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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西施她,干活比杀猪还丝滑! 第144章 能量守恒

    如何快速打破尴尬?

    又如何能让冷美人对自己另眼相待?

    陈千夫被冰冻住了脑瓜子,缓缓的转动着。

    在听到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走到他的跟前,询问起南门的情况时。

    他顿时来了主意。

    “各位,你们真是赶到了好时候,可以在南门附近选房子。

    在咱们边城有一句古话,说的是:‘荣归走南门,出征走北门,风光在东门,无名在西门!’

    这话啥意思?

    就是说从南门回来的人,无论生死,都可以留下名声荫萌子孙。

    边军出征带着辎重就要从北门出去,那里最宽敞。

    而东门之外是大片的湖泊、园林和农田,风光最好也被认为是下葬的风水宝地。

    当然得是立下大功的那种,才有资格葬在东门外。

    西门也叫镇远门。

    正对着骏马山,以前没有修城墙的时候,鞑靼就经常穿越骏马山的山口来扰边。

    所以,西门唐徕渠两岸除了埋葬边城的老百姓,最多的就是在战争中牺牲的边军遗骸。

    起镇远门这个名字,一是震慑鞑靼,二来也可以震慑孤魂野鬼......”

    好家伙,不愧地头蛇。

    要是没人打断他的话,估计他能滔滔不绝讲个一天一夜都不歇息的。

    离他比较近的左氏族人,脑子晕乎乎、耳朵嗡嗡。

    冒着寒风跟着他,步行了大约两刻钟才到目的地。

    边城的内城给众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方正。

    大街小巷都笔直笔直的。

    将整个内城,分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街坊来。

    没有青砖黛瓦,也没有亭台楼阁。

    板屋覆土,便是整个边城最为广泛使用的构筑形式。

    板屋,就是用泥墙和木板搭建的房屋。

    覆土顾名思义将土覆盖在房屋上。

    然后这些民居建筑基本都是复制粘贴,看起来都一个样。

    原谅从大名府来的众人,真的没能从这些黄泥屋舍中看出来。

    这个象征着荣誉的南门,到底贵气在哪里?

    大年三十该是热热闹闹的气氛才对,大街上都没几个人在行走,显得格外的冷清。

    陈千夫这回是一文铜板的好处都没索要,就给这一百五十二人分了十五套院子。

    都是三间上房,上房的左右各带一间耳房的格局。

    平均一个院子可以住十到十一人!

    听陈千夫的意思,住在西门附近的那些流放犯们,同样格局的一个院子,可是要住二十人的。

    他还道:

    “给你们选的这个安平坊前后左右住的都是军户,且还是百户以上的军户家属们,我家也住这个坊。”

    啧啧,住得近就是好!

    左文康闻言,拉着他的手,悄无声息的将一个五两重的小银锭子塞到他手里。

    “多谢百夫长为我等挑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今后少不得与您打交道,我们今后若是有不清楚规矩犯错或违规的时候,万望您多担待些。”

    陈千夫颠了颠手里的银锭子,心道还是有明白人。

    嘴上又热情了几分:“小事小事,我再同你们讲讲相关规矩......”

    一大通的规矩砸下来,直把大伙听得眼晕。

    总结起来就是。

    第一、没有放行令,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不能随意从四个城门出去的。

    第二、即使现在没有活儿干,他们三五天还得集合起来点个卯。得保证在多长时间内,随点随到。

    第三、对于流放犯的管理他们采取的也是连坐制,以一个院子为单位,一人重大违规所有人都要被牵连。

    ......

    甘明兰腹诽: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流放犯是没有自由滴!不过是换了大一点的牢笼罢了。

    佘氏等人热泪盈眶:

    这还不自由?在自家院子里和上街购物什么的都没有限制,这已经比她们预想的好大多了!反正以前她们一年也没有几次出城机会。

    同样的规矩在不同人的耳里,效果天差地别。

    等到意犹未尽的陈千夫离开后。

    一百五十二人,以家庭为单位分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体。

    他们要通过抓阄的的方式,再组十人大团!

    算得上绝对公平公正!

    当左文康抓回来他们院子的人员组合后,甘明兰只想翻白眼。

    他这什么运气啊!

    抓了他徒弟母子俩算是大好事,却把左文轩、吕氏一家也给抓了回来。

    难道是能量守恒原则?

    小孩子却不管那么多!

    左驰淮和肥仔手拉手,美滋滋的跟在左文康的身后。

    对他们来说,住一个院子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哦,一家人。

    肥仔乐颠颠:“暇哥哥,窝们晚上睡一张炕好不好鸭?”

    左驰瑕稍稍停顿了几息,小声问:“隽弟弟,你晚上不会尿炕的吧?”

    嘤嘤嘤,他现在都没有换洗的被褥子!

    肥仔气得双手插着他那圆滚滚的水桶腰,奶兮兮的抗议:“窝又不是圆圆,窝从来都不尿炕!”

    狼皮披风下,在亲娘怀抱里睡得满脸通红的某圆:怪我咯!

    左驰瑕连连求饶:“隽弟弟你真厉害,我娘说我六岁都还尿过床呢,你还没满五岁呢,太厉害啦。”

    “嘻嘻嘻,暇哥哥还是好哥哥......”

    两人又笑闹成一团,你挤我一下,我挤你一回。

    和孩子们心情一样好的,还有佘氏和罗氏。

    “婶子,这回我们真成一家人了,今后您可不能嫌弃我没有瑕哥他师娘那么能干哦。”

    “哈哈哈,不嫌弃不嫌弃,满大名府也找不出几个有肥仔他娘那般能干的,咱们可不能同她比。”

    “不同她比,但要同她学学本领,不是说肥仔年后要跟着瑕哥儿他师娘学杀羊么?到时候咱母子俩都跟她学。”

    “唉哟,你可真是......”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左文轩和左文康两人,偶尔说上几句话。

    与甘明兰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吕氏。

    一个自己看不顺眼,多次使坏又没能干掉的女人。

    一个只要她出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的女人。

    她是有多想不通,才乐意与她住同一个院子?

    但抓阄的都是家主。

    左文轩这个虚伪的男人,现在还是他们的一家之主。

    他还很乐意与这一家人同住一院。

    吕氏只要一想到,一个屋檐下住了两个她最厌恶的人,就觉得胸口闷痛。

    甘明兰:怕不是长了结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