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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编剧,从让子弹飞,开始! 第54章 是跟你睡,不是睡你

    这时周眉森开了麦,“那我就弹幕上网友们的问题,做一些补充。有网友说,听着汤师爷的那句诗别扭,这两句诗确实不是一首,前面那句此物只应天上有,实际上唐代诗人杜甫《赠花卿》中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后面那句则是宋代王安石《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我想16号这么描写,是映衬汤师爷,不学无术又喜爱卖弄的人设,正如剧本开头他对真正的汤师爷说的话,马某人走南闯北,靠的是能文能武,可实际上他文也不行,武更不会。”

    “此时再看胡万这个人,我对前面的剧情,又有些新的见解。胡万相比滑头的武智冲,人更实在,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憨,且又有文化,我想曾经他的思想也是有过一定的高度的,只是在现实的逼迫与无奈下,一步步沦为黄四郎的走狗的。那他之前在逼的六子剖腹自证时,留下的眼泪,就可以理解为,他看到面前为讨个公平就剖腹的六子,仿佛看到了自己,他为曾经的自己流下了眼泪。”

    高漫堂接过话头:“剩下的剧情,我想网友们也都看明白了,无非就是汤师爷这满脑子财色的小人,对夫人多少还是有真情在的。即便在夫人极可能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情况下,他也依然将刚拿到手,价值一百八十万的两颗钻石,献宝一样分享给了夫人。】”

    【原来当时胡万流眼泪,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啊!】

    【也对!胡万那脑子,再学习点那会儿子的新思想,新文化,起初也是很坚信那些思想的吧!】

    【评委老师不愧是评委老师,还真是,张麻子喝了酒,最想的肯定是六子。当初那段父慈子孝的剧情,真的很温情!】

    【主要他今晚本来想给六子报仇,但是又改变了主意,心里就会有更多的愧疚,根据人物和情感分析,我好像也会了!】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评委老师这么说,你能想到?】

    【张麻子也是不想再搭上其他人的性命,黄四郎那个坏人不值得!】

    ……

    网友们听了评委老师们的分析,弹幕上又是一波浪潮。

    房间内。

    许俊的创作仍在继续。

    县衙。

    六子的卧室。

    张麻子一手支着红色剑鞘的武士长刀,坐在六子的窗前。

    凝望着那早已没有了温度的床褥,

    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的醉意。

    留声机内,

    响着莫扎特的那首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

    张麻子哀伤地喃喃自语:“六子,今天黄四郎死了三条狗……我知道,狗命抵不了你的命。”

    “我本来带着兄弟们,要跟黄四郎拼个鱼死网破,给你报仇。”

    “可是中途我改了主意。”

    “鱼死网破报不了仇,兄弟们,不能再死人了!”

    老三、老四、老五、老七忽然闯了进来,

    老三略带焦急地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怎么让我们撤了啊?”

    “黄四郎听到你们的哨声,我就绝对安全了。”

    老四还欲再说些什么,“那……”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张麻子给打断了,“去吧,我想和六子单独待一会儿。”

    兄弟们听话地转身离开。

    张麻子叹了口气,继续对着六子的床褥自言自语:“我今天算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我会上山当麻匪,就是因为和这帮东西玩不起,现在为了你,我必须玩得起!还得玩得赢!”

    张麻子说完,将红色剑鞘的武士长刀,拍在了六子枕头上。

    【评委老师果然解析对了!张麻子来找六子说心里话了,但不是去六子的墓地,而是去了六子的卧室。】

    【看到这里,我心里有股莫名的悲伤,想哭!上一次他们还在这里,一起听莫扎特,一起聊未来,一副温馨的场景。现在音犹在,人却亡了!】

    【可怜的六子,哎!】

    【这张麻子话里有话啊!什么玩不起玩得起的!】

    【张麻子留过学,当过兵,却沦落到当麻匪,背后肯定有不少故事。】

    【哎!这是个悲伤的夜晚……】

    ……

    网友们看着这段描写,

    内心透出一股苍凉感,怀念起上次出现在这场景时,六子与张麻子父子情深的温馨场面。

    县衙走廊上。

    “汤师爷”匆匆穿越走廊,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月光之中,

    屋顶之上。

    有几个身着麻匪服装的人,沿着“汤师爷”的轨迹缓缓移动。

    “汤师爷”推门进屋。

    早已隐藏在房门后的张麻子“啪”地声,关上门,猛地将刚进门的“汤师爷”一推。

    “汤师爷”直接被推倒在床上。

    张麻子望着他,手里抛着那两颗钻石,“偷我的钻石!嗯?”

    “这石头是给你的吗?是给县长夫人的!”

    “咱们俩谁是县长?嗯?”张麻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质问道。

    “汤师爷”眼神慌张地看着他。

    “谁是县长?我问你呢?”张麻子瞪着他,将脱下的外衣放在一边。

    张麻子继续脱着内衣,一步步走向床铺,看着“汤师爷”质问:“我问你呢!谁是县长?”

    “汤师爷”慌不择言地问:“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

    张麻子听了,嘿嘿一乐,“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

    “那就先睡,再杀!”张麻子微笑,指着他。

    “汤师爷”一甩,他那飘逸的长发,歪过头去,带着慷慨赴义的口气道:“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张麻子一把将他放倒在床上,“杀了你,我还怎么睡啊?不如活的好!”

    “汤师爷”“哎哟”一声,无能为力。

    县长卧室内。

    夫人形单影只,有些落寞地睡下。

    这边,

    张麻子抱着“汤师爷”,嘴贴着他的耳朵,喃喃:“馋猫搂活鱼啊!”

    “汤师爷”一愣,问:“谁是活鱼?”

    “夫人是活鱼,我是馋猫!馋猫喝了酒,活鱼就变成鱼刺了!”

    “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

    “是跟你睡,不是睡你。”

    说完,

    张麻子便打起了呼噜,“汤师爷”一脸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