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席卷天下 第1005章 可以打友谊赛
“我哪知道。”宋燕不动声色，试探着问：“宁麦拿下前任黄社正，用了多久？”
林秀英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她低头小声道：“听说只用了三天。”
宋燕心中震惊，因为这事她不知道，没想到林秀英居然知道？
“真的假的？”宋燕故意一脸不信。
“宁麦和我说的，怎么会骗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林秀英道。
咳咳，宋燕轻咳两声，这小丫头没名堂，靠不住。
“看不出你和宁麦关系这么好?平时看不出来啊。”宋燕故意道。
“没，是宁麦在我面前炫耀呢，真假还不一定。”
“那也要看什么叫拿下来，请她吃个饭，看场电影能叫拿下来吗?”宋燕似笑非笑。
“宁麦这么浪，肯定睡了呗。”林秀英撇嘴，脸上一脸不屑，但语气好像有点羡慕。
宋燕不动声色道：“丁社正又帅又年轻，宁麦恐怕更上心。”
“那是。”林秀英眼神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都是浪蹄子，宋燕心中对着林秀英也骂。
但她马上想到自己刚才头发披到丁毅脸上，腰部碰到丁毅的手臂，丁毅像看到鬼似的，把凳子往右移了移，刷，宋燕自己的脸也变通红。
不远处。
虽然外面很冷，但车里开着暖气，宁麦一上车就把外套给脱了。
丁毅余光一扫，看到白晰的一双大长退。
宁麦的身体微微往丁毅这边倾斜了，身上的香水味像潮水般涌过来，熏的丁毅有点受不了。
像他的女朋友，宋翩和陈小苗都很少用化妆品，也不会用这么浓的香水，丁毅有点不习惯。
“丁社正不是杭州人？”
“不是，我外地的。”
“以前在什么单位啊？还有宿舍？”
大乾这会对房子也没特别要求，宁麦其实就是想打听丁毅底细，这要换成现代，肯定要问，丁社正你怎么没房？什么时候买房。
但宁麦家里有钱，也不缺房，加上大乾都没兴起这个风，所以她第一打听的是，丁毅家里有啥背景，以前干什么的。
“锦衣卫，来之前，我是西湖百户所百户。”丁毅骂骂咧咧：“来之前还以为是好差事，没想到是这个破烂地方，血亏啊，那有百户所百户风光。”
他故意显的自己没啥素质。
但宁麦好像根本不在他的素质，只到他是锦衣卫百户转过来，很是奇怪：“锦衣卫能转地方官？”
“百户也不小吧？那你真是血亏了。”
宁麦对官场不是很了解，但依稀觉的电视电影里，百户挺牛逼的。
“就是，以前我那边全是男子汉，这边全是女人。”
“嘻嘻，丁社正掉女人堆里，挺好啊，社里好多美女。”
“美女？”丁毅扭头看了眼宁麦：“也没几个人和你一样了吧。”
宁麦心中乐开了花：“哪有，社里美女多着呢，丁社正眼光高罢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宁麦那身体是越来越偏，要不是正在开车，丁毅都怀疑她能爬过来。
这女人挺浪的，和梅姐有的一比。
丁毅可不以为，两人第一天见面，宁麦就会喜欢上他。
这种女人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也喜欢猎艳。
男人喜欢泡妞，这种女人喜欢泡男人。
宁麦明显和丁毅是同一种人，她想泡丁毅，在她的后宫群里，多加一个。
这是可以去打友谊赛的，丁毅默默的认为，但肯定不能当女朋友。
“丁社正平时都干嘛，有女朋友吗？”宁麦率先发招。
“女朋友有好几个。”丁毅也很直接。
听的宁麦当时就目瞪口呆，这么直接的男人，可是第一次见到。
以前她要泡某个男生，那男生肯定一口咬定，没有女朋友，是单身的。
“不过都不在身边，每周难得聚聚，有时忙起来，一周都见不了面。”
宁麦胆子也大，笑问：“那丁社正寂寞和有需求的时候，怎么办呀。”
声音是越来越嗲。
