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阿飞，有剑圣之姿 第155章 情海生变 远避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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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情海生变 远避海外
紫禁城，坤宁宫。
已经年满六岁的太子朱祐樘，在朱见深手把手的亲自传授下，一板一眼的习练着锻体筑基功法。
万贞儿坐在一旁看着父子俩的互动，脸上带着温柔而恬静的微笑，怀恩臂弯上搭着拂尘，望着这温馨的一幕，亦是满面慈祥。
在朱见深修习内功，并可以做到自行决定是否要子嗣后，他宫中妃嫔便再无第二个怀孕的。
他可以雨露均沾，但子嗣有一个足矣，日后他的后人也基本会如此操作。
国家只有一个太子，没有其他皇子，便能直接杜绝因争夺皇位，导致朝臣结党营私，兄弟阋墙的情况。
至于古代婴儿容易夭折的问题，在老朱家已经不会存在。
因为每一代太子和太子妃，都会修炼混元真气，拥有强健体魄。
在怀孕期间，便会有相应强化胎儿的丹药，孩子出生后，基本上都是天赋异禀，根骨绝佳的修炼奇才。
如此自然便能保证太子不会轻易夭折。
话又说回来，每一代太子和皇帝，都是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寿元悠长，身体强健。
即便真的发生不测，也能随时再生子嗣，不至于因子嗣稀少导致绝后。
朱祐樘的太子妃，早在朱祐樘年满三岁时便已定下，正是李天心和白飞飞的嫡长女李灵儿。
便在朱见深尽心教导儿子时，一名内侍快步进入坤宁宫内，对朱见深禀报道：“禀万岁爷，熊大侠求见。”
若是在外朝，李天心他们这帮人随时可以自由进出，但过了乾清门，便是后宫所在，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哪怕是寻常百姓家，后宅也不能随便进入，更别提皇帝的后宫。
朱见深眼前一亮，对怀恩与万贞儿笑道：“他们回来了，不知这次又会给我们带来何等惊喜。”
万贞儿则是对内侍问道：“就只有熊大侠来吗？”
内侍道：“回皇后娘娘，只有熊大侠，不过他带着几名军士，扛了几个麻袋。”
百灵想念孩儿们，便先行回了汾阳，没有跟熊猫儿一道进京。
朱见深闻言大喜道：“定是他们找到的高产作物，快快请熊大侠进来。”
“是。”
内侍倒退三步，这才转身快步往乾清门行去。
乾清门到坤宁宫，不到两百米距离，熊猫儿很快就带着几名将士，扛着麻袋到得坤宁宫外。
人未至，熊猫儿那爽朗的声音先传入坤宁宫中：“龙兄，嫂夫人，兄弟给你们送好东西来啦。”
听到此话，朱见深一边迎向门前，一边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家伙，不会让我失望。”
待得熊猫儿踏入宫门，一见朱见深和朱祐樘身着明黄绣龙的翼善冠服，万贞儿也穿着绣凤的燕居冠服，连忙神色一整，抱拳行礼道：“草民拜见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太子殿下。”
那些军士亦连忙放下麻袋，单膝跪地抱拳道：“参见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太子殿下。”
“免礼平身。”
“谢万岁。”
朱见深先让军士们起身，这才好笑的在熊猫儿膀子上拍了一记，道：“行啦，跟我们还整这套。”
熊猫儿咧嘴笑道：“你们穿的是这身衣服，那就必须整这套，咱大明可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礼不可废嘛。”
这话听得怀恩连连点头，他最喜欢这帮人的就是这一点，将公私分得很明白。
当伱身穿便服时，便是我们的好朋友，神龙大侠龙傲天，怎么嬉笑打闹都没问题。
