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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溺!缠吻!斯文败类撩她沉沦 第76章 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要说醉,也醉的不是那么严重,薄迟屹只是不相信初稚会主动找他,宁愿相信这人是个假冒的。

    初稚:“……”

    死去的回忆再次涌上来。

    第一次见面,他说她长的丑。

    现在,他说她长的像鬼。

    可就是这样不好的她,让他记挂了那么多年。

    初稚眼底溢出泪水,“薄迟屹…”

    女孩鹿眸水汪汪,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就像个狐媚的清纯姑娘,惹男人怜爱。

    薄迟屹心头莫名一软,可转念又冷了下来,“你不是她,也不会是她。”

    他扯住初稚腕骨,力气很大,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到了屋外。

    “滚出去。”

    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初稚眼皮耷拉下来,声音轻轻的,“薄迟屹,你喝醉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清醒。”

    她其实很困,毕竟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随时都会晕倒。

    不是初稚不想睡,是有好多事情没问清楚。

    一块巨石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属实难受的很。

    她正想要离开,头忽然传来一阵晕乎感,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朦胧起来,眼睛又酸又涩,还有点疼,眼皮也顶着千斤重。

    实在没挺住,身体倒在地上。

    薄迟屹眉头一紧,走到她身边,无语凝噎。

    碰瓷也不知道找个合适的对象。

    薄迟屹不想碰她,下楼,吩咐佣人把晕倒的初稚抬走丢出去。

    佣人们上楼看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初稚,面面相觑,瑟瑟发抖,心说先生也太狠了,这是要谋杀啊……

    果然她们不能随便放人进来,有时候不仅害自己,还害了别人。

    薄迟屹坐在沙发上,喝了点水,稍微让自己清醒了些。

    然后打电话给萧凡。

    萧凡接到薄迟屹电话时,还在睡觉。

    累的不行。

    要换做别人给他打电话,他肯定直接拒接然后关机。

    偏偏这个人是薄迟屹。

    没有犹豫,顶着困倦的眼睛接通了电话,“屹哥什么事?”

    薄迟屹语调闲散,不疾不徐,“你说什么事?自作主张随便安排个陌生女人来我家,谁给你的权利和本事?”

    萧凡听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

    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你指的陌生女人,该不会是初稚吧?”

    “屹哥,你不是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吗?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一天一夜没睡,你就把人家称作‘陌生女人’,会不会过于无情了一点?”

    “吵架归吵架,也没必要闹成这样吧,要我说……男人适当性的服个软又没什么,你就是太被人捧着了。”

    薄迟屹身体僵持了两秒,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

    “那个女人是初稚?”

    他酒气瞬间散去大半。

    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萧凡吃瘪,“不然还能有谁?我哪儿敢带别的女人来你家,又不是嫌命长。”

    话音刚落,萧凡便听见手机传来一阵忙音。

    电话被直接挂掉了。

    萧凡:“?”

    你妈,不带这样的吧!

    把他吵醒又挂电话,真是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

    这时,几名佣人扶着晕倒的初稚下了电梯,拖着人到门口,就要把她丢出去。

    但下一秒,手里的人就被掳走了。

    薄迟屹速度快的惊人。

    佣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薄迟屹将初稚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

    整栋庄园的佣人们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自家主人变脸这么快啊。

    刚才还一副嫌弃这姑娘,要把人姑娘丢走的样子,现在就抱着人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离谱,属实离谱!

    “……”

    薄迟屹将初稚抱进了自己房间里。

    也许是因为私心,又也许是因为其他,他不想让她睡在别处。

    就想让她待在自己的领地里。

    薄迟屹坐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拂上初稚脸颊,深邃的眉眼夹杂克制和最深沉的欲望。

    他爱她,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又或者是以后,他永远只会爱她。

    她是黑暗里照进来的唯一一束光,点亮了他惨淡荒谬的人生。

    尽管——

    她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她也不需要知道。

    总之…

    “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男人低笑,“可不能怪我了,小初。”

    他来港市只是想调整心态,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弃她。

    但留在京市,看着她在薄家和他之间,选择薄家,他会发疯,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诚如她所说,他们站在自己的角度都没有错,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薄老爷子对初稚的确很好,这一点没得说。

    他也该谢谢薄家,将他的小初抚养长大。

    正因如此,他没有起过对付薄氏集团的心思。

    不是因为没那个能力,也不是因为怕伤害到薄家利益,只是怕初稚不高兴。

    初稚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薄迟屹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头,趴在床边睡,就那样守了她一整晚。

    清晨的太阳透过窗台落到男人熟睡的脸上,漆黑浓密的睫毛时不时会颤一下,倦慵的模样极为养眼。

    睡着了也好好看。

    初稚看见薄迟屹,想到了昨晚,他似乎是喝醉酒回来的。

    还赶她走来着。

    她也是打算走的,让他稍微冷静一下。

    结果因为太久没休息,体力不支晕了。

    再次醒来就躺在了这张床上。

    她看了看房间的陈设,一如既往的灰白调调,他的世界好像就不能有彩色这种东西,死气沉沉的。

    也不知道薄迟屹醒来以后还会不会赶她走。

    但有些话,不问清楚,对他们彼此都有遗憾。

    她没有叫醒薄迟屹,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

    薄迟屹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回到了那年雪天,长的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走到了他身边。

    她穿着冬日的红色小裙子,上衣两边挂着一对毛绒绒的装饰球,俏皮又可爱。

    她不嫌弃他,给他撑伞,跟他聊天,夸他名字好听,夸他长得好看,还让他有空找她玩。

    那么小的女孩子,谁愿意跟她玩啊。

    他才不要呢。

    而且她要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他的坏话,也不会……接近他。

    但那晚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去了解初稚,便在第二天被送出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