“找人打友谊赛呗，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亏了自己的小兄弟。”丁毅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友谊赛？”宁麦被这新名词弄的一愣一愣。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扑哧，捂着嘴娇笑不止。
她也在刹那间明白了，这丁社正表面看起来正正经经，斯斯文文，原来和自己是一路货色。
“不过我挑人的，不是什么人都打。”丁毅一本正经的道：“好歹也是全浙江最年轻的锦衣卫百户。”
“现在是全浙江最年轻的从八品社正，不是啥人都打友谊赛的。”
“那是。”宁麦娇笑：“丁社正年轻有为，长的又帅气，不知道---”
她脸皮也和丁毅一样厚，想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不料，吱，丁毅一个急刹车，直接把车停下。
宁麦差点一头撞到前面：“啊。”
发生什么事了？宁麦吓了一跳。
“宁姐，西南街到了啊，我就不送了。”原来已经到她家的那条街道。
宁麦又气又急，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呢，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要急，以后日子还长着，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手。
“丁社正，我先下了，有空，到我家来坐坐，我家就我一个人住。”宁麦说完，向他抛了个媚笑，轻笑着下了车。
真特么浪，丁毅一脚油门，轰，赶紧走。
宁麦当然是开玩笑的，从街道走到巷子深处，是个大院，院门口还有守卫。
这边是杭州知府衙门家属院后门。
宁麦从后门进去，回到自己家里，家里有佣人，还有老妈，很多人在。
没多久，父亲杭州同知宁国生也下班回家。
宁国生平时常在外面吃饭，今天也是难得在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宁国生就问宁麦：“你们新来的社正怎么样？”
“啊？爸，你怎么知道？”宁麦大为奇怪。
宁麦对官府机构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社正这级别，仁和县就能处理，不可能到知府级的。
“我怎么不知道，谢四海谢知府专门开了个会，挑了很多地方，才确定让丁毅去运河社的。”
“你给我好好干啊，跟紧丁毅，前途无量。”
“啊，不会吧，他什么来头？”宁麦非常震惊。
“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宁国生想了想：“总之他很会赚钱，很有能力，你想想他是从锦衣卫转过来的。”
“这大乾全国，有几个能从锦衣卫百户转到地方官，而且是一把手的？”
“还有，仁和县县令也刚换了，以前就是和丁毅是上下级，知府谢四海，据说和丁毅关系也挺好。”
“听说巡抚陈永盛也看好丁毅。”
“我去。”宁国生老婆也惊叫：“这浙江上上下下，都和丁毅认识啊。”
宁麦大受震惊，她眼珠转了几下，小声道：“他还是挺勐的，一上就三把火，单位人都想反对他。”
告诉宁国生，单位准备窜连，三天迟倒。
“你别参和，也别管。丁毅这人，真会把所有人都给开除了。”宁国生沉声道。
“不会吧。”宁麦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啥不会，浙江从上到下，都是丁毅的熟人，那些官太太官亲属有屁用，你看着好了。”宁国生和丁毅不熟，但大抵打听和了解过一些事。
丁毅在锦衣卫，破过几件大桉，俱是和反乾复明有关，杀的人挺多的。
这样一个狠人，还制不住你们迟倒早退？
宁麦眼珠转来转去，低头沉思。
原本她是想和丁毅打个友谊赛的，反正她也不缺男人。
但是，看来策略要换一换了。
居然姓丁？
不会是大乾皇室的人吧？
不过不可能，大乾太祖也姓丁，不可能让后代取和太祖一样的名字。
宁麦还在做着美梦，丁毅已经去接宋翩。
为庆祝丁毅转为地方官，正牌女友之一，宋翩今天和他约了一起吃饭。
宋翩在金华府锦衣卫千户所上班，到杭州也不容易。