可当你穿着龙袍，便是当今万岁爷，咱必须按照觐见皇帝的仪节来，正如他所说，礼不可废。
朱见深本人对于这一点也向来十分满意，这让他与他们相处，没有丝毫压力。
“天心跟沈兄呢？他们怎么没来？”
熊猫儿道：“他们还在发现高产作物的地方，尚未回来，我们这次出海……”
他将之前跟汪直和王怜花所说的话，再给朱见深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话，朱见深感动不已，轻点着头温言道：“有心了，日后我大明若真能一统世界，天心当居首功。”
说完看向那些麻袋，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些就是你们找到的高产作物？”
“正是。”熊猫儿咧嘴一笑，打开一个麻袋，从中掏出一个洗干净泥巴的红薯。
他并指为刀，以真气削去外皮，随后切成四份，分别送到朱见深、万贞儿、朱祐樘、怀恩面前。
“此物名唤红薯，生吃爽脆甘甜，蒸熟后绵软可口，十分抗饿，你们试试。”
四人各自接住一块，直接放入口中嚼吃，此举展现出来的信任，可谓是毫无保留。
平时他们的膳食，可都要先经过内侍品尝试毒的。
“唔，味道不错，此物亩产可达多少？”
虽说红薯的味道，跟他享用的美食没有可比性，但这玩意是要在民间栽种，给所有百姓吃的，这味道已经相当不错。
熊猫儿嘿笑道：“你可站稳了，这玩意在贫土种植，亩产可得两千斤左右，若在沃土中种植，最低也得有四千斤。”
“若再用上工厂研制出来的化肥，亩产可达五六千斤。”
听完熊猫儿的话，朱见深几人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确认道：“你说多少？”
因为太过激动，他这一声询问声调上扬，几近破音。
熊猫儿斩钉截铁的道：“最低两千斤保底，高可达五六千斤。”
怀恩目光灼灼的望着手中红薯，连连道：“宝贝，真是好宝贝，有了此物，我大明再无饥荒矣。”
熊猫儿神色一整，接着道：“不过此物不可多吃，吃多了会有副作用。”
几人脸色微变，朱见深神色一凛，沉声问道：“有何副作用？”
“库……”熊猫儿鼻腔中喷出一声憋笑，抿着嘴道：“天心有言，此物富含膳食纤维，可以促进肠胃蠕动，改善后不利（便秘），所以吃多了容易放屁，且屁很臭。”
“……”
几人顿时哭笑不得，就说嘛，若是对身体有害处的食物，哪怕再高产，李天心又怎么可能拿回来给大明百姓吃？
熊猫儿哈哈笑道：“副作用之说自是戏言，不过吃这东西确实有些讲究。”
“需要适当搭配一些咸菜或菜汤吃，若光吃这个，吃得少没事，吃多了容易不消化，出现反酸、烧心等症状。”
朱见深颔首道：“嗯，推广时当与百姓说明。”
他又看向其他几个麻袋，问道：“除这红薯外，可还有其他粮食。”
“当然有。”熊猫儿一一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展示，“这是马铃薯，俗名土豆，宜菜宜粮，但不能生吃，亩产在千斤到五千斤之间。”
“这是玉黍，俗称玉米、苞米、苞谷，亩产一到两千斤。”
“这是花生米，亩产五百到一千斤之间，此物并非粮食，其可以用来榨油，可以做菜，尤其适合下酒。”
“这个叫向日葵，主要吃里面的葵花籽，亩产仅二百斤，也非粮食，而是跟瓜子一样的小食，这是已经炒熟的，你们尝尝。”
熊猫儿说着，抓一把葵花籽，捻起一颗放入口中，龇着牙好让朱见深他们看清是怎么吃的。
他熟练的嗑破壳，将葵花籽吃掉，壳捏在手中。
万贞儿磕了几颗后，顿时喜欢上了这玩意。
熊猫儿一一将带来的东西给朱见深介绍了一遍，最后笑道：“光是说没意义，不如你让尚膳监搬来灶锅，我做一顿饭菜给你们尝尝。”
“那敢情好，大伴，让尚膳监准备一下。”
“是。”
怀恩自去下令，朱见深则是打发那些将士下去领赏，便邀请熊猫儿到一旁石桌边坐下，让他讲述这次出海的细节。
当听到他们将佛郎机船队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将残存的佛郎机人全部收服时，朱见深不禁拍桌叫好。
西洋国家战力如此羸弱，合该他大明一统四海八荒。
……
尚膳监很快就搬来灶锅，准备好牛肉猪肉等配菜，油盐酱醋等调料。
