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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荒地竟被列为军事禁区 第586章 偷稻子?

    宁高矿区的这次开放活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飓风,传遍了整个网络。

    除了常规的几个官媒报道之外,旅游博主霜雪走天涯的现场直播更是把项目带到了另一个高度。

    正常来说一个商业项目,不管是什么亿达也好,恒巨也好,哪怕是投资几百亿,通常传播力极为有限。

    就算官媒加持也形不成现象级传播。

    但是霜雪走天涯这种完全没有剪辑的直播切片,以及网友的录屏却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宣传效果。

    人们一开始没有任何期待,但随着参观和体验的深入,一波又一波的惊喜和意外,就像爽文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期待,惊喜就会接连不断!”

    更何况其中的惊喜完全颠覆了普通人的认知。

    一个废弃矿区的改造,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子?

    宁高田园综合体远远超越了人们的预设命题,把整个项目往魔幻方向进化了。

    从就连挑毛病的人,也想象不到无人飞行器,智能化和先进程度已经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

    更别说一个英姿飒爽的妹子,骑着机械马,人立而起,然后驰骋在田野。

    这是在科幻小说和好莱坞电影才能出现的场景。

    普通人在欢呼,在惊叹。

    所谓理智的人群在挑毛病,在找不合理的细节。

    所有的这些言论,都将这个系列视频推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接着,官媒的报道却为其真实性做了极好的背书。

    由此引发了一波环境治理的话题,还引起了一波未来农村发展方向的大讨论。

    华夏五千年农耕文明,在新时代应该走向何方?

    应该如何适应新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

    这样的探索和讨论,夹杂着守村人、农村消亡、城市化浪潮下的忧虑。

    但有趣的是,几乎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农村,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环境。

    即使是在城市住惯了的人,也愿意来这样的乡野体验一段时间。

    到底是农村变了还是人心变了?

    通过这样的深思、讨论,引发出新的话题:“人们到底是向往城市还是向往乡村?”

    在互联网经过数天的发酵和大讨论过后,人们终于统一了大致观点。

    即:“我在城市可以灯红酒绿,但不能流浪街头;我在乡村可以田园牧歌,但不能满腿泥巴,而且,必须拥有在城市和乡村来回切换的选择。”

    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们想要的。

    从生物本能和社会学来说,人们有这样的欲望没毛病!

    既要又要,非常合理。

    但世界首先是物质的,只有物质极大丰富,才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所以要改造社会,改造社会的本质就是提高生产力,想提高生产力,就必须处理好生产关系。

    这就是人类数百万年来的追求。

    体现到社会治理上,就是把国民的下限提升一点点,再提升一点点,一直提升到达到那个标准为止。

    但历史唯物主义已经说明了,人类不可能突然就达到这样的程度,只能一点一点来。

    当一个人一出生,啥也不用做,社会就免费分配一具能照顾生活起居的机器人,日常所需完全不需要考虑,全额配齐,那样的社会,就是物质极大丰富的社会,人类的最终追求。

    目前人类的任何制度,都处在“进行中”的阶段。

    这是一场千年角力。

    只有物质达到了,精神才能达到,物质达不到,饿着肚子谈未来,是不切实际的。

    就如某东来,钱给够了,才能谈服务质量,钱没给够,全是画大饼。

    这是目前最接近终点的解决方法,假如类似某东来的企业逐渐变多,变成3家,5家,千万家,直至覆盖整个社会整体……那就是传说中的大同。

    江林山从项目回到家里的时候,啥也没做,就躺在别院陪伴家人。

    对全网寻找和讨论他的帖子视而不见,自从得到神农空间后,他的人生已经不再是以往的人生。

    这天,滋香稻终于到了收割的日子。

    金秋十月,稻香阵阵。

    城郊的3万亩稻田,一直由省农科院参与照料——主要是记录生长数据。

    但谁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片从未见过的新稻种啊。

    株高2.5米,拇指大小的杆子结实扛造,完全不存在倒伏情况。

    原本种菜的村民足足游手好闲了5个月,还等着看笑话,但是随着滋香稻的生长,这一切就慢慢变了。

    先是滋香稻抽穗的时候,那稻香一天24小时萦绕在鼻间,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闻到。

    香!真的香!

    然后水稻的株高不同寻常的高大,很多人还以为这不是水稻,难道种的是玉米?

    没人能想到,稻下乘凉就这么水灵灵的在眼前发生了。

    由此带来的讨论和参观可以说得上络绎不绝。

    村民、游客、记者、官员、学者,轮番上阵,在田间地头好一顿惊叹。

    但这是农科院的命根子,挂上了官方的帽子,人们说归说,惊叹归惊叹,还保留了起码的距离。

    可是就在前几天起,就不断出现有人零星偷稻子的现象。

    是的,在全民已经吃饱饭后过了20年的今天,还有人偷地里的稻子。

    为此,丁一夫急得嘴上都冒起了燎泡。

    事先吃过滋香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新型水稻有多好吃,那股馋劲可以说是完全无法压制的。

    3万亩的地块,他完全看不过来,村民的零星偷割,他权当没看到。

    但是有一个村,半夜竟然有人开收割机直接偷割了数十亩。

    要知道这种2.5米高的硬杆稻,普通的水稻收割机是无法收割的,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改装才行。

    但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这种处心积虑的偷割行为。

    偷割稻谷?这样的案件在近些年中,可以说非常离谱,城郊派出所接到丁一夫的报案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当帽子叔叔来到被偷割的稻田里,看看丁一夫,又看看农科院的技术员,感觉说不出的荒诞。

    “就算一亩一千斤,一斤1块5,这四十多亩也就6万块,值得这么拼吗?”

    这事确实冲击了他的世界观。

    “不对,你统计的不对。”

    省农科院的技术员托了托眼镜:“目前的测算来看,每亩最少2000斤到2200斤!”

    “而且这种新型水稻无论从味道、口感、营养价值、科研价值来看,远远不止1.5元一斤,市场售价远远高于普通大米的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