丁毅也考虑把她调过来，现在以他和林泰来的关系，还有杜子威在，这事很容易搞定。
不过想到陈小苗也在杭州，两女的还是不要在一起好。
两人都是不讲究的人，随便找了个有包厢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就开心的吃起来。
不料刚吃几口菜，宋翩就道：“我想调到杭州来了。”
“。
”丁毅顿时一脸黑线。
“为什么，金华哪边，干的不开心？”
“不是的，但离你太远，我想离你近点。”宋翩温柔道。
“小别胜新婚嘛。”丁毅笑道。
“不要，你就说要不要我调过来。”宋翩不吃这套，主要听丁毅说这运河社全是女的，有点害怕。
“要，当然要，我巴不得你调到运河社来呢。”说完就后悔了。
以宋翩的家世，还真可能这么干。
“那不行，我现在是总旗，调不动，也没职位，等我升百户差不多可以调地方上来。”宋翩笑道。
大小姐啊，你就在锦衣卫呆着吧，丁毅暗暗的想。
“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就去打电话。”宋翩喜滋滋的道。
丁毅无耐的暗叹，想了想后：“你去西湖所，许斌和陈柯都在，都是自己人。”
“行。”宋翩非常开心。
丁毅无法拒绝，当然也只能高兴，而且今天宋翩来了，晚上可以不走。
今天终于可以办了她，丁毅心里也乐滋滋的。
两人一顿饭你浓我浓，吃到七八点钟。
丁毅结完帐，准备带她去酒店。
不料宋翩道：“我要回金华了，有车来接我。”
“啥？”丁毅瞪着她，一脸失望。
宋翩脸微红：“嘻嘻，对不起喽，下次补偿你。”说罢垫起脚丫轻了下丁毅的脸。
“我这----走，先回包厢。”丁毅拉起她重回包厢。
“你干嘛啊。”宋翩羞的脸色通红。
丁毅才不管，把她拖回包厢，把门关上，赶紧占占便宜再说。
不过他也没占多久，很快就把宋翩放了，弄的宋翩脸红到脖子，走路还腿软。
送走宋翩后，丁毅回到宿舍已经快九点。
他的宿舍还在西湖锦衣卫百户所。
晚上值班的锦衣卫看到他都很客气，丁百户突然转为地方官，前途无量，因为大乾锦衣卫转地方官太难，地方官转锦衣卫简单。
加上丁毅在百户所短短几个月，干的风生水起，为锦衣卫增收不少，很得大伙尊敬。
“丁大人。”
“丁大人。”
四个值班的锦衣卫都纷纷叫他大人。
这大人听起来，就是爽，丁毅很高兴：“好好好，打扰你们啦，我正在找房子，找到后就搬。”
“丁大人这话说的，许百户都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咱们都是你兄弟家人。”
几个锦衣卫还很会说话，听的出来，确实很尊重丁毅。
丁毅和他吹了会牛，回到自己宿舍，脑子里在想，要去找房了，不能老住这。
但这边挺近，距离运河社不过两条街，现在也没后世堵车，开车最多十几分钟。
所以他要找房子，肯定要离上班近的，按陈永盛给他的说法，他在运河社，没有一年是动不了，肯定要长住。
但他没打算买房，他自己就在全国各地搞房地产，杭州房价都被他炒起来了，所以他打算在运河社附近租个房子。
明天也要出去逛，到时再顺便租个房。
他迷迷湖湖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还在睡，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
“丁百户昨晚回来了？”
“没起床吧？”
丁毅听到这声音，嗖的一下整个人睡意全无，直接醒了。
这不是舒玉吗。
没等他反应过来，砰砰砰，舒玉在外面敲门：“丁百户？”
丁毅嘴角一抽，只好起床，过去打开门。
“丁百户早。”舒玉甜甜的笑着，直接就这么走了进来。
“舒玉你？”丁毅莫名奇妙。
宿舍睡了一晚，房子里一股奇怪的味道。
舒玉也不嫌弃，进来先开窗，然后就帮他收拾被子：“丁百户有换洗衣服吗？我可以帮你洗的。”
她说话时转过身，看了眼丁毅，突然，刷，整个脸通红，表情也丰富起来。
丁毅这时打了个哈欠，然后感觉到舒玉眼神有点异样，并且在躲闪，但又好像忍不住看过来。
你看啥呀，丁毅低头。
我去，丁毅赶紧转身。
这会大清早刚起来，丁毅发现兄弟在提醒他要上厕所。