熊猫儿当场动手，用这些刚刚从海外弄回来的作物，给朱见深做了一顿午餐。
饭是玉米面和饭，蒸饭的时候，还在上面放了一圈土豆和红薯。
菜有土豆炖牛肉，猪肉炒土豆片，醋溜土豆丝，土豆汤，土豆泥，土豆饼，玉米炖鸡，还有用土豆和红薯粉做的粉条，一碟撒上盐花的炸花生米。
可惜没有西红柿，这玩意不似土豆红薯玉米，只要保存得当，放上三五个月都不会坏。
尤其是玉米，晒干后放上一年半载都没问题。
西红柿无法长时间保存，从植株上摘下来，无论怎么保存，几天就会坏掉，所以他们只带回种子，没有新鲜果子。
熊猫儿手艺不错，这些学自李天心的家常菜，他做得十分美味。
可朱见深他们也就是吃个新鲜，真要跟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的御膳比，自然是没得比的。
可一想到日后大明百姓的餐桌上，也能有这些好东西，而且管够，朱见深心里就是一阵满足。
要说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能与他相提并论？
没有，一个都没有。
能让百姓吃饱饭，不必忍饥挨饿，已经堪称明君。
可他朱见深，不仅让百姓吃饱，还能让百姓吃好，这就是他超越所有其他皇帝的地方。
这个千古一帝，他是当定了。
吃过饭后，熊猫儿跟朱见深提了调集理科人才，过新大陆支援的事。
朱见深自无异议，当即给了熊猫儿一道圣旨，同时给吏部发了一道诏书，着他们办理此事。
此时新科进士正在等待吏部铨选，文科人才对新大陆的发展暂时无用，原住民连大明官话都还不通，人口也不过数千，还谈不上统治。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基础建设，需要各方面技术型人才。
那些粮食种子，熊猫儿进宫前已经送到户部，但李天心所著种植手册，熊猫儿将之交给了朱见深，好让他着司礼监大量印刷，与粮种一起发放下去。
……
熊猫儿解决完粮种的事，便即返回汾阳，静候新科进士前来报到。
五月，得吏部通知，自愿跟随熊猫儿出海的理科进士，陆续到达汾阳，先到工厂报到登记，暂时在工厂住下，等候出发之日到来。
让熊猫儿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寻欢这个新科双料探花竟然也来了，要跟他出海去新大陆支援李天心。
朱府斜对面，熊猫儿府上大厅。
熊猫儿神情古怪的打量着李寻欢，他发现这个近三年未见的小兄弟，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小李，你确定要跟我去新大陆？这事儿李叔跟大李知道吗？”
李寻欢颔首道：“我已跟父兄商量过，他们同意我出去。”
熊猫儿皱眉道：“不是，你一个双科探花，可谓前途远大，若是当官，未来入阁为相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个时候不在朝中积累政绩熬资历，跑去新大陆干什么？日后就算从新大陆回来，当个工厂档头便顶天了，跟入阁为相可没法比。”
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对于官员的要求自然也越来越高。
虽说治政人才不要求精通理科知识，可多少也得懂一些，否则在面对新科技时就会抓瞎。
像李寻欢这种文理武三全的奇才，正是大明最需要的内阁大臣。
加上他与皇帝的私交，如果他如今选择当官，只消稍稍做出成绩，那升官速度就会跟坐火车一样，说不定而立之年便能入内阁。
然而听完熊猫儿的话，李寻欢只是淡笑道：“当官不当官无所谓，主要是想出去见见世面，开拓开拓眼界。”
“况且去新大陆帮助土人搞发展，也能积累宝贵的经验。”
熊猫儿身旁的百灵，狐疑的道：“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吧？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你要是跑去了新大陆，你表妹怎么办？难道带着她一起去？”
