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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裙子的遗憾 第79章 定下结婚的日子

    六月中旬,娥子带着英子徐卫东两口,徐卫东也领了结婚证,他们定下日子十月一日结婚,还有妹妹樱子,弟弟正江,英子带着儿子秋秋,大部队开拔到塔桥。

    本来成波让他妈也来,可是他妈说要回去,出来那么久了,他爸爸也回来了,他们要去跟娥子爸妈商量下结婚的日子。

    他妈说怕娥子妈妈挑理,说是让他们定日子,万一到时候不高兴,还是跟他们一起商量。得提前订酒店,好多的事。

    成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不能超出九月,八月挑个日子,娥子没想法,让他们定就好。

    来了一群人,把成波忙坏了,安排大家住宿,娥子和妹妹就住在成波的宿舍里,王桂枝让出了宿舍,成波把魏新强房里的一张床搬到王大姐屋里,这样英子和徐卫东媳妇李幼花就有了地方住,成波带正江住到阿肯家,反正是地毯,可以睡很多人。

    “姐夫,你在哪上班?”樱子撵着成波问。

    成波听她喊姐夫,惊得下巴都要掉,没两秒又高兴的笑起来,“呵呵,还是樱子好,怨不得你妈给你起名叫秦好,这嘴就是不一样。”

    “你不愿意?”正江问。

    “愿意呀,你也喊我姐夫。”成波打趣。

    正江看都不看他,“我要等到你娶了我姐。”

    “我和你姐,已经领了结婚证了,你可以喊了。”

    正江犟牛一般,“谁管你那个。”

    “你行了,别来劲。”娥子推着成波,“成波上班的地方在镇政府那面。”她指着那正面的砖房,“以前他们的办公室就在那。”

    英子,“也太寒酸了。怎么说也是国家单位。”

    徐卫东和魏新强把床放好,他今晚跟魏新强住一个屋,成波已经把自己的床加宽了一个板子,这样娥子和妹妹也不显得拥挤。

    阿肯妈妈中午给他们做了拉条子拌面,吃了饭又喝了阿妈熬的奶茶,镇子上下午的时候有表演节目,英子兴奋不已,带着儿子跟着人家跳起来,樱子在学校也是个文娱爱好者,能歌善舞,跟着人家民间艺人跳了几曲就会跳了,一张脸蛋红扑扑的,娥子跟着妹妹后面学着,激情飞扬,正江很老实,就看着姐姐和妹妹笑个不停,特别是看着姐姐和妹妹不会摇摆身体,那笨拙的样子,他笑的前仰后翻的。

    成波他们税务所几个年轻人也表演了节目,那随性的表演,后来他拉着娥子樱子一起跳,魏新强不怎么会,那个小巴音,穿着民族服饰,带起英子和李幼花,没想到李幼花也能摆跳几个舞蹈动作,徐卫东没跳两下就落下来。

    英子家的小秋秋喊着妈妈,英子拉着他跟着摇摆。

    这一晚,几个人都累坏了,天一黑全都倒下了。

    第二天一早,成波,正江和阿肯拉着几匹马进到院子,娥子起来给大家做了早饭,很简单,西红柿面条小白菜。

    妹妹樱子看见马,兴奋的叫起来,“我能骑马嘛!”

    “咱俩骑一匹,”正江说,“我保护你。”

    “你会不会骑?你保护我。”樱子看着哥哥,那是一脸的嫌弃。

    阿肯接话说:“都是性子好的走马,没事,我跟着你们,”

    英子叫起来,“那我和秋秋怎么办?谁保护我们?”

    “哈哈哈,”成波大笑起来,“全是一群弱鸡。”他指着娥子,“娥子和我还有秋秋,秋秋,我和秋姨保护你可以吧?”

    秋秋立刻走过来,那表情跃跃欲试,很大的声音说:“好,”

    成波又对徐卫东说:“你不是会骑马吗?带你媳妇可以吧?”

    “可以,花花,我带你,”

    李幼花没选择的,又想去,只能答应。

    “英子跟阿肯,主要是阿肯穿插领马,所以秋秋我和娥子带着。”他对樱子说:“你就放心正江带你,他今早已经溜了一圈了,阿肯帮你们牵马,你就放心吧!”