“不好意思。”丁毅三步并两步往里面卫生间跑。
扑哧，舒玉在后面笑了。
林秀英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她低头小声道：“听说只用了三天。”
宋燕心中震惊，因为这事她不知道，没想到林秀英居然知道？
“真的假的？”宋燕故意一脸不信。
“宁麦和我说的，怎么会骗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林秀英道。
咳咳，宋燕轻咳两声，这小丫头没名堂，靠不住。
“看不出你和宁麦关系这么好?平时看不出来啊。”宋燕故意道。
“没，是宁麦在我面前炫耀呢，真假还不一定。”
“那也要看什么叫拿下来，请她吃个饭，看场电影能叫拿下来吗?”宋燕似笑非笑。
“宁麦这么浪，肯定睡了呗。”林秀英撇嘴，脸上一脸不屑，但语气好像有点羡慕。
宋燕不动声色道：“丁社正又帅又年轻，宁麦恐怕更上心。”
“那是。”林秀英眼神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都是浪蹄子，宋燕心中对着林秀英也骂。
但她马上想到自己刚才头发披到丁毅脸上，腰部碰到丁毅的手臂，丁毅像看到鬼似的，把凳子往右移了移，刷，宋燕自己的脸也变通红。
不远处。
虽然外面很冷，但车里开着暖气，宁麦一上车就把外套给脱了。
丁毅余光一扫，看到白晰的一双大长退。
宁麦的身体微微往丁毅这边倾斜了，身上的香水味像潮水般涌过来，熏的丁毅有点受不了。
像他的女朋友，宋翩和陈小苗都很少用化妆品，也不会用这么浓的香水，丁毅有点不习惯。
“丁社正不是杭州人？”
“不是，我外地的。”
“以前在什么单位啊？还有宿舍？”
大乾这会对房子也没特别要求，宁麦其实就是想打听丁毅底细，这要换成现代，肯定要问，丁社正你怎么没房？什么时候买房。
但宁麦家里有钱，也不缺房，加上大乾都没兴起这个风，所以她第一打听的是，丁毅家里有啥背景，以前干什么的。
“锦衣卫，来之前，我是西湖百户所百户。”丁毅骂骂咧咧：“来之前还以为是好差事，没想到是这个破烂地方，血亏啊，那有百户所百户风光。”
他故意显的自己没啥素质。
但宁麦好像根本不在他的素质，只到他是锦衣卫百户转过来，很是奇怪：“锦衣卫能转地方官？”
“百户也不小吧？那你真是血亏了。”
宁麦对官场不是很了解，但依稀觉的电视电影里，百户挺牛逼的。
“就是，以前我那边全是男子汉，这边全是女人。”
“嘻嘻，丁社正掉女人堆里，挺好啊，社里好多美女。”
“美女？”丁毅扭头看了眼宁麦：“也没几个人和你一样了吧。”
宁麦心中乐开了花：“哪有，社里美女多着呢，丁社正眼光高罢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宁麦那身体是越来越偏，要不是正在开车，丁毅都怀疑她能爬过来。
这女人挺浪的，和梅姐有的一比。
丁毅可不以为，两人第一天见面，宁麦就会喜欢上他。
这种女人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也喜欢猎艳。
男人喜欢泡妞，这种女人喜欢泡男人。
宁麦明显和丁毅是同一种人，她想泡丁毅，在她的后宫群里，多加一个。
这是可以去打友谊赛的，丁毅默默的认为，但肯定不能当女朋友。
“丁社正平时都干嘛，有女朋友吗？”宁麦率先发招。
“女朋友有好几个。”丁毅也很直接。
听的宁麦当时就目瞪口呆，这么直接的男人，可是第一次见到。
以前她要泡某个男生，那男生肯定一口咬定，没有女朋友，是单身的。
“不过都不在身边，每周难得聚聚，有时忙起来，一周都见不了面。”
宁麦胆子也大，笑问：“那丁社正寂寞和有需求的时候，怎么办呀。”
声音是越来越嗲。
“找人打友谊赛呗，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亏了自己的小兄弟。”丁毅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友谊赛？”宁麦被这新名词弄的一愣一愣。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扑哧，捂着嘴娇笑不止。
