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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衙役她终于转正了 第25章 小豆子伤得不轻

    景奕行问凶手:“你背上的图案是什么?”

    可是,凶手根本不理他。

    郑豆豆看了周围疲劳的甲一等人,对景奕行道:“大人,今晚大家都累了,不如先回去?”

    景奕行见凶手不理他,知道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得道:“先将人押回东京府衙。”

    景奕行又转身对乔墨道:“小墨,你和小肆先回去,我随他们一起去东京府衙。”

    见郑豆豆说出凶手背后的图案与邓天一有关,乔墨便知景奕行放不下这个凶手了。

    乔墨对景奕行道:“你也早点回。”

    景奕行应了声,又叮嘱了万俟肆一句:“好好护着小墨。”

    万俟肆点了点头。

    乔墨与万俟肆走后,景奕行吹了声呼哨将自己的马唤来,上马随着东京府衙众人一起押着凶手回东京府衙。

    郑豆豆艳羡地看了几眼景奕行骑的马,认命地与丁四他们一起走路。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会顺利结束,谁知变故横生。

    东京府衙一行人即将进入朱雀门时,周围冒出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他们武功高强,除了景奕行,其他人都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一时之间,十几个衙役都见了血。

    郑豆豆之前被凶手砍伤的伤口又加深了,再一次流出血来。

    幸亏黑衣人没想着杀人,他们将凶手抢到手后快速离去。

    景奕行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郑豆豆以及受了伤的十几个衙役,停止往前追的脚步。

    郑行也受了伤,看着受伤的众人道:“先止血。”

    其他人伤得都不重,可郑豆豆的伤口却止不住血。

    郑行的脸都吓白了,对一个没有受伤的衙役道:“你先送小豆子回去。”

    景奕行道:“我骑了马,我送吧。”

    郑行想了想道:“那就有劳景大人。”

    景奕行将郑豆豆抱上马,带着她离开。

    郑行看着一地的伤员,满脸愁容,他们从来没遭受过这样大的败仗!

    ……

    看着一直血流不止的郑豆豆,景奕行抿紧了唇,催马加速前行。

    除了小时候被郑行带着骑过马,郑豆豆还没有与男子同骑过,哪怕伤口很疼,郑豆豆还是觉出几分尴尬来。

    郑豆豆让景奕行将她送到了路十三的家门口。

    景奕行看着院子问郑豆豆:“这是你家?”

    裂开的伤口让郑豆豆疼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念着景奕行今晚的救命与相送之恩,还是虚弱地回了句:

    “这是十三家,我家在这条街前面的位置。”

    回完景奕行的话,郑豆豆提了提力气冲着院子喊了两声:“十三、十三。”

    郑豆豆的话音才落,路十三就提着灯出现在院子里。

    路十三知道郑豆豆他们今晚在龙津桥设伏抓凶手,担心郑豆豆有事,一直和衣而卧,并没有睡着。

    看着一身是血的郑豆豆,路十三的脸瞬间惨白。

    路十三飞快地冲到篱笆门前将门打开,将灯一丢,抱起郑豆豆:“如何?”

    “死不了。”

    路十三眼都没斜向景奕行一下,抱着郑豆豆就往里走。

    景奕行看着路十三的背影,想了一下跟了进去。

    路十三将郑豆豆放到她的床上,“我去拿药。”

    这里的动静将路利惊醒了,他一瘸一拐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豆子受了伤,我替她包扎,没事的,你先休息。”

    “那你有事叫我。”

    路十三拿完药和布条过来时,却见景奕行也在房间,不由蹙眉:“还不出去?”

    景奕行看了一眼郑豆豆受伤的部位,默然走出了房间。

    景奕行与在房间外等的路利撞了个正着。

    路利一向有些怕生人,见了景奕行身体往后缩了缩。

    景奕行不知道路利的身份,朝他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

    房间内,路十三将郑豆豆的上衣解开,倒吸了一口气:“伤口怎么这样深?”

    不等郑豆豆说话,路十三又道:“什么话也别说,先上药。”

    等到将郑豆豆的伤口包扎好,路十三对郑豆豆道:“你先休息,什么事情都等醒来后再说。”

    郑豆豆也实在熬不住了,“你替我谢谢景大人。”

    路十三走出房间,对守在房间外的路利道:“小豆子睡着了,你也去睡吧。”

    路利点点头,“那人还在院子里。”

    路十三走到院子里,问等在这里的景奕行:“小豆子让我谢谢你,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奕行没有回答路十三的问题:“她伤势如何?”

    “伤口有些深,最少要半个月才能愈合,不过性命无碍。”

    “既然她无事我就告辞了。”

    说完景奕行也不多与路十三寒暄,离开了。

    路十三看着景奕行的背影:这个景大人怎么对自己有着淡淡的敌意?

    离开的景奕行心情很不好。

    郑豆豆的伤在胸前,不方便自己替她包扎却毫不避讳路十三,看来他们二人关系确实不是一般的亲热。

    也是,他们二人青梅竹马,说不定早就有了婚约,他们是自己人。

    而他呢?于郑豆豆而言只是一个大理寺的官员,最多不过是今晚有相救之恩。

    想到这里,景奕行收敛起心思,将思绪拉回今晚发生的事情上。

    那个太阳图案到底有什么意义?

    今晚那十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又是何人?

    郑豆豆的伤势这样重,明日要不要送些上好的金疮药来?

    景奕行心一凛:思绪怎么又回到郑豆豆身上去了?

    她与自己何干?

    她不过是一个有些油滑的衙役而已,又没什么过人之处,哪里值得自己为她分神?

    可是,景奕行的心再也静不下来。

    ……

    路十三在郑豆豆的额上摸了摸,没有发烧,但路十三还是起身熬了一罐退烧药。

    路十三跟着药山上的高人学了几年的药理,不仅学会了辨识毒药、解毒,普通医理也不在话下。

    家里也备有常用药的药材。

    清晨时分,郑豆豆发起了高烧。

    路十三一夜没睡守在床旁,很快就察觉到郑豆豆的异常。

    她将早就准备好的退热药端来,扶起郑豆豆,慢慢喂了进去。

    喝下退烧药后,郑豆豆的烧慢慢退了下去,路十三便趴在床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