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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惹了偏执太子逃不掉 第104章 他确实生了大气,可他没想过让他死啊!

    “儿臣元、刘夕拜见……”未等他说完,皇上便呵斥道:

    “‘儿臣’?你现在不过是一介庶民!你是谁的儿、谁的臣?”

    显而易见,皇上对亲生儿子的耐心,远不及对伏鸾的十分之一!

    刘夕仍是那副站又站不得、跪又跪不了的样子;若是普通百姓,皇上尚且还能免了他的礼数;

    可皇上对自己的儿子,反倒无情起来!

    刘夕只得趴在春凳上,含泪对自己的生身父亲叩首道:“草民刘夕,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用鼻子哼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伏鸾问道:“刘夕,你说吧!之前和亲公主的奸污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奸污柔然来的和亲公主的,不是小氿,而是六哥……”刘夕喃喃说道。

    “哼,这中间又有你这孽畜什么事?”皇上神色一凛,随随即恢复正常。

    刘夕叹道:“草民从屋外路过,看到了,仅此而已……”

    他抬头看了伏鸾一眼,继续说道:“六哥经常做这种事,大家都知道的,草民也见怪不怪了。

    “后来他以柔然百姓威逼公主,指证是小氿奸污了她,否则就要挥兵攻打柔然……”

    在座的人无不叹息!那柔然公主年方十五,又不懂朝政之事,被元碌一吓就唬住了!

    当时的元碌不过是个连爵位都没有的皇子,如何能决定用兵之事?她若能想清楚,这事,也许就不用死了……

    柔然公主违背良心指证了元氿,在皇上面前触柱而死;

    她用自己的命冤枉了元氿,也断绝了元碌一而再、再而三钳制她的可能!

    若只是普通的奸污案,对皇子来说无甚影响,更别说是太子了;

    可此事事涉和亲公主,大臣们在元碌的撺掇下纷纷上奏,说皇太子元氿破坏和亲大计、不配为大魏皇储;

    加上伏鸾作壁上观,这才让元氿丢了太子之位、成为阶下囚,受尽折辱!

    皇上神色凝重,沉默良久方才问道:“如今死无对证,只有你一家之言,这里又是长安侯府;

    “世人皆知,阿鸾心悦小氿。你说当初是老六威逼柔然公主冤枉小氿,朕焉知今日不是阿鸾为了小氿,威逼你替小氿翻案?

    “又或者是你如今遭难,为了重新拿回皇室身份,与燕王府、长安侯府合谋把朕诓来,唱这一场大戏?”

    皇上重重拍在案桌上,满座皆惊,纷纷下跪。

    皇上这话,倒是猜对了三成。

    刘夕当初爬到长安侯府找伏鸾,打的确实是站出来给小氿作证还他清白、等小氿重回东宫便上奏提议让他恢复皇室身份的主意……

    伏鸾莞尔道:“皇上,我和家人如何能预知您今日会来?

    “又如何知道您会重提奸污案?如何能提前备好人和说辞,在您面前‘演戏’呢?”

    皇上冷笑道:“朕收到一封没署名的信,上面提及小氿今日来长安侯府赴宴,带的酒里有合欢散!

    “有人指证朕的儿子,朕焉能不来?”

    刘夕答道:“皇上,草民不知道什么信与合欢散,可草民说的话句句属实,无人指点、更不存在与人合谋!”

    虞微言与伏泽也点头称是。

    皇上冷冷地说道:“就算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可如今只凭刘夕一家之言,连个物证都没,如何翻案?”

    伏鸾冷冷地说道:“当初给小氿定罪只需凭公主一家之言;为何如今给小氿翻案,倒需要‘物证’了?

    “奸污案不比寻常案件,如何能留下物证?更何况……”

    伏鸾顿了顿,继续说道:“刘夕也说了,昌邑侯经常干这事,他自然慎之又慎,又怎会授人以柄?”

    皇上叹道:“纵然朕信你们,可百姓与满朝文武如何心悦诚服?只会说‘皇子犯法不与民同罪’‘朝廷偏私’罢了!”

    刘夕恨道:“难道只有六哥是皇上的儿子,草民和小氿不是吗?

    “当日的案子死无对证不能翻案,那六哥买凶杀我、将我打残的事,皇上也不管吗?”

    这正是伏鸾极力寻找刘夕的原因!

    当日她就已想起这“流民”是谁,又从他手背上与阿松并无二致的烫伤大胆猜测,阿松派粥被烫伤时,他就在场!

    所以伏鸾对阿松特别优待,还特地问过他,当日烫伤他的流民里,有没有残疾的、尤其是站不起来只能爬着走的,阿松均否认了。

    这就说明,至少在长安侯府开宴那几日,刘夕还是健全的;短短数日,他怎么就沦落到只能爬行?

    要么是意外,如被马车撞了;要么,就只能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了!

    皇上眼见着刘夕,眼里这才露出些许怜惜。

    当日他把刘夕从玉牒中除名、剥夺了他作为皇子的一切,让他“净身出户”;甚至连姓氏都只能改成随母姓“刘”……

    他确实生了大气,可他没想过让他死啊!这才过了多久?眼前的刘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召元碌回长安!朕要亲自审问他!至于薛家的事……”皇上眯起他那细长的凤眼,顿了顿继续问道,“薛凛,你确实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吗?”

    薛凛忙道:“自然是真的!皇上,微臣的阿沉,她可怜啊!

    “她的脸被伏、被虞筝筝害成这样,别说嫁人了,连出门都难哪!若长安侯今日不给微臣一个说法,微臣爱女之心……”

    皇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若朕愿意纳薛沉为妃、并且请最好的太医为她医治,是不是勉强能成全了你的爱女之心呢?”

    薛凛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谢恩不止,还拉着薛沉一起下跪。

    薛沉抬了抬眼,终究未说什么;倒是虞筝筝咬牙切齿,甚是不服,可此地早已无她说话的份。

    众人就算心有疑虑,不知皇上为何要纳一名烂脸的女子为妃,也无人愿意问出口。

    “扬劲,你即刻回宫传旨,薛沉封从五品昭华,与……青鸾同住‘玉雪霓裳’。另外……”

    皇上看了刘夕一眼,叹道:“暂且恢复刘夕的皇子身份,其府邸解封,派太医每日去医治,等元碌到长安对质。

    “若你今日有一句假话,朕必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至于阿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