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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被赶出门,乡野糙汉抱走宠 第87章 要接受惩罚

    连着喝了两天止咳糖浆,就连最后一点咳嗽都好了。

    果然,第二天程川就不再给她拿糖了。

    中午,程川挑了两桶水,又把柴禾劈了,做好午饭去叫段小鱼起床。

    厚实的被子底下拱起来一小团,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散开在枕头上的头发。

    程川走过去,将被子拉开:“别闷着。”

    段小鱼抬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脸颊被捂得泛着绯色,可怜巴巴的:“程川,我好像又生病了。”

    程川眉头陡然一皱,手掌搭上段小鱼的额头。

    摸着是有点热。

    “去诊所。”程川拿起放在床边的衣服就要给段小鱼套上。

    段小鱼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去诊所。”

    她语气软软的,“小鱼吃颗糖就好啦。”

    程川动作顿住,显得有些凌厉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段小鱼实在不擅长说谎,黑溜溜的眼珠子到处乱瞟,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脸上了。

    片刻后,男人低低地开口:“只吃一颗糖就好?”

    段小鱼将下巴藏在被子里,小弧度地点头。

    “好。”程川同意了。

    段小鱼骤然眼睛一亮,在男人转身出去时,躲在被子里吃吃的笑。

    然而,下一秒。

    她屁股上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揍了一巴掌。

    段小鱼不笑了。

    她茫然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看见了立在床边的高大男人。

    程川将她连人带被地提溜起来,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装病?”

    段小鱼呆住了,瞪圆了眼睛。

    小鱼装病被发现了?

    “段小鱼。”

    男人的声音冷淡又严肃。

    “你这是在骗人。”

    骗人不好。

    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段小鱼闷闷地道歉:“对不起。”

    程川稳稳地托抱着女孩,嗓音淡淡:“犯错的人要接受惩罚。”

    惩罚?

    是要打小鱼吗?

    郑小朝之前做错事就被苗夏扒掉裤子打屁股,郑小朝哭得可惨了。

    段小鱼紧张地攥紧男人的衣服,眼里带着惧怕:“是要打小鱼的屁股吗?”

    程川面无表情:“嗯。”

    段小鱼眼圈顿时就红了,心里是怕的,但却没有逃避:“那,那你轻点。”

    和郑小朝一样,她确实被扒掉裤子打屁股了,但又不太一样。

    郑小朝是被巴掌打的,而她不是。

    相同点只在于,她和郑小朝都哭了。

    被惩罚了一顿的段小鱼气闷的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不仅没骗到糖吃,还被男人打了屁股。

    小笨蛋觉得自己可亏可亏了。

    ……

    郑峰下午从镇上回来,在路上遇到一个外乡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也是要去上河村。

    这不就巧了吗?

    郑峰又问对方去上河村做什么。

    年轻男人回答:“去探亲。

    “你亲戚是上河村人?叫什么?”

    “程川。”

    郑峰看向男人的眼神便变得狐疑起来。

    川子家的亲戚?

    是他母亲家那边的?

    郑峰对青年的身份多了几分警惕:“川子是你什么人?”

    对方两眼放光:“你认识我们队长?”

    郑峰:“?”

    队长?

    什么队长?

    对方的身份虽然有些可疑,但好像真的认识川子。

    郑峰最后还是把他捎到了村里。

    对方迫不及待地想去找程川,郑峰跟家里人说了声,便带着他去了程家。

    程家的院门没关严实。

    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有外人来访,小黑警惕地冲着郑峰身后的年轻男人叫了几声。

    “这是队长家养的狗?”年轻男人却丝毫没被震慑到,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小黑,“居然还是只小狼狗?”

    “川子。”郑峰扬声喊了声,“有人找你。”

    过了几分钟,程川才从屋内走出来。

    见到只着一身白t黑色长裤的程川,年轻男人立即站直了身子:“队长。”

    程川表情没什么变化,只略微蹙起了眉:“你怎么来了?”

    年轻男人不自觉地用上了汇报工作的口吻:“我代表兄弟们来探望您。”

    程川淡淡道:“先坐吧。”

    “是,队长。”年轻男人正襟危坐。

    郑峰没想到对方真和程川认识,他还以为是骗子呢。

    就是对方怎么叫川子队长?

    什么队的?

    郑峰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程川只简单解释了一句:“他是我以前的下属。”

    郑峰了然,没追问太多,略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程川去厨房里倒了杯水出来。

    年轻男人试探地开口:“队长,您的伤……”

    “我已经离开了军队。”程川把水杯放在对方面前,“别再叫我队长。”

    年轻男人眼神坚定,义正辞严地说:“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们的队长。”

    但在程川慑人的压迫感之下,还是妥协了。

    他语气有些低落:“那我怎么称呼您?”

    程川嗓音平静:“叫名字。”

    年轻男人瞪大了眼睛。

    他可不敢。

    年轻男人决定避开称谓这个话题,谈起了自己为何会来。

    “队里刚结束一个任务,有半个月假期,大家便商量着来看看您,但副队不准我们那么多人来打扰您,最后采取了抽签的方式,派一名代表来。”说到这里,年轻男人的神情有些骄傲。

    很显然,他就是那个中签的幸运儿。

    程川神色一如既往的冷硬:“大家怎么样?”

    年轻男人没过多叙述,只道:“挺好的。”

    程川不再多问,让年轻男人在堂屋坐会儿,自己转身进了房间。

    年轻男人——他叫做祁堂明,曾是队里的老幺。

    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小明。

    在堂屋坐了几秒,祁堂明就忍不住四处走动,探寻他们队长的住处。

    卧室的方向传出了说话声。

    祁堂明不明所以。

    队长家里还有别人吗?

    难道是队长的家人?

    那他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祁堂明犹豫了须臾,决定还是跟队长的家人问个好。

    他推开门的那刻,人傻了。

    没记错的话,他们队长当时伤的是腹部,可如今瞧着怎像是伤了脑袋?

    只见身高一米九,年轻力壮的男人半跪在床边,手里拢着双雪白玉足,低声下气地哄着躲在被子里不理人的人:“糖吃多了伤牙,你把袜子套上,我给你做枣糕行吗?”

    祁堂明:“???”

    他揉了揉眼睛,表情简直称得上惊悚。

    是他进门的方式不对吗?

    他们冷漠寡言的队长何时用这种姿态哄过人?

    不不不。

    他们队长根本不会哄人好嘛!

    祁堂明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傻愣愣地站在门口。

    直到程川转头看过来。

    没有任何被撞破的尴尬,反而淡漠得出奇。

    “关门。”

    祁堂明宛如个提线木偶,程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门关上许久,他才反应极大地跳起来。

    床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能让他们队长这么低声下气地哄人。

    莫非是……队长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