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被屠村后,女将军的我被闺蜜惦记 > 第71章 有异处,加陷害

被屠村后,女将军的我被闺蜜惦记 第71章 有异处,加陷害

    但因虫子蛀食太严重,常年放在泥土之下,内容已然看不清晰,隐约还能看见沈父的签字。

    “这还有一块玉佩,你看!”周清月将那婴孩巴掌大的玉佩取出,其上篆刻着一个武字。

    她取在上手认真看了看,“这块玉佩我从未见过,爹他似乎有事隐瞒我们。”

    幼时只觉父亲厉害,后来才知父亲的厉害不是一星半点,父亲他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何与母亲成婚,又为何来到周家村……

    此时,冷风席卷而过,留下呼啸咆哮之声,将屋子里的灰尘刮下,险些落在两人脸上,屋子吱呀吱呀的响。

    沈星乔将身后的披风一扬,挡在了两人头上,“我们先出去,房子似乎要塌了。”

    周清月点点头,搀着她的瘦腰一同出去了。

    及至两人出了屋外的空地,身后一声巨响嘭地响起,房子果真塌了。

    一时两人心里无比酸涩,那是他们住了十几年的家,就这样没了……

    “家彻底没有了……”沈星乔语气低落地说了这句话。

    周清月忽然意识到,她也不过十六岁而已,却要承受比她还要多得多的事情,像一个大人一样护着她,爱着她。

    却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恣意快乐了。

    她上前抱住她的腰身,温柔安慰,“我们还有一个家,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沈星乔低头便看到那双澄澈而真诚的眸子,俯下身蹭了蹭她的脸颊,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

    对,她还有一个家,一个与清月一同的家。

    骏马嘶鸣惊动了陷入回忆与痛苦的两人,然后如梦初醒般分开了彼此,“回北阳吧,再晚点城门就得关上了。”

    周清月点点头,看着她将盒子装进包袱里,随即牵起她的手来到马前,将她扶着上了马背,然后才翻身上马。

    两人往屋子的方向看去,以作最后告别,恰逢飘雪落下,天色如晦,骤然降温,沈星乔将披风往怀中人身上圈过,包的严严实实的,“冷不冷?”

    清月摇了摇头,心累神伤地靠在她胸膛前,“走吧。”

    话落,沈星乔勒马冲出,往北阳而去。

    风雪载途,俱怀心事的两人在天黑前终是进了府城。

    彼时府城过年的热闹依旧,到处是灯火通明,行人你来我往,嬉笑玩乐,一时两人的愁苦淡化了许多。

    两人携手走在长盛街上,“我们吃些东西再回家吧。”

    少女点点头,“那处有一个面馆,去那边吧。”过年这几日的吃食油腻太重,胃口差了许多,遑论现下更没有胃口了。

    “好。”两人上前,拴好马才进面馆。

    店家甩了毛巾便过来招呼,“姑娘与郎君想要吃些什么?”

    沈星乔转眼看向清月,只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于是开口点了两碗鸡蛋清汤面。

    “好嘞,郎君与姑娘稍坐,马上便好!”话落转身回了灶台前,开始动工。

    沈星乔捏了捏少女放在桌上的小手,柔声问道,“累不累,第一次赶路,可有不舒服,回去可要我给你按一按?”

    周清月扫视一圈,幸而无人发现两人的动作,才将她大胆的手拉至桌下,“有一些,这里有外人呢……”话落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了。

    沈星乔见状轻笑,放开了她,“待会咱们直接到医馆去吧,这个时辰诸葛大夫和表姨应该还在医馆。”

    这时两个青年从外面先后跑了进来,“这雪可真大!”旋即两人坐下。

    一个青年好奇道,“继续方才你说的,你说济康堂出事了?”

    “是啊,我从辰安巷过来,路过济康堂时发现有一个男人披麻戴孝的闹事呢!”

    “这是如何一回事儿?”话语牵动的不只是青年的心,还有旁桌坐着的沈周二人。

    两人相互对视,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和担忧,沈星乔转身向那青年请教,才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也只是看了一会儿,听旁观者所说,似是济康堂下错药,害死了那个男人的母亲,说要来医馆讨个说法呢!”

    “后面有好事者当即报了官,现在医馆暂时被封了,医馆四人都被带回府衙调查了……”

    闻言,周清月更是心惊,声音疑惑道,“怎会如此,师父医术高明,绝不会下错药的……”

    说诸葛济害死人,沈星乔自是不信,她镇定开口,“清月别急,我们现在到府衙去问问情况,不会有事的。”

    她掏出了一把钱放在桌子上,拉起清月便出了面馆,只听身后店家大喊,“姑娘,郎君,面是不吃了吗?”却无空理会。

    两人快步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医馆时,只见医馆被锁上了,又问了旁人,才确信两个青年所说并非空穴来风。

    辗转到府衙,彼时已然天黑,府衙大门已关,沈星乔只得上前敲门。

    少顷,门房打开了门,见是一个黄毛小子敲门,还惊醒了他,心情十分不爽,当即摆了个臭脸,“府衙现下不是当值时间,有事还请明日再来!”

    闻言,周清月愈发心急,面上却还是保持淡定问了一句,“大叔,今日是不是有两个妇人和两个男子进了府衙?”话落掏出一块碎银子递过。

    门房见状接过,霎时精神大作,心情愉悦,“有啊,今日济康堂的四人都被押进了府衙大牢呢,姑娘问这个作甚?”

    事情得到了核准,两人悬着的心再次紧张起来,沈星乔上前问了一句,“那是我家人,可否现下进去看看?”

    门房想了一会还是婉拒了,“不行,现在下值了,放你进去不合规矩……”

    又接着说,“你们先回去吧……”话落将大门锁上。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先回了家,空幽而寂然的气氛充满整个屋子,两人愁绪顿生。

    “师父绝不会做此事,定然受人陷害了……”

    闻言,沈星乔若有所思,“我去调查一番,你在家等我。”话落倏地出了屋子。

    许久,她打听到那闹事的男人的家后,潜进去听了听,果然听出了端倪。

    “我们如此做,若被官爷发现了,岂不是受刑下狱?”女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男人凶神恶煞地斥骂,“你这个蠢货,赶紧闭嘴,母亲就是济康堂的药害死的,你给我记着这句话,明日上公堂时不要胡言乱语……”

    若非他欠下许多赌债,急需一笔钱填补这个债务,他也不会看上那人给的银钱,而制造如此大的事情来。

    母亲,您最疼爱儿子了,最后为儿子再做这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