她也在刹那间明白了，这丁社正表面看起来正正经经，斯斯文文，原来和自己是一路货色。
“不过我挑人的，不是什么人都打。”丁毅一本正经的道：“好歹也是全浙江最年轻的锦衣卫百户。”
“现在是全浙江最年轻的从八品社正，不是啥人都打友谊赛的。”
“那是。”宁麦娇笑：“丁社正年轻有为，长的又帅气，不知道---”
她脸皮也和丁毅一样厚，想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不料，吱，丁毅一个急刹车，直接把车停下。
宁麦差点一头撞到前面：“啊。”
发生什么事了？宁麦吓了一跳。
“宁姐，西南街到了啊，我就不送了。”原来已经到她家的那条街道。
宁麦又气又急，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呢，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要急，以后日子还长着，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手。
“丁社正，我先下了，有空，到我家来坐坐，我家就我一个人住。”宁麦说完，向他抛了个媚笑，轻笑着下了车。
真特么浪，丁毅一脚油门，轰，赶紧走。
宁麦当然是开玩笑的，从街道走到巷子深处，是个大院，院门口还有守卫。
这边是杭州知府衙门家属院后门。
宁麦从后门进去，回到自己家里，家里有佣人，还有老妈，很多人在。
没多久，父亲杭州同知宁国生也下班回家。
宁国生平时常在外面吃饭，今天也是难得在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宁国生就问宁麦：“你们新来的社正怎么样？”
“啊？爸，你怎么知道？”宁麦大为奇怪。
宁麦对官府机构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社正这级别，仁和县就能处理，不可能到知府级的。
“我怎么不知道，谢四海谢知府专门开了个会，挑了很多地方，才确定让丁毅去运河社的。”
“你给我好好干啊，跟紧丁毅，前途无量。”
“啊，不会吧，他什么来头？”宁麦非常震惊。
“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宁国生想了想：“总之他很会赚钱，很有能力，你想想他是从锦衣卫转过来的。”
“这大乾全国，有几个能从锦衣卫百户转到地方官，而且是一把手的？”
“还有，仁和县县令也刚换了，以前就是和丁毅是上下级，知府谢四海，据说和丁毅关系也挺好。”
“听说巡抚陈永盛也看好丁毅。”
“我去。”宁国生老婆也惊叫：“这浙江上上下下，都和丁毅认识啊。”
宁麦大受震惊，她眼珠转了几下，小声道：“他还是挺勐的，一上就三把火，单位人都想反对他。”
告诉宁国生，单位准备窜连，三天迟倒。
“你别参和，也别管。丁毅这人，真会把所有人都给开除了。”宁国生沉声道。
“不会吧。”宁麦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啥不会，浙江从上到下，都是丁毅的熟人，那些官太太官亲属有屁用，你看着好了。”宁国生和丁毅不熟，但大抵打听和了解过一些事。
丁毅在锦衣卫，破过几件大桉，俱是和反乾复明有关，杀的人挺多的。
这样一个狠人，还制不住你们迟倒早退？
宁麦眼珠转来转去，低头沉思。
原本她是想和丁毅打个友谊赛的，反正她也不缺男人。
但是，看来策略要换一换了。
居然姓丁？
不会是大乾皇室的人吧？
不过不可能，大乾太祖也姓丁，不可能让后代取和太祖一样的名字。
宁麦还在做着美梦，丁毅已经去接宋翩。
为庆祝丁毅转为地方官，正牌女友之一，宋翩今天和他约了一起吃饭。
宋翩在金华府锦衣卫千户所上班，到杭州也不容易。
丁毅也考虑把她调过来，现在以他和林泰来的关系，还有杜子威在，这事很容易搞定。
不过想到陈小苗也在杭州，两女的还是不要在一起好。
