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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溺!缠吻!斯文败类撩她沉沦 第70章 以死相逼

    初稚几乎是下意识反驳道:“他不会,是您对他偏见太深了。”

    “初稚!你还嫌气爷爷气的不够吗?”薄骏良警告地看着她。

    初稚指尖握紧,呼吸浅浅,“我没想过要气爷爷,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薄老爷子沧桑的脸上布满失望,“稚稚,你是要爷爷跪下来求你吗?”

    “好好好,你非要跟他在一起也行,那你就看着我去死吧!”

    说着,薄老爷子激动的就要拔掉手里针管。

    大家见状连忙阻拦,纷纷看向初稚,让她给老爷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用恩情捆绑,用老爷子性命要挟。

    到了这般田地,初稚实在被逼的无可奈何,“行…”

    “我会跟他说清楚,也请您别再逼我了。”

    初稚声音如同纸张一样轻,浑身都是无力的。

    薄老爷子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复,总算没再继续吵闹,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知道,初稚最乖,只要她答应了,那就一定会做到。

    “时间不早了,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初稚淡淡的说完,往病房门口走去。

    薄叙站在病房门口,单手插兜,对她说:“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呢?

    浅水湾?亦或是君庭公馆?

    初稚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子是乱的。

    初稚:“不用……”

    “稚稚,让阿叙送你。”薄老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初稚深吸了口气,仍旧妥协,“好。”

    初稚跟着薄叙离开后,病房内的薄晚小声嘀咕,“你们怎么这样啊……”

    似乎觉得不解气,薄晚声音大了些,“爷爷,您这样逼迫稚稚,真的很自私!”

    “她和小叔叔在一起怎么了?小叔叔对她那么好,要我说,您就是有私心,想让稚稚跟我哥在一起!”

    薄骏良给了薄晚一记眼刀,“怎么跟爷爷说话的?”

    薄晚怂的缩了缩肩膀,“本来就是……你们就是靠着恩情在道德绑架。”

    薄骏良:“道德绑架?那是她欠薄家的,薄家把她养大,还不能对她人生做主了?”

    “别说是她,就算是你找一个跟你小叔叔一样的男人,我也坚决不同意!”

    “我倒也想找一个他那样好的男人,也要我能找到啊!”薄晚翻了个白眼,怼回去。

    “你…冥顽不灵!”

    “你才是老古董。”

    薄晚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不想跟他们这群大人辩驳了,辩驳了也没用,他们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

    张嘴闭嘴就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实际上呢?根本就是私心作祟。

    -

    初稚和薄叙乘坐电梯下来,谁也没先对谁开口说话。

    这会儿已经到了凌晨,外面刮来夏天的凉风,医院外头的蝉鸣不绝于耳。

    刚走到医院门口,初稚便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和车内的人,仿佛要融进这个夜色。

    薄迟屹车窗开着,坐在驾驶位,指尖点着烟,明亮的月光勾勒出他精致的眼尾和轮廓。

    他竟然……偷偷跟来了?

    初稚呼吸一滞。

    薄迟屹缓慢地抬起了眼皮,微抬下颌,示意初稚到他身边去。

    初稚还没迈开脚,薄叙便抓住她手腕,“别忘了爷爷的叮嘱!”

    薄迟屹视线轻飘飘落在薄叙抓住初稚的那只手上,轻轻地嗤了一声。

    看似淡然的眉宇间,攀升起了浓郁的戾气。

    车子离他们俩人间距不远,因此薄迟屹的声音可以轻松传达,“小初,该跟我回家了吧?”

    有那么一刻,薄迟屹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

    初稚明摆的选择了薄家人,字里行间,还让他去讨好薄老爷子,他竟然还眼巴巴地跟了过来,看着薄叙跟初稚搁那拉拉扯扯。

    薄叙将初稚扯在自己身后,冷漠地看向薄迟屹。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激怒薄迟屹。

    薄迟屹也的确被激怒了,眸色阴沉了下去,“所以——”

    他看向站在薄叙身后的初稚,“你选择跟他?是吗?”

    初稚从薄叙手中挣脱,走了出来,对上薄迟屹的目光,“不是……”

    薄迟屹喉结滚动着,轻声说:“宝贝,你晚上都没吃饭,跟我回家吃饭,我让何管家备了你爱吃的菜,虽然时间很晚了,但我们可以把它当夜宵……”

    初稚往前走了一步。

    薄叙连忙抓紧她,生怕她走了,“初稚!”

    “你跟他在一起,是真想让爷爷死吗?”

    薄迟屹支起下巴,看着这让人刺眼的一幕。

    依稀想到了某年春节,自己待在角落里,被人冠以私生子的称号,嫌弃的眼神、污秽的话语,如大雨一般朝他身上砸,避无可避。

    而薄叙众星捧月,初稚无条件地跟在他身后。

    他要放爆竹,初稚给他递打火机。

    他要吃东西,初稚给他买。

    他要去疯、去玩,初稚就跟着他一起。

    好像除了那一次……

    他看见的,永远都是她跟在薄叙身后的背影。

    薄迟屹喉头泛着酸涩,胸口、以及各处充斥难受,郁闷。

    初稚甩开薄叙,淡淡地看向他,“我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不用你提醒我。”

    薄叙眸色冷了下去,“说话能别这么冲?”

    初稚叹了口气,酝酿了会儿,尽量表现出平稳,“我还有很多东西在他那里,你们就算是要我搬走,也得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吧?”

    “我答应了爷爷的事,不会反悔。”

    的确,初稚不是个会言而失信的人。

    更何况,她不可能置爷爷的死于不顾。

    薄叙看了薄迟屹的方向一眼。

    他拥有上位者的气场,仿佛能睥睨一切。

    明明从前,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叔叔,如今,却差点介入了他和初稚之间。

    好在爷爷反对他们在一起。

    薄迟屹不知道薄叙哪儿来的敌意,不禁冷笑了一声。

    初稚走到薄迟屹车前,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你怎么来了?”初稚看向他,声音很小,“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薄迟屹掸了掸指尖烟灰,将半截烟丢进了烟灰缸里,不疾不徐地说:“嗯,哪儿敢生气,生气了你也不会哄。”

    初稚张了张嘴,一时哑然。

    薄迟屹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斜睨着她,声音冷了下来,“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