    娥子拉着秋秋,“你跟着成叔叔,他水平好,他保护咱们两个,那个,”她指着阿肯,“那个叔叔任务重,要保护你妈妈还有那个樱子小姨和正江叔叔,”

    小秋秋看一眼妈妈,“妈妈,你别怕,我都不怕。”

    大家看他,大笑起来。

    一群人爬的爬,扶的扶,成波坐在前面,阿肯把小秋秋递给他,娥子坐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腰,和上次骑马,娥子这次已经没有了胆怯。

    徐卫东把李幼花搂在怀里,李幼花胆战心惊的叫起来,娥子在一边想的畅怀,大声对李幼花说:“别怕,别叫,一会就好了,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害怕的叫。”

    英子胆子大,说小时候在二分场的时候骑过马,她没教。

    樱子也胆大,和哥哥两人骑上马就想扬鞭了,被阿肯拉的死死的。

    最兴奋当属小秋秋,既害怕又想骑,惶恐不安的小表情把成波逗得笑个不停。

    妹妹樱子骑着马,没一会就不满足慢吞吞地速度了,问阿肯要过来马缰绳自己拉着,后来正江拉过马缰绳,两人腿一夹,那马开始慢慢跑起来。

    “成波,你这个妹妹性格厉害呀!”阿肯叽里咕噜的用他们的语言跟成波说起来。

    “她是被娇惯的,”成波大声用哈萨克话说。“我媳妇一家,就她最老实,其他的都厉害,哦,这个弟弟,性格也腼腆。”

    秋秋扬着脸,看着成波:“叔叔,你在说什么?”

    “我在表扬你,看秋秋,多厉害,都不害怕。”

    娥子在成波后面,不敢说话,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害怕,可是有个秋秋,她也担心。

    “成波,你什么时候学会他们的语言的?”英子大声问。

    “来了没多久就学会了。”成波夹了下马肚子,那马也开始走快了,他回身问娥子,“你怎么样?害怕吗?”

    “害怕,不过,我是怕秋秋,你抱紧他。”

    “你就放心吧!”

    “成所,那我先带她跑一阵,在前面等你们。等那个小家伙熟悉了,我来带。”阿肯又叽里咕噜的说起来。

    “好,你注意点,看着前面的那几个。”他看着跑远的樱子和徐卫东他们,跟阿肯咕噜道。

    剩下他们慢悠悠的走着,大概是那马儿看着同伴都走了它也着急,嘴里不停地“突突”着,成波拉着马缰不许它张扬。

    “叔叔,咱们追我妈妈去,好不好?”小秋秋声音里还是有胆怯。

    “想追你妈妈?”成波问。

    “不行,秋秋,咱们要安全为主。”身后的娥子喊着,她顺手掐了一把成波,不许他乱来。

    “我不乱来,就慢慢的加点速度。”他放开缰绳,那马儿好像领到了信号一般,扬起四蹄,跑起来。

    娥子在后面抱紧成波,不敢说话,头紧紧靠着成波的背。前面的小家伙头被包着,露出眼睛,兴奋的叫起来,“飞了,飞了,”

    骑了将近半个小时,撵上了前面休息的人,娥子被阿肯抱下来,直呼:“秋秋这小家伙胆子太大了,我都吓死了,他还喊着快点。”

    再骑上马,成波把秋秋交给阿肯,娥子喊着英子抱紧阿肯,“英子,阿肯可是风一样的骏马,骑术超群的,回头让他给你们表演。”

    这下成波轻松了,带着娥子跑起来。

    草原上,各种的花儿绚烂夺目,满眼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有叼羊比赛,摔跤比赛,赛马比赛。

    不用阿肯单独给他们表演了,他参加了人家的赛马比赛,骑着他爸爸那匹高大英俊的“萨木哈尔”。

    娥子和朋友们被老萨木哈尔带到一个观赏最佳位置坐在马车上,几个人坐在架子车上,等着那马儿从他们面前飞过。

    娥子兴奋的站在架子车上,她拉起妹妹,“阿肯骑的马叫萨木哈尔,就是自由的风的意思,阿肯的爸爸就叫这名字,自由的风。”

    樱子,“这么浪漫的名字,”

    “开始了,开始了,”

    全场都在喊,当马儿快来到娥子她们面前的时候,大家跟着娥子喊起来,“萨木哈尔,萨木哈尔,”

    娥子举着手里的丝巾使劲喊着:“阿肯,萨木哈尔,加油。”成波扶着她,生怕她摔下车。

    英子和李幼花看着娥子的疯劲,都有些不可理喻。两人望望成波,看看娥子,樱子跟姐姐也喊了几遍。

    娥子一直在盯着那匹马,“成波,你说萨木哈尔是不是老了?怎么觉得跑的速度慢了?”

