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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穿越成女帝,只想摆烂不上朝 第79章 宴清河

    春猎?

    萧元澈立刻来了兴趣,“还是皇妹消息灵通。”

    “二哥别打趣我,此事全京城都知道...我想,再怎么着,庆国军队也快把丢失的粮食追回来了。”

    “二哥如果想当国夫,就要抓紧了。”

    萧元霜的话,就像一只诱人的狐狸,在萧元澈耳边念咒语。

    别的不说,留给他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春猎的日子就定在了刚出正月,二月二这一日。

    距离春猎还有些日子,慕容月十分欢喜,已经开始期待了。

    她最近这些天认识的字多了一些,直接明示李玄机,她要学习看地图。

    李玄机能怎么办,唯一的学生,宠着呗。

    西北边疆,春寒料峭。

    别的地方或许开始有了一丝春意,但这里依旧很冷。

    甚至春风更比冬日寒冷,刮得呜呜作响。

    行军帐篷都快要被刮飞了。

    在众多帐篷里,有一处房子十分显眼,就像寻常人家的房子一样,一排屋子三间瓦房。

    正对着教练场。

    没有任何装饰,苍凉感和大西北融为一体。

    在最左边的房间里,一张床榻,一套书桌,一身泛着银光的铠甲,旁边有一个简易的洗手盆。

    墙上还有一张无比详尽的地图。

    桌子旁边,是一口大木箱子。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哗啦——

    屋门被拉开,一股寒风吹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男子。

    男子头戴西北特有的兽皮帽子,帽子下方,那双眼睛明亮如星辰,璀璨如明珠,熠熠生辉。

    似笑非笑的薄唇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令人过目难忘。

    常年的边疆生活,如刀般在男子脸上留下了一些的痕迹,让他更显沉稳。

    整个人如历经风雨洗礼后的礁石。

    透着一股刚毅。

    “哎哎哎,将军您等等,还有陛下的信呢。”

    “那箱子放您书桌旁了。”

    宴清河立刻站定,转身看着小将军,“还有信?”

    小将军一个没刹住脚步,撞到宴清河身上。

    宴清河纹丝不动,仿佛一座小山一样。

    而小将军被撞得立刻有两股鲜血顺着鼻子流下来。

    他蹲在地上,捂着鼻子,从怀里一阵摩挲。

    摸出一封信,瓮声瓮气道,“卑职亲自看着陛下写的...嘶——”

    痛啊!

    大将军一身常服,自己一身铠甲,受伤的却是自己。

    也不知道人家这身板是怎么练的。

    可他还未反应过来,手里的信嗖的没了影,房门也砰的一声关上了。

    宴清河进屋,就看到地上的大箱子。

    他小心翼翼把手里的信放到书桌上,不顾洗手盆内还是凉水,直接用胰子把手洗了两遍。

    擦干手,坐在书桌前,捏起那封薄薄的信封,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揭开火漆,打开信。

    里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

    “黄豆二斤,泡水二日...”

    “呵呵...”

    宴清河发出一声低笑。

    印象里,陛下的字虽说不上当代名家,但也不是这样歪歪扭扭的。

    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传武义来见我。”

    武义捂着湿漉漉的鼻子进来。

    刚刚趁着时间去洗了一下鼻血。

    真的太丢人了。

    真男人只能在战场上流血好吧。

    武义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看宴清河,“将军。”

    “嗯,这封信...是陛下亲自写的?”

    “是,卑职亲眼看着陛下写的,陛下先是亲自准备了礼物,又叫来御膳房总管,询问...”

    武义挠头,对吃的他不是很在意啊,有点记不起来了。

    “好像是询问一种甜食的做法,哦,对了,叫甜豆花。”

    “用黄豆做的。”

    宴清河点点头,信封上的御用火漆印章完好,武义也不可能偷看这封信。

    再说了,给武义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撒谎骗自己。

    那这封信的确是陛下写的。

    可陛下的字迹,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把信上简单的内容又看了一遍,轻轻叠好,抬头看武义,“陛下可还好?”

    “回将军,陛下看上去气色比生辰时见到要好。”

    上次生辰,那就是五月份。

    小半年过去了。

    他也整整五年没有见到人了,只能凭记忆里的样子,去想象陛下现在的样子。

    气色好,那就好。

    “你去吧。”

    打发走武义,宴清河又看了一遍手里的信,“甜豆花...”

    视线落到那口大箱子上。

    抬手拂去上面沾染的黄土,轻轻打开箱子。

    首先是一堆金子,还有银子。

    哈。

    宴清河嘴角再次扬起。

    陛下还是那么喜欢金银。

    然后还有一个小的木盒子,拿出来打开,就看到里面锦布衬上,嵌着两个圆嘟嘟的东西。

    “传武义来见我。”

    武义再次进屋,这次盔甲脱了一半,大将军找他肯定是重要的事。

    于是他上半身穿着常服,下半身常服里面盖着还未脱下的铠甲,哐哧哐哧就来了。

    “大将军。”

    “嗯,这刺猬和兔子