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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穿越成女帝,只想摆烂不上朝 第66章 母亲还有其他孩子?

    慕容月一手抱着小兔子,一手抓着铁盒,从梁上跳下来。

    她才不管阿好怎么说,直接打开了盒子。

    霎时间,殿内闪过一道柔和的白光。

    盒子里最先映入眼帘的,竟然也是一颗大珍珠,和慕容月从萧元霜那里得来的那颗珍珠一样大。

    难道这也是母亲的东西?

    然后是一个卷轴和一封信。

    原本,看到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她第一时间想要求助阿好。

    可又想到这是自己母亲的东西,她又不愿意了。

    把兔子塞到阿好怀里,自己抱着画像和信回到正殿,钻到龙榻上,还一把拽上床帷,遮挡住宫人们的视线。

    “你们,不用。”

    “都下去。”

    一声命令把要过来的宫人,连同阿好一起阻拦在外面。

    她要独享母亲的东西。

    “是。”

    殿内又恢复安静。

    慕容月把头从帷幔里探出去,殿内没有人了,只能在大殿和偏殿的连接门处,看到阿好的身影。

    阿好这个位置,既能听到陛下的吩咐,又不会靠的太近。

    而且,龙榻两边还多了两盏烛灯。

    想来一定是阿好命人放的吧,方便慕容月查看东西。

    烛灯照的小尸尸心里暖暖的。

    慕容月迫不及待打开那幅画轴,柔软的绢布上,赫然是三个身影,两个大人还有一个小孩。

    三人都穿着素雅的衣服,背后看上去是一处宫殿,旁边的还盛开着不知名花。

    男人紧紧拉着女人的手,小孩子被女人抱在怀里,笑得十分开怀。

    只看纸面,慕容月都能感受到小孩子的开心。

    她十分小心地把手指放在女人的画像上。

    画中女人温婉,明媚,处处洋溢着旺盛的生命力。

    “母亲真好看。”

    手指移动到女人脖子处,画面里,是一团白色。

    这是什么?

    她盯着那团白色用力看了半天,脑壳有点发烫之后,猛地一拍脑门。

    爬到床上,从被窝里扒拉出那颗大珍珠。

    把珍珠放在画像上,对比一下,一样圆嘟嘟的,一样白,除了自己手里这颗比较大之外。

    不过画里的人也比较小。

    对比一番下来,她得出一个结论。

    画里之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母亲就是画里之人。

    她也是第一次把视线放到旁边男人的身上。

    这个就是太上皇了吧。

    长得...也就还行吧。

    视线最后落到画里的小孩子身上。

    这个蠢小孩是谁?

    母亲除了自己...还有别的孩子?

    慕容月陷入深深的怀疑中,怀疑人生...

    原本沾床就睡着,可现在,愣是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图案复杂的帷幔,直到天亮。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等她自然睡醒,眼睛下面挂了两个黑眼圈,阿好吓了一跳,“陛下,都怪奴婢昨日没有看管好兔子...”

    慕容月摆摆手,“吃。”

    是的,不开心也没关系。

    吃不就完事了么!

    有什么是吃一顿解决不了的,大不了就吃两顿。

    再大不了...就去吃脑子。

    她扫了一眼殿内的宫人,宫人们脖子莫名一凉。

    阿好也察觉到了,陛下今日不开心。

    李玄机如约来教学写字的时候,慕容月话也很少,只是一笔一画学的很认真。

    慕容月渐渐开窍之后,会写的字的数量也在增加。

    一口气写了两个时辰。

    师徒二人照例一起用午膳。

    慕容月单手托腮,筷子在一块粉蒸肉上戳来戳去。

    李玄机放下筷子,温和开口,“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慕容月摇摇头。

    丧尸怎么会有心事!

    李玄机又换了个问法,“那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开心?”

    慕容月点点头。

    “陛下可以告诉微臣,臣去帮陛下解决,”李玄机是近期第一次在慕容月脸上看到不开心的情绪。

    心里觉得,陛下的病情有所好转。

    毕竟之前...只懂得傻乐。

    现在还懂得难过了。

    慕容月继续摇头,“你解不了决。”

    心思不在这里,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那陛下何时需要微臣,随时都可以。”

    今日午膳,剩下不少,慕容月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要留着晚上吃。

    可御膳房怎么真的敢让陛下晚上吃剩饭。

    朱总管心里发颤,把陛下剩下的每道菜都亲自试了试,“味道没有问题呀,难道是陛下口味又变了?”

    想不明白,于是下午找了个时间,朱总管找到阿好。

    “阿好姑娘,陛下可是胃口不好?”

    阿好点点头。

    她也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不开心。

    朱总管若有所思,“那我再去寻一些好吃的,给陛下换换口味。”

    他一个御膳房的,当然不能打听陛下为何不悦,他的职责是让陛下吃得开心。

    送走朱总管,阿好也琢磨着,如何才能让陛下开心。

    “禀报陛下,祁大人求见。”

    在光秃秃的御花园散步的慕容月,收到宫人来报。

    “嗯。”

    祁渊一身墨色,踏着浓浓的黑夜大步流星走来,单膝跪地冲慕容月行礼。

    “起来。”

    “谢陛下。”

    “今日下午,吏部尚书张玉清遭人投毒,臣亲自跟踪之后,抓获涉案人员五人。”

    “经过审问,这五人均为云国埋伏在我国的探子。”

    祁渊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就算祁渊把京城防护的铁桶一片,但也防不住过去这些年被陆陆续续安插进来的他国探子。

    其实,云国这五位探子原本是不会暴露的。

    可云国太穷了。

    他们又天天看着繁华无比、遍地捡钱的大庆都城,心里难受的厉害。

    一合计,就打算开个铺子,一方面赚点钱,一方面方便打探消息。

    保险起见,还从户部张玉清的家仆手里买了这个铺子。

    就是以防万一事发,到时候就拉张玉清下水。

    说来也是张玉清倒霉。

    京城好多大官,可也就张玉清的夫人深居简出,很少见人,对外一直是张玉清的一位家仆打理家产。

    这个家仆因为一些事情需要钱,就偷偷捡了一处不起眼的铺面卖掉。

    那五人竟然也没有找他过户。

    他更开心了。

    这铺子就还挂在张玉清的夫人名下。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朱总管去外面给陛下找好吃的,就找到了这家铺子。

    他们为了生意好,就在汤水里加了云国特有的粟子,这种东西,就连云国人,都不一定认识。

    愣是没想动啊,偏偏就被认出来了。

    张玉清被抓之后,五人也东躲西藏,怕被祁渊抓,也怕被远在云国的上司知道。

    一合计,干脆弄死张玉清得了。

    就当作张玉清畏罪自杀。

    一切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