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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佬的养崽宠夫种田日常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令牌

    商晚手掌在竹篓上空一拂,瞬间装满草药。

    她将竹篓挂在轮椅背上,示意陆承景自个儿转轮椅回去。

    两人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响动,不由齐齐转头看去。

    “娘!爹爹!”

    圆圆骑着小灰从山林里冲了出来,浑身又是泥又是树叶子,脏兮兮的,和商晚抱着的孩子有得一拼。

    若是被小环看到,肯定免不了抓去搓一顿澡。

    圆圆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一只小手抓着小灰背上的毛毛,一只小手拖着一长条肉状物。

    小家伙还以为爹娘是来接自己哒,咧嘴笑出三颗小米牙,献宝似的将长条物举给二人看,“次!”

    那长条带花纹的东西因为她的动作被带着晃了两晃。

    商晚眼角抽了抽,这不是被她打下山谷的毒蛇先生吗?

    敢情她放了,被自家崽给恁死了。

    毒蛇先生今儿出门狩猎肯定没看黄历。

    “乖崽,你不累了?”商晚以为小家伙要睡一天呢。

    “不!”圆圆摇摇小脑袋,非常精神。

    她指挥小灰靠过来,试图将毒蛇强塞进装满草药的竹篓里。

    陆承景深呼吸,这才多少天啊,自家软糯糯的闺女已经能摁死一条有胳膊粗的毒蛇了。

    他该夸娘子教女有方吗?

    深呼吸,陆承景努力保持淡定,跟闺女解释,“这条是毒蛇,不能吃。”

    “次!”圆圆维持着塞毒蛇的动作,眨巴眨巴大眼睛。

    陆承景语气无奈,“乖,真的不能吃,吃了会生病。”

    圆圆扁扁小嘴,转过小脑袋看商晚,这才发现自家娘亲怀里抱着个人。

    她果断将毒蛇一丢,拍拍小灰,好奇地凑过去看。

    在灵泉水的治愈下,小孩儿身上的热度已经褪去不少,睡得也比方才安稳许多,不见呓语。

    圆圆伸出小手戳了戳小孩儿的脸蛋,软乎乎的,跟她的差不多。

    小家伙笑弯了眼睛,嘿嘿,又来一个陪她玩的小哥哥。

    小屁股往后挪了挪,圆圆拍拍身前特意空出来的位置,示意她娘把小哥哥放上来。

    商晚果断拒绝,这孩子身上还有刀伤呢,不合适。

    圆圆不满地鼓起腮帮子,但拿她娘没办法,爹爹又听娘亲的。

    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小家伙果断抛弃自家爹娘,骑着小灰跑远,找石头叔叔玩去。

    新鲜出炉的小伙伴就这么被她抛到了脑后。

    商晚将小孩儿抱回家,小环听到动静看过来,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姐,这孩子哪儿来的?”

    “捡的。”商晚道,“有热水没?这孩子身上有伤,先洗干净了再上药。”

    “有。”小环急忙去张罗。

    自从圆圆每日进山开始,小环都会算着时辰准备一锅热水,圆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裳。

    小环还愁呢,如今天气暖和还好,等天冷了,天天洗澡还不得感染风寒啊?

    将小孩儿脱光,商晚眉头紧蹙。

    小孩儿身上一共有三处刀伤,一处在后背,两处在胳膊上,其他都是擦伤和划伤。

    胳膊上的刀伤比较轻,背上那道极深,连血肉都翻了出来,在白皙的小身板上显得尤为可怖。

    商晚再次感叹这孩子命大,伤成这样都能挺着一口气。

    不过,能对一个孩子下死手,多半是寻仇吧?

    如陆承景所言,这孩子是个麻烦。

    帮着小环将小孩儿洗干净,商晚意外地发现这孩子长得颇为俊秀,有几分小仙童的意思。

    小环担忧地看着趴在软垫上的孩子,“姐,这孩子背上的伤口又长又深,需要缝针,我还是去找袁大夫来帮忙看看吧。”

    “不用。”商晚阻止她,“把你姐夫用的药给他抹上就成。”

    既然是个麻烦,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环自然听商晚的,拿药膏来给小孩儿抹上,等药膏差不多干了才用纱布包扎。

    商晚走出木棚子,往陆承景那边去。

    陆承景正在分拣采摘回来的草药,听到动静转头看来,“那孩子如何?”

    “伤得不轻,但小命无碍。”商晚把捡到的沾血荷包递过去,“应该是那个孩子的,你看看。”

    陆承景擦干净手接过来,倒提着荷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倒出。

    一共两样东西。

    一块玉质通透的白色玉佩,圆形,样式相对简单,四周一圈花纹镂空,中间刻了个“楚”字,下方刻有两只蝙蝠。

    一块小拇指长的方形铜质令牌,什么花纹都没有,只有中间用篆书刻成的三个字:福禄寿。

    三个字排在一列,大小一致,间隔均匀。

    商晚已经提前看过,等陆承景看完才问:“可有看出什么?”

    “楚。”陆承景指尖摩挲着白色玉佩上的蝙蝠花纹,“这块玉佩上有族徽。”

    大家族一般都有族徽,这孩子的来历果然不简单。

    “那这个呢?”商晚指了指那块铜质令牌。

    陆承景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这块铜质令牌有什么用处。

    商晚拿过来细看,半晌皱眉道:“上面写的是字儿吧?”

    “是福禄寿三个字。”

    陆承景最近在教商晚认字,示意商晚摊开手掌。

    手指轻划,慢慢地将三个字书写一遍,方便商晚记住。

    商晚:“……你下次还是沾水在桌子上写吧。”

    陆承景微愣,“为何?”

    商晚表示谁家好人在手心写字啊,这玩意儿只有调情的时候才用吧?

    陆承景:“……”

    他耳尖泛红,不自在地别过脸,装作研究那块铜质令牌。

    商晚抓着他的手捏了捏,笑问:“还写吗?”

    陆承景抿抿唇,在商晚要松手时反抓住,握紧,轻轻地“嗯”了一声。

    ……

    这是哪儿?

    楚煦费力地睁开眼,看着脑袋前面那只头一伸一缩的小乌龟,一阵恍惚。

    他不是跳下悬崖了吗?阎王殿不长这样吧?

    “多多!”

    一张圆润的小脸蛋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小女娃歪着小脑袋看他,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跟星星似的。

    楚煦张了两次嘴才发出些微声音,“你是?”

    圆圆没理他,飞快地爬出去告诉大人们,小哥哥醒啦。

    亮亮坐在一边,见楚煦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默默地倒了杯水递给他。

    楚煦这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的,稍微挪动,背上就传来钻心的疼。

    他脸色煞白,瞧着竹子做的水杯,没接,盯着亮亮问道:“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