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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编剧,从让子弹飞,开始! 第91章 我说他也不是我,这根本就TM不是我!

    “其二是,就算胡千拿着枪,带着黄府的人,去县衙指证张麻子盗官欺爵的罪责,张麻子也不会伏手认罪吧。只会造成,两方火拼的局面,而失败者还可能是黄四郎这边。”

    “张麻子的枪法,前面有提到过,他是松坡将军的手枪队长,曾护着松坡将军,一人击毙了七十四名敌军。要知道这里的敌军,可都是经历过严格的训练,有着军人素质的士兵,和黄府的那些家丁,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可以说是有着云泥之别的。而且府邸豢养的家丁的人数,最多也就几十人,真的火拼起来,可能张麻子一个人就可以轻松对付掉,何况张麻子身边还有老三等一众兄弟呢。”

    “很明显,真的火拼起来,黄四郎并不能占到什么便宜,最多就是将张麻子等人,给赶出鹅城,放虎归山。而他杀了六子的仇,张麻子早晚还会找他算账的。”

    “而唯一能灭了张麻子的方法,就是让他出城剿匪,提前让假麻子埋伏地雷,用地雷炸死他。”

    “那我来说说后面张麻子与花姐的这段剧情吧。”

    “这里张麻子说,他弄不清楚,抓来的人,是黄四郎还是他的替身。通过前面的种种剧情来看,这张麻子并不是不知道,这个杨万楼就是黄四郎的替身,他是明确知道的,而此时他为什么这么问花姐呢?”

    “我认为他这里是在对花姐的一个小试探,他虽然相信花姐,但加入团伙,就是性命的交付,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的。再看花姐的行动,她没有看杨万楼的脸,而是用双枪挑开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胸膛,才说他不是黄四郎。这个细节,说明她对黄四郎的身体很是熟悉,也侧面交代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花姐不仅是作为黄四郎在艳阳楼的眼线的存在,也是他发泄个人欲望的工具。”

    “花姐在这里暴露了自己根本不会用枪的事实,可她却在老三的演示下,甚至都不用特殊指导,就一脸兴奋地朝杨万楼开了数枪,把她身旁的老三都给惊到了,连张麻子这样的人,都露出赞许。16号这里这样描写,再次强化了花姐,内核强大、坚毅、果敢、聪慧的人设。”

    “她露出兴奋的表情,其中可能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她此刻把杨万楼当做了黄四郎,将这些年她对黄四郎的怨恨,全部发泄到了杨万楼的身上。”王婉萍跟着分析道。

    【就说花姐验证的时候,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里啊!她不看脸,而是看杨万楼的胸膛。】

    【这么说,花姐的初夜是被黄四郎要走的?不过想想也是,从小养大的,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突然觉得老三的脑袋一头绿。。。。】

    【老二、老三能看上青楼女子,心里自然清楚,花姐是被很多人睡过的,既然喜欢,那自然就不在乎了。】

    【这老三这么强势的,一直想当老大的人,他就不膈应吗?】

    【但花姐确实有脑子,有脸蛋,而且之前的那些事,也不是她愿意的,这些足以抹平她曾经的污点。如果介意的话,大可以不选择她啊!】

    ……

    听了评委老师们的分析,

    网友们的讨论,全部聚焦在老三和花姐的身上了。

    毕竟这种事情,是人们最喜闻乐见的话题之一。

    黄四郎带着胡百,以及一众家丁,持枪来到了县衙内,与张牧之对峙。

    黄四郎坐在县衙的椅子上,手中拿着胡千,从省城拿给他的委任状,上面印着一张大大的马邦德的照片,下面写着五个字“县长马邦德”。

    而此时,

    这张照片的右边,正是张牧之的那张大脸。

    两相对比,这明显不是一个人。

    黄四郎质问:“这照片是你吗?”

    面对如此铁证,

    张牧之依然面不改色,坚定淡然地说:“是我。”

    “是吗?”

    “是啊!”说完,张牧之还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那张县长委任状上的照片,解释:“那时候,我还很瘦。”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啊对对对!那会儿你很瘦,现在你胖了,胖的模样都变了。】

    【这是当黄四郎眼睛瞎吗?而且人家也见过汤师爷,这马邦德一看就是汤师爷啊!】

    【张牧之:我说是我就是我!怎么着吧!给你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这已经和胖瘦无关了,你这是去思密达整容了吧。】

    【不过他就死不承认,黄四郎能怎么样呢?】

    ……

    “这就不是你!”黄四郎加重语气。

    “你说他不是我?”张牧之反问。

    “不是!”

    “我说他也不是我,这根本就tm不是我!”张牧之转身一拍掌,朝门口走了几步。

    【不是,这就承认了?】

    【想好了之后,怎么应对?】

    【这不是把把柄扔人家手里了吗?】

    ……

    张牧之突然的承认,把坐在黄四郎身旁的“汤师爷”看的一愣。

    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接下来他有什么盘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黄四郎询问。

    张牧之听闻,转过身,看着黄四郎,生气地说:“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花钱买了个县官,我总得有个证件吧?”

    他指着那张委任状上的照片,“我去照相馆拍照,取照片的时候,他们给我的就是这张。我说这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我说他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

    说着他无奈地一拍手,又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无语地说:“没办法,我就把它贴在这了!”

    黄四郎手中的烟,冒着氤氲的烟圈,顺着他的话说:“哦,是这样。”

    “哦什么呀!这明明是我!”“汤师爷”拿起那张带着照片的委任状,贴在自己的脸庞,大声解释道:“我才是马邦德!”

    “哦!是这样!”黄四郎转过脸看着他,淡淡道。

    “汤师爷”把委任状放回桌子上,看着黄四郎,继续解释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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