    “不慢,阿肯要控制速度,让它休息,一会冲刺就会看到了。”成波解释。

    成波看着大家的表情,笑了,“娥子是阿肯的小迷妹,更是那匹马萨木哈尔的的粉丝,她的小说——自由的风,写的就是老萨木哈尔的故事。”

    娥子拍着成波的肩膀,“来了,来了,是不是加速了,阿肯像风一样来了。”

    她对着身边的人喊着:“快喊,给他们加油。”

    一群人在喊,“萨木哈尔,加油,”

    “阿肯,加油,”

    ……

    就见萨木哈尔速度越来越快,阿肯紧紧伏在马的背上,身体与马儿融为了一体,那萨木哈尔在阳光下像溜了金一般,鬃毛飞扬,健壮的四个蹄子高高扬起,狠狠踏下。

    娥子抱着秋秋,“看到没,厉害吧?”

    秋秋的眼神满是佩服。

    “你们一辈子也看不到几回这样的马儿比赛。这马很通人性。”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

    正江扶着姐姐,这才是他的姐姐吧?真情流露,肆意飞扬。他看一眼在一边照顾姐姐的成波,成波的眼里是对姐姐的宠溺。

    “姐夫,”他喊了一声成波,成波扭头看他,似乎懂了他为什么会喊自己姐夫。

    “你扶好姐姐,”正江说道。

    最后一圈了,萨木哈尔驮着阿肯,冲向那道红线。

    “第一名,是不是?成波,第一名,我就知道萨木哈尔准是第一名。”娥子对着大家喊道。

    “成波,第一名会有什么奖励?”英子大声问。

    大家跳下架子车,往外围走。

    “第一名一般有奖金,马牛羊都会有,不过对于草原的牧马人来说,第一名的名声更好听,阿肯这次肯定能相到亲,哈哈哈。”

    “姐,你来看了几次了?”樱子挎着姐姐的胳膊问道。

    “还几次?我也是第一次看,我来采访阿肯的妈妈,来过一次,看阿肯骑马,就是这匹马,那马太聪明了。”

    樱子羡慕的看着姐姐。

    “没什么的,你好好上大学,有的是机会,到时候你要采风绘画,各民族的风采,你会看不完的。”

    回来的时候,不敢骑马了,阿肯给大家整了一个马车,两匹马拉着一车人,秋秋没晃一会就睡着了,亏得阿肯爸爸还给他们带了个被子。阿肯赶车。

    “阿肯,你这个第一名,给我们当马夫,什么感受?”娥子调侃起来。

    “就剩荣幸了,这么多的漂亮姑娘,”阿肯说这标准的汉话。

    英子搂着儿子,“唉,你说我们多笨嘛,你看看人家阿肯和成波,一个说汉话那么流利,一个说哈萨克话那么顺畅,娥子,我太笨了。”

    李幼花靠在徐卫东肩上,“哈哈,你就别说了,我们都笨。”

    成波搂着娥子,樱子歪在娥子的腿上,正江坐在边上,两条腿一荡一荡的甩在车轱辘外面。

    成波回身看一眼英子怀里的秋秋,“你是学不会了,让你儿子学。”

    “你教?”

    “我教?可以,每个星期到我家来,”

    阿肯笑了,“成所,你可以开学校了,到处收学生。”

    “哈哈哈,”成波笑起来。

    从塔桥回来,大家各回各家,正江也去上班了,他已经算是正式去单位上班了。

    樱子跟姐姐回到酒厂,英子带着秋秋也回到厂里,她准备搬家了,说要挑个日子。

    这几天樱子跟廖怀英的儿子秋秋玩得疯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娥子和妹妹成波回家了,娥子他们的家具三遍漆已经完成,两人平时就一点一点的打扫,师傅们干完活,他们也把家里杂七杂八的东西该扔的扔了,该整理的地方整理了,成波甚至用了一天的时间,自己用砖修了一个装煤的池子,娥子在一边帮他提泥、搬砖,像模像样的。

    他们结婚的日子定在了八月二十六日七夕节星期天。成波说一定让娥子穿着漂亮的婚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