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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通房,将崽崽扔给权相不管了 第70章 抓她进地牢

    裴景之看着她手指有些颤抖的穿着衣裳,说明这女人还是很害怕的,他就不信像她这样怕挨罚的人骨头会有多硬。

    “苏小花,本公子劝你最好招认,若是到了地牢,那刑罚可是要人命的。”

    苏倾倾闻言,小脸有着惧意,可还是又回了他一句相同的话:“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大公子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的身份不敢示人,这封建的古代最信奉鬼神之说,她若说了,迎接她的那才是死路一条。

    裴景之见她如此固执,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带下去,本公子亲自审问。”

    “苏通房,得罪了。”祝五说着,便要拉她走。

    “头前带路,我自己走。”苏倾倾淡声道。

    祝五看了一眼主子,裴景之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祝五这才走出房门。

    苏倾倾随后便想跟出去,在门口经过那男人身边时,手腕突的被人攥住,这让她不由侧头看向那古人。

    “苏小花,你到底是不是他国派来蛰伏的奸细?”裴景之眼神锐利无比。

    “不是!我就是一个身家清白的乡下丫头。”苏倾倾认真的眸光迎视着他的目光。

    “乡下丫头?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是一个乡下丫头该会的吗?”

    “听说大公子五岁便学会骑射,七岁便能出口成章,十岁便考中秀才,你能从小聪明过人,就不准别人也天资聪慧吗?

    难道就因为你出身富贵,而我出身穷苦人家,就活该是愚材吗?”苏倾倾轻嘲的冷笑道。

    裴景之看着她冷嘲的笑意,唇角抿了一下:“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公子就信你吗?一个人再聪慧也不可能在三个多月有这么大的长进。”

    “不信拉倒。”苏倾倾不跟他再废话,一把甩开他便走了出去。

    裴景之回身看向她的背影,那身影挺直决绝,好似赴死一般。

    一路不安的来到地牢,祝五不由分说的便把她绑在了刑架上。

    “苏通房,我看你还是有什么事就跟主子 说了吧!这样你也省的受皮肉之苦。”祝五劝道。

    “祝五,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细,你让我怎么说?”苏倾倾苦涩的笑了笑。

    “你若执意不说,没人能救得了你。”祝五提醒道。

    “我知道。”苏倾倾低声道。

    “看来你这是抵死不招了?”裴景之一身冷意的走了进来。

    苏倾倾抬头看向走来的男人:“是不是我承认了奸细,我便能死的痛快点儿?”

    裴景之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哪有那么简单,你还要说出你是哪个国家的奸细,来裴府究竟想要干什么?”裴景之顿了一下,冷声道。

    苏倾倾闻言,苦笑了一下:“看来我注定死无全尸了,左右难逃一死,我还是那句话,我是身家清白的乡下丫头苏小花,你臆想出来的事跟我毫无关系。”

    “没想到你还有硬气的一面,倒让本公子小瞧了。”

    裴景之幽幽的眸光从她身上挪开,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蟒蛇鞭,然后双手用力弹了几下,发出震耳的脆响。

    苏倾倾听着那瘆人的声响,脸色不由青白一片:“大……大公子,我真的没有骗你。”胆怯出于她的本能。

    “苏小花,事到如今本公子可不想听这些,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裴景之寒眸看向她。

    “大公子,我若是奸细,这么多年你裴府上下还不是好端端的,难道这样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苏倾倾做着垂死挣扎。

    “目前没有,并不代表日后也没事,谁知道你们藏着什么祸心?你到底说不说?”裴景之与她拉开距离,看似给着她机会。

    苏倾倾见他丝毫不信,便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无话可说!”

    裴景之握着皮鞭的手紧了紧,眼底有着怒意:“你当真不说?”

    “裴景之,你这自大的王八蛋,与其你不信我说的,你何不去调查一下我的生活轨迹,而不是单方面的便认定我是一个敌国奸细。

    我没想到我只是在某个地方有着特殊的专长,却被人质疑。是说你一个丞相太过自负,还是说你不相信别人也会有超人的天赋。”苏倾倾睁开眼眸语气嘲讽的骂道,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裴景之闻言,神色阴郁的凝视着骂自己的女人。

    只见对面女子并非看上去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胆大坚强,她的面色带有胆怯害怕与强装淡定,可那双一眨不眨的眼睛满是坦然和坚定。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裴景之静静的站立了片刻,扔了鞭子转身便走。

    “先将她关进牢房,等本相查清楚再找她算总账。”留下这一句话,人便出了地牢。

    苏倾倾见暂时不用挨打了,紧绷的的浑身顿感一松。

    裴景之回了韵苑,将三个丫鬟叫到跟前:“本公子且问你们,在本公子离开后,苏通房可去过别的地方,又接触过其他人,她可有独身出去过?”

    “回大公子,自从你离府后,苏通房很少出院子,就是出去了,也是去花园里转一圈便回来了。

    有时路上碰见的也都是小姐公子夫人他们,她也都有礼的打了招呼。

    她每次出门我们都陪在她左右,没见过苏通房自己出去过。

    苏通房经常说你不在府上,她尽量少出去,怕无意得罪了人再次吃亏,所以闲暇之余她一般都在书房里练字看画本。

    最近她又学着绣帕子,没有别的异常,她一直安分的等着大公子回来。”阿珍恭声道。

    裴景之闻言,想到了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几本画本子,的确是有人在看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折了书角做记号,用来下次接着看。

    难道她真的只是练字而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吗?要是她认字,又为何总看画本?

    “将苏通房这几年与她来往近的人传来。”

    “是!”阿丽应着便出去了。

    没多久,阿丽便领来一个丫鬟。

    “奴婢见过相爷。”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冬翠。”

    “你跟苏通房可熟悉?”

    “奴婢和苏通房是一个村的,还是我介绍她家让她进的府,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只是她后来跟了相爷,她便寡言少语了,我只要有时间便去找她,与她谈谈心,可她还是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