百灵这试探性的话语一出口，李寻欢眼中顿时浮现出几许痛色，神情也变得有了几分不自然。
熊猫儿跟百灵对视一眼，心里基本有数，多半是这小兄弟情海生变，跟他表妹之间出了问题。
紫禁城，坤宁宫。
已经年满六岁的太子朱祐樘，在朱见深手把手的亲自传授下，一板一眼的习练着锻体筑基功法。
万贞儿坐在一旁看着父子俩的互动，脸上带着温柔而恬静的微笑，怀恩臂弯上搭着拂尘，望着这温馨的一幕，亦是满面慈祥。
在朱见深修习内功，并可以做到自行决定是否要子嗣后，他宫中妃嫔便再无第二个怀孕的。
他可以雨露均沾，但子嗣有一个足矣，日后他的后人也基本会如此操作。
国家只有一个太子，没有其他皇子，便能直接杜绝因争夺皇位，导致朝臣结党营私，兄弟阋墙的情况。
至于古代婴儿容易夭折的问题，在老朱家已经不会存在。
因为每一代太子和太子妃，都会修炼混元真气，拥有强健体魄。
在怀孕期间，便会有相应强化胎儿的丹药，孩子出生后，基本上都是天赋异禀，根骨绝佳的修炼奇才。
如此自然便能保证太子不会轻易夭折。
话又说回来，每一代太子和皇帝，都是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寿元悠长，身体强健。
即便真的发生不测，也能随时再生子嗣，不至于因子嗣稀少导致绝后。
朱祐樘的太子妃，早在朱祐樘年满三岁时便已定下，正是李天心和白飞飞的嫡长女李灵儿。
便在朱见深尽心教导儿子时，一名内侍快步进入坤宁宫内，对朱见深禀报道：“禀万岁爷，熊大侠求见。”
若是在外朝，李天心他们这帮人随时可以自由进出，但过了乾清门，便是后宫所在，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哪怕是寻常百姓家，后宅也不能随便进入，更别提皇帝的后宫。
朱见深眼前一亮，对怀恩与万贞儿笑道：“他们回来了，不知这次又会给我们带来何等惊喜。”
万贞儿则是对内侍问道：“就只有熊大侠来吗？”
内侍道：“回皇后娘娘，只有熊大侠，不过他带着几名军士，扛了几个麻袋。”
百灵想念孩儿们，便先行回了汾阳，没有跟熊猫儿一道进京。
朱见深闻言大喜道：“定是他们找到的高产作物，快快请熊大侠进来。”
“是。”
内侍倒退三步，这才转身快步往乾清门行去。
乾清门到坤宁宫，不到两百米距离，熊猫儿很快就带着几名将士，扛着麻袋到得坤宁宫外。
人未至，熊猫儿那爽朗的声音先传入坤宁宫中：“龙兄，嫂夫人，兄弟给你们送好东西来啦。”
听到此话，朱见深一边迎向门前，一边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家伙，不会让我失望。”
待得熊猫儿踏入宫门，一见朱见深和朱祐樘身着明黄绣龙的翼善冠服，万贞儿也穿着绣凤的燕居冠服，连忙神色一整，抱拳行礼道：“草民拜见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太子殿下。”
那些军士亦连忙放下麻袋，单膝跪地抱拳道：“参见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太子殿下。”
“免礼平身。”
“谢万岁。”
朱见深先让军士们起身，这才好笑的在熊猫儿膀子上拍了一记，道：“行啦，跟我们还整这套。”
熊猫儿咧嘴笑道：“你们穿的是这身衣服，那就必须整这套，咱大明可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礼不可废嘛。”
这话听得怀恩连连点头，他最喜欢这帮人的就是这一点，将公私分得很明白。
当伱身穿便服时，便是我们的好朋友，神龙大侠龙傲天，怎么嬉笑打闹都没问题。
可当你穿着龙袍，便是当今万岁爷，咱必须按照觐见皇帝的仪节来，正如他所说，礼不可废。
朱见深本人对于这一点也向来十分满意，这让他与他们相处，没有丝毫压力。
“天心跟沈兄呢？他们怎么没来？”
熊猫儿道：“他们还在发现高产作物的地方，尚未回来，我们这次出海……”