两人都是不讲究的人，随便找了个有包厢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就开心的吃起来。
不料刚吃几口菜，宋翩就道：“我想调到杭州来了。”
“。
”丁毅顿时一脸黑线。
“为什么，金华哪边，干的不开心？”
“不是的，但离你太远，我想离你近点。”宋翩温柔道。
“小别胜新婚嘛。”丁毅笑道。
“不要，你就说要不要我调过来。”宋翩不吃这套，主要听丁毅说这运河社全是女的，有点害怕。
“要，当然要，我巴不得你调到运河社来呢。”说完就后悔了。
以宋翩的家世，还真可能这么干。
“那不行，我现在是总旗，调不动，也没职位，等我升百户差不多可以调地方上来。”宋翩笑道。
大小姐啊，你就在锦衣卫呆着吧，丁毅暗暗的想。
“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就去打电话。”宋翩喜滋滋的道。
丁毅无耐的暗叹，想了想后：“你去西湖所，许斌和陈柯都在，都是自己人。”
“行。”宋翩非常开心。
丁毅无法拒绝，当然也只能高兴，而且今天宋翩来了，晚上可以不走。
今天终于可以办了她，丁毅心里也乐滋滋的。
两人一顿饭你浓我浓，吃到七八点钟。
丁毅结完帐，准备带她去酒店。
不料宋翩道：“我要回金华了，有车来接我。”
“啥？”丁毅瞪着她，一脸失望。
宋翩脸微红：“嘻嘻，对不起喽，下次补偿你。”说罢垫起脚丫轻了下丁毅的脸。
“我这----走，先回包厢。”丁毅拉起她重回包厢。
“你干嘛啊。”宋翩羞的脸色通红。
丁毅才不管，把她拖回包厢，把门关上，赶紧占占便宜再说。
不过他也没占多久，很快就把宋翩放了，弄的宋翩脸红到脖子，走路还腿软。
送走宋翩后，丁毅回到宿舍已经快九点。
他的宿舍还在西湖锦衣卫百户所。
晚上值班的锦衣卫看到他都很客气，丁百户突然转为地方官，前途无量，因为大乾锦衣卫转地方官太难，地方官转锦衣卫简单。
加上丁毅在百户所短短几个月，干的风生水起，为锦衣卫增收不少，很得大伙尊敬。
“丁大人。”
“丁大人。”
四个值班的锦衣卫都纷纷叫他大人。
这大人听起来，就是爽，丁毅很高兴：“好好好，打扰你们啦，我正在找房子，找到后就搬。”
“丁大人这话说的，许百户都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咱们都是你兄弟家人。”
几个锦衣卫还很会说话，听的出来，确实很尊重丁毅。
丁毅和他吹了会牛，回到自己宿舍，脑子里在想，要去找房了，不能老住这。
但这边挺近，距离运河社不过两条街，现在也没后世堵车，开车最多十几分钟。
所以他要找房子，肯定要离上班近的，按陈永盛给他的说法，他在运河社，没有一年是动不了，肯定要长住。
但他没打算买房，他自己就在全国各地搞房地产，杭州房价都被他炒起来了，所以他打算在运河社附近租个房子。
明天也要出去逛，到时再顺便租个房。
他迷迷湖湖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还在睡，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
“丁百户昨晚回来了？”
“没起床吧？”
丁毅听到这声音，嗖的一下整个人睡意全无，直接醒了。
这不是舒玉吗。
没等他反应过来，砰砰砰，舒玉在外面敲门：“丁百户？”
丁毅嘴角一抽，只好起床，过去打开门。
“丁百户早。”舒玉甜甜的笑着，直接就这么走了进来。
“舒玉你？”丁毅莫名奇妙。
宿舍睡了一晚，房子里一股奇怪的味道。
舒玉也不嫌弃，进来先开窗，然后就帮他收拾被子：“丁百户有换洗衣服吗？我可以帮你洗的。”
她说话时转过身，看了眼丁毅，突然，刷，整个脸通红，表情也丰富起来。
丁毅这时打了个哈欠，然后感觉到舒玉眼神有点异样，并且在躲闪，但又好像忍不住看过来。
你看啥呀，丁毅低头。
我去，丁毅赶紧转身。
这会大清早刚起来，丁毅发现兄弟在提醒他要上厕所。
“不好意思。”丁毅三步并两步往里面卫生间跑。
扑哧，舒玉在后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