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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 第101章 种田: 糙汉长工暗地欺主(1)

    (架空朝代:地主傻儿子x黑皮长工)

    从小世界脱离后,天道带着游慕暂时停靠在了世界之外的混沌空间,在法则条条金色光圈的间隙下,搜索着下一个小世界的位置。

    白色光团正搜寻着法则将弋冥投放的下一个惩罚世界,转头瞧见游慕正盘膝端坐着,魂体周身还逸散着点点金光。

    那是主角自己碾碎的天命骨,也是珍贵罕见的气运之力聚集的核心。

    天道看的牙根泛酸,那可是气运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只需要一丁点便能改天换命的东西,就这么被主角轻而易举的给了游慕。

    哎……主角太任性,难为的都是它这个老父亲!

    回到原世界它不仅要耗费能量重新梳理剧情,嫁妆也不一定能重新回到主角身上,它还要再分出一份帮助主角重新积攒气运!

    想想就心疼!

    天道抽了抽鼻头,觉得自己命苦,刚生出意识便要给主角收拾烂摊子。

    “找到了吗?”游慕闭着眼,冷不丁的询问了一句。

    满腹的惆怅被打断,天道下意识的应和着回答:“快了快了”

    这话音刚落,它便觉得不对劲。

    它可是天道诶!怎么能应的这么勤快!

    它天道的颜面何在,长辈的威严何在?要是让其他世界的天道知道了,一定会笑死它的!

    现在是混沌空间,法则间隙,游慕应该...驱使不了它吧?

    “喂,游慕,我跟你说,这里可不是小世界,不要使唤我,知道吗?”光团这么一想,瞬间硬气了不少,身体散发的光芒都变强了些。

    “是吗?你想……翻身农奴做主人”游慕抬眸,挑眉,看着光团的视线带着些忍俊不禁。

    “这可是跟你学的,上个世界,我只是暂时…服软…而已……”天道哼哼唧唧,还很骄傲,只是在触及到周身的黑色细丝后,声音越来越弱。

    游慕抬了抬手,由魂力组成的细丝捆着天道,将其拽到自己手心,“知道我为何要让你留在识海中吗?好好学,反派就要诡计多端。”

    他可不是慈善家,识海也不是出租屋,能住进来,当然要付出些代价。

    “……嘿嘿”天道真的学聪明了,相对于上一次的咋咋呼呼,它已经清楚了游慕的脾性,尴尬又讨好的笑笑,装乖觉。

    在游慕伸手揉它的时候还能学之前的毒蝎一般靠上去蹭一蹭。

    天杀的!究竟是谁研究出来的反派啊!嘤嘤嘤!它简直是最憋屈的天道了!

    “好了,安静些,免得将法则惊动了”

    戳了戳天道的光团身体,游慕看着空间中不断流动着光华的金色网格,松开了对天道的束缚。

    “…哦,找到了”

    天道蔫儿了,讪讪的寻到小世界,在快速浏览过这个世界的剧情后,找到了与游慕的匹配度最高的角色。

    在看到角色之后,天道眼珠子滴溜转了两圈,背着游慕不敢出声。

    “你在笑?”

    这点动静自然逃不过游慕的感知。

    “哪有!走了……快走,法则要扫过来了!”正要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远处的金色光波越来越近,显然是他们在此处停留的时间久了些,引起了法则的视察。

    天道急着推游慕走,炮仗似的在身后推。

    游慕预料了它的轨迹,往一侧靠,只是没料到法则突然靠近,天道为了避开,生生转了个弯儿,径直撞上了游慕的后脑。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成功进入了小世界。

    只是,天道这一下撞得不轻,看着游慕昏过去之前望向自己的眼神,天道抖了抖身体,而后追过去。

    完蛋,大反派一定觉得它是故意的!

    可它这次真的不是呀!

    ……

    东厢房内还碎着一地的茶具瓷片,穿着绸缎长衫的少爷正倒在雕花的床上哭闹个不停。

    他身侧,一个穿着绫罗盘着发髻的妇人,正温声细语的拍着少爷的后背,不停安抚着。

    “走,他!走!”

    少爷又气又恼,漂亮的眸子哭的红肿,又因为气性大,血气上涌,两颊酡红。

    大夫人看的一阵心疼,养尊处优的手擦拭着儿子眼角的泪,却也知道今日这一遭,本就是儿子的蓄意迁怒。

    叹了口气,大夫人劝说着:“慕儿,若是让这薛河走了,院子里的厨娘,你薛婶子,便也要走的,那桂花糕,荷花酥,可都吃不到了”

    “……”哭声滞了一瞬,少爷眼眶中闪烁的泪花一收,神色晃了晃,似乎在权衡着到底要不要继续哭下去。

    “再者,如今正是农忙,院子里的做工的人本就不多,若是将他赶出去了,这些粗活,可是没了人去干的。行了,慕儿哭的伤心,今日的功课便免了,可好?”

    知子莫若母,大夫人对今日儿子闹着一场究竟为何再清楚不过,眼见哭着这般惨,便也软了态度,免了儿子向来厌恶的课业。

    “……嗯,娘,好!”少爷闻言,眼泪当即一收,窝在大夫人的怀中蹭着。

    “这话说的,之前娘罚你抄书,便是不好了?”哄好了儿子,大夫人松了口气,心情转好,余光瞥见还立在一侧的高壮人影,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下去。

    僵立在角落的薛河顿了顿,弯腰将地上的瓷片捡拾干净,又擦干净了地面,弯腰转头退出去。

    “娘好,不罚,好!”

    身后的少爷还在同大夫人说着话,那语气软糯的不行,与刚刚面对自己时的跋扈样子截然不同。

    薛河理了理被茶水泼湿的短衫,将其上粘黏的茶叶摘下,虚掩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