他将之前跟汪直和王怜花所说的话，再给朱见深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话，朱见深感动不已，轻点着头温言道：“有心了，日后我大明若真能一统世界，天心当居首功。”
说完看向那些麻袋，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些就是你们找到的高产作物？”
“正是。”熊猫儿咧嘴一笑，打开一个麻袋，从中掏出一个洗干净泥巴的红薯。
他并指为刀，以真气削去外皮，随后切成四份，分别送到朱见深、万贞儿、朱祐樘、怀恩面前。
“此物名唤红薯，生吃爽脆甘甜，蒸熟后绵软可口，十分抗饿，你们试试。”
四人各自接住一块，直接放入口中嚼吃，此举展现出来的信任，可谓是毫无保留。
平时他们的膳食，可都要先经过内侍品尝试毒的。
“唔，味道不错，此物亩产可达多少？”
虽说红薯的味道，跟他享用的美食没有可比性，但这玩意是要在民间栽种，给所有百姓吃的，这味道已经相当不错。
熊猫儿嘿笑道：“你可站稳了，这玩意在贫土种植，亩产可得两千斤左右，若在沃土中种植，最低也得有四千斤。”
“若再用上工厂研制出来的化肥，亩产可达五六千斤。”
听完熊猫儿的话，朱见深几人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确认道：“你说多少？”
因为太过激动，他这一声询问声调上扬，几近破音。
熊猫儿斩钉截铁的道：“最低两千斤保底，高可达五六千斤。”
怀恩目光灼灼的望着手中红薯，连连道：“宝贝，真是好宝贝，有了此物，我大明再无饥荒矣。”
熊猫儿神色一整，接着道：“不过此物不可多吃，吃多了会有副作用。”
几人脸色微变，朱见深神色一凛，沉声问道：“有何副作用？”
“库……”熊猫儿鼻腔中喷出一声憋笑，抿着嘴道：“天心有言，此物富含膳食纤维，可以促进肠胃蠕动，改善后不利（便秘），所以吃多了容易放屁，且屁很臭。”
“……”
几人顿时哭笑不得，就说嘛，若是对身体有害处的食物，哪怕再高产，李天心又怎么可能拿回来给大明百姓吃？
熊猫儿哈哈笑道：“副作用之说自是戏言，不过吃这东西确实有些讲究。”
“需要适当搭配一些咸菜或菜汤吃，若光吃这个，吃得少没事，吃多了容易不消化，出现反酸、烧心等症状。”
朱见深颔首道：“嗯，推广时当与百姓说明。”
他又看向其他几个麻袋，问道：“除这红薯外，可还有其他粮食。”
“当然有。”熊猫儿一一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展示，“这是马铃薯，俗名土豆，宜菜宜粮，但不能生吃，亩产在千斤到五千斤之间。”
“这是玉黍，俗称玉米、苞米、苞谷，亩产一到两千斤。”
“这是花生米，亩产五百到一千斤之间，此物并非粮食，其可以用来榨油，可以做菜，尤其适合下酒。”
“这个叫向日葵，主要吃里面的葵花籽，亩产仅二百斤，也非粮食，而是跟瓜子一样的小食，这是已经炒熟的，你们尝尝。”
熊猫儿说着，抓一把葵花籽，捻起一颗放入口中，龇着牙好让朱见深他们看清是怎么吃的。
他熟练的嗑破壳，将葵花籽吃掉，壳捏在手中。
万贞儿磕了几颗后，顿时喜欢上了这玩意。
熊猫儿一一将带来的东西给朱见深介绍了一遍，最后笑道：“光是说没意义，不如你让尚膳监搬来灶锅，我做一顿饭菜给你们尝尝。”
“那敢情好，大伴，让尚膳监准备一下。”
“是。”
怀恩自去下令，朱见深则是打发那些将士下去领赏，便邀请熊猫儿到一旁石桌边坐下，让他讲述这次出海的细节。
当听到他们将佛郎机船队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将残存的佛郎机人全部收服时，朱见深不禁拍桌叫好。
西洋国家战力如此羸弱，合该他大明一统四海八荒。
……
尚膳监很快就搬来灶锅，准备好牛肉猪肉等配菜，油盐酱醋等调料。
熊猫儿当场动手，用这些刚刚从海外弄回来的作物，给朱见深做了一顿午餐。
饭是玉米面和饭，蒸饭的时候，还在上面放了一圈土豆和红薯。
菜有土豆炖牛肉，猪肉炒土豆片，醋溜土豆丝，土豆汤，土豆泥，土豆饼，玉米炖鸡，还有用土豆和红薯粉做的粉条，一碟撒上盐花的炸花生米。
可惜没有西红柿，这玩意不似土豆红薯玉米，只要保存得当，放上三五个月都不会坏。
尤其是玉米，晒干后放上一年半载都没问题。
西红柿无法长时间保存，从植株上摘下来，无论怎么保存，几天就会坏掉，所以他们只带回种子，没有新鲜果子。
熊猫儿手艺不错，这些学自李天心的家常菜，他做得十分美味。
可朱见深他们也就是吃个新鲜，真要跟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的御膳比，自然是没得比的。
可一想到日后大明百姓的餐桌上，也能有这些好东西，而且管够，朱见深心里就是一阵满足。
要说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能与他相提并论？
没有，一个都没有。
能让百姓吃饱饭，不必忍饥挨饿，已经堪称明君。
可他朱见深，不仅让百姓吃饱，还能让百姓吃好，这就是他超越所有其他皇帝的地方。
这个千古一帝，他是当定了。
吃过饭后，熊猫儿跟朱见深提了调集理科人才，过新大陆支援的事。
朱见深自无异议，当即给了熊猫儿一道圣旨，同时给吏部发了一道诏书，着他们办理此事。
此时新科进士正在等待吏部铨选，文科人才对新大陆的发展暂时无用，原住民连大明官话都还不通，人口也不过数千，还谈不上统治。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基础建设，需要各方面技术型人才。
那些粮食种子，熊猫儿进宫前已经送到户部，但李天心所著种植手册，熊猫儿将之交给了朱见深，好让他着司礼监大量印刷，与粮种一起发放下去。
……
熊猫儿解决完粮种的事，便即返回汾阳，静候新科进士前来报到。
五月，得吏部通知，自愿跟随熊猫儿出海的理科进士，陆续到达汾阳，先到工厂报到登记，暂时在工厂住下，等候出发之日到来。
让熊猫儿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寻欢这个新科双料探花竟然也来了，要跟他出海去新大陆支援李天心。
朱府斜对面，熊猫儿府上大厅。
熊猫儿神情古怪的打量着李寻欢，他发现这个近三年未见的小兄弟，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小李，你确定要跟我去新大陆？这事儿李叔跟大李知道吗？”
李寻欢颔首道：“我已跟父兄商量过，他们同意我出去。”
熊猫儿皱眉道：“不是，你一个双科探花，可谓前途远大，若是当官，未来入阁为相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个时候不在朝中积累政绩熬资历，跑去新大陆干什么？日后就算从新大陆回来，当个工厂档头便顶天了，跟入阁为相可没法比。”
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对于官员的要求自然也越来越高。
虽说治政人才不要求精通理科知识，可多少也得懂一些，否则在面对新科技时就会抓瞎。
像李寻欢这种文理武三全的奇才，正是大明最需要的内阁大臣。
加上他与皇帝的私交，如果他如今选择当官，只消稍稍做出成绩，那升官速度就会跟坐火车一样，说不定而立之年便能入内阁。
然而听完熊猫儿的话，李寻欢只是淡笑道：“当官不当官无所谓，主要是想出去见见世面，开拓开拓眼界。”
“况且去新大陆帮助土人搞发展，也能积累宝贵的经验。”
熊猫儿身旁的百灵，狐疑的道：“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吧？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你要是跑去了新大陆，你表妹怎么办？难道带着她一起去？”
百灵这试探性的话语一出口，李寻欢眼中顿时浮现出几许痛色，神情也变得有了几分不自然。
熊猫儿跟百灵对视一眼，心里基本有数，多半是这小兄弟情海生变，跟他表妹之间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