慢慢的靠近唐军营地。
想到此处，他立马意识到，剑南军不是流寇匪徒，是大周遗留下来的藩镇。
无论是兵员素质，还是战斗意识都不差。
李明仁不知道方磊所想，他想到那逃走的三百剑南军，以及组织这次夜袭的剑南军将领，也同样逃跑了。
当即抱拳回道：“都督，这次营地被袭，都是末将疏忽大意了。没有在营地之外增设巡逻哨兵，才让剑南军一路摸到了我军营地附近。还请都督责罚！”
方磊想了想，说道：“也罢！今晚的夜袭，我军损失虽然不大，而且还基本全歼了来犯之地，但是，军中确实出现了轻敌现象。这一点很不好，很危险。为了在避免接下来的大战中，再一次出现类似的情况，确实需要给全军一个警告。李明仁！”
“末将在！”李明仁应道。
方磊说道：“鉴于你的疏忽大意，致使剑南军突入营地，给我军造成了不小损害。本都督决定，撤去你的统制一职，你可有异议？”
“回都督，末将并无异议，甘愿接受处罚。”李明仁回道，只是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方磊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正值战争时期，也找不到合适的将领担任第三协统制一职，就由你暂时代管吧！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大战中奋勇杀敌，戴罪立功！”
“多谢都督！末将定不负都督厚望！”李明仁急忙谢恩，脸上出现了欣喜之色。
方磊对一旁的杨羽说道：“老杨，关于李明仁的处罚，明日清晨，通报全军，让所有将士都引以为戒。”
“是。”杨羽应道。
方磊转头对着李明仁说道：“明仁，下去忙吧！尽快恢复营地的秩序。”
“遵命！”李明仁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快速离去。
待李明仁离开后，方磊将斥候营的将领唤到跟前，神色凝重的问道：“查清除了吗？为什么布置在外围的暗哨没有发出预警？”
将领严肃的回道：“回都督，末将亲自去现场查看了一番，咱们布置在外围的暗哨，都是被一击毙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了。”
“根据现场遗留的痕迹来看，不像剑南军斥候动的手，反而像是蛮族的手法。”
“蛮族？这群西南蛮族竟然敢掺和到大唐与剑南节度府的战事中，真是不知死活。”方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吩咐道：“今日之后，外围的暗哨增加一倍。还有，斥候营尽快适应西南地区的作战，本都督不想在听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遵命！”将领保证道：“都督放心，我军在河州府时，就能够杀得蛮族溃不成军，在西南也是一样的。”
方磊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还是提醒道：“西南蛮族有剑南节度府做支撑，不同于河州府地区的蛮族，莫要大意。”
将领想到今晚的袭营，点头说道：“是，末将明白！”
方磊见此，吩咐道：“退下吧！”
“末将告退！”
斥候营将领离去后，杨羽说道：“老方，西南的蛮族，不可能全部都投靠了剑南节度府。依我看来，这一次的情况应该属于个例，正好被咱们碰上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方磊问道。
杨羽说道：“刚才，我询问了一番俘虏。从他们口中得知，今晚夜袭的组织者，名叫松功智，是浪洞县的守将。”
“此外，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施州境内，秧坝寨的少寨主。袭击咱们暗哨的人，应该就是他麾下的蛮族士兵。”
方磊闻言，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杨羽的观点。
他说道：“蛮族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交给总管大人决定吧！等会儿，你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写成一份报告，送到征西军大营。”
“是。”杨羽笑道：“总管大人收到这份报告后，定会组织一场会议，好好压一压军中的骄纵之气。如今，我军接连大胜，不少将士都开始小瞧敌军了，觉得我军战力无双，可以轻松击败敌军，取得胜利。”
“这种风气可不好，咱们的这个报告送上去，你可就成了全军的典型。”
方磊摆摆手，“区区典型而已，没什么。如果能够避免我军因为轻敌而产生大败，这也值了。”
他望着远处的群山说道：“咱们终究是大意了。剑南节度府虽然地处偏僻，但本身也是在藩镇混战中存活下来的势力。其麾下的士兵皆是经历过战火的老兵，手下的将领也不是泛泛之辈。”
他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些大周遗留的藩镇，果然没一个好对付的！这一次剑南军的袭击，也正好给咱们上了一课。走吧！回去研究研究，接下来的大战该如何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