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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便害相思 第85章 云之羽30

    宫尚角手里拎着的,正是,无锋北方之魍寒衣客的脑袋。

    他和宫远徵在角宫等到了寒衣客,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宫尚角已经做好了哪怕一命换一命,也要诛杀寒衣客的准备。

    谁曾想没过几招,这个只是念着名字就令人唇齿生寒的北方之魍,居然自己呕血重伤了。

    宫尚角和上官浅一样,二话没说直接把寒衣客的脑袋割了下来。

    雪重子、花公子那边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尤其是花公子,他把炸药都搬去花宫了,就没打算能活下来。

    这…这就是无锋的魍?众人面面相觑,难不成是他们的计划被洞穿了,派了假的过来?

    但也不像啊,刚交手时,这些魍给他们的危险感的确不是假的。

    “我不知道…”云为衫嗓子发紧,她皱眉看着众人道“紫衣死前说她中了蛊,我,在我按照我们的计划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长生舅舅他其实来找过我…”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宫尚角压着眉头道“什么?”

    雪重子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谁?长生?”

    云为衫沉重的点头“那天晚上长生舅舅给了我一个小瓶子,他好像知道我们的计划,让我在和无锋之人对接时就打开瓶子。”

    “那瓶子里是什么?”宫远徵焦急道。

    “我不知道。”云为衫摇摇头“长生舅舅只让我打开就行,但打开之后,我其实并没有看见有任何东西。”

    云为衫甚至还在紫衣房间里把瓶子倒过来扣了扣,也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蛊?蛊…”宫远徵和月长老同时拧眉。

    “难道是舅舅研制的蛊虫?”宫远徵道“不过之前,我父亲确实说过,舅舅在研制活物方面比他还厉害,不管什么东西都喜欢他。”

    “是不是以后再说,先去密道把舅舅接出来。”宫尚角道。

    他迫不及待的想往后院去,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显然雪重子和他想的一样,两人对视一眼,提起轻功飞驰而去。

    而被他们牵挂的长生,此时正被寒鸦肆抱在怀里,不住地输着内力。

    几个时辰前。

    抱着长生赶往密道口的金岑突然觉得头晕,晕的他几乎站立不住。

    金岑小心的将长生放在一旁,然后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结果却越晃越晕,直接一头栽在地上。

    倚在树边的长生轻轻睁开双眼,他叹了口气,吃力的将金岑背起放在一边的树木丛里,然后解开身上的大氅给他盖好。

    宫门今日高度警戒,护卫们都被调去了该去的地方。

    长生坐在石阶上,沉默的看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袭来,本来孤单落坐在石阶上的人被人掐着脖子拎在半空。

    长生冷白的面容顿时胀的通红,但他并没有挣扎,一双黑瞳冷静的看着试图要杀了他的人。

    此人黑衣黑面,全身上下包裹的格外严实,就连一双眼睛也隐藏在宽大的帽檐下。她单手掐着长生的脖子,只需轻轻一下,就能将那纤细的脖颈拧断。

    但那双铁手张张合合几次,都还是没有落下去。

    “解药,你给我解药我便不杀你。”暗哑的声音连性别都分不出。

    她哪里是不想杀,她是不敢杀。

    母死子必亡。

    长生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随时都能要自己命的人,在那人恼怒的视线里,轻轻扬了扬嘴角。

    黑面人冷哼一声,手指微微收紧,她满意的看着眼前人微微扭曲的脸,正待说什么,突然心口一疼,她控制不住的手下一松,而后捂住心口。

    长生摔在地上呕出一大口血,他屏息调集体内的母蛊更活跃了些。

    那黑衣人哀嚎的声音更大了,手指颤抖着想抠开心口处的皮肤。

    长生也不好受,要想子蛊活跃,他体内的母蛊也同样要动起来。

    满地打滚哀嚎着的黑衣人不住的往外喷血,她心知自己怕是好不了了,眸中杀机顿起,既然她已经活不了了,那面前人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黑衣人用尽全力爬起来,抬手对着长生劈过去。她全力的一击却劈了个空,一身黑衣的寒鸦肆拽着长生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黑衣人摔落在地上,抽搐着再没了力气。

    “你怎么样?”寒鸦肆看着面色惨白的长生。

    长生微微摇头,推开寒鸦肆搀扶的手。

    他伸手掏出后腰上别着的那把短刀。

    短刀很是精美,刀鞘上纹路精致流畅,密密麻麻的点缀着各式各样价值不菲的宝石,刀柄却很是简朴,包裹着一圈圈土色的柔软皮革,像是生怕用刀者被割伤一样。

    这是长生姐夫送给长生的第一样东西。

    寒鸦肆沉默的看着单薄的男人呛咳着鲜血,一步一步走向地上的黑衣人。

    怎么会不恨呢,那是待长生如珠如宝的阿姐和姐夫,是长生捧在手里爱着护着,一点一点养着长大的阿朗…

    长生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抽开刀鞘。

    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足足走了十个冬季。

    所幸,他终于走到了…

    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脸上,长生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寒鸦肆走过来握住男人不断颤抖的手,微微用力,那把短刀彻底割断了地上人的喉管。

    “没事了,没事了…”寒鸦肆捂住长生的眼睛,将颤抖不止的人抱在怀里,胸口却一阵滚烫的热意。

    寒鸦肆垂眸一看,男人脸色惨白的不住往外呕血,那浓烈的颜色在素淡的衣衫上格外刺目。

    长生迷蒙的视线越过寒鸦肆惊慌失措的脸,看向不远处那根抽出嫩芽的树枝,抿唇笑了。

    阿姐,你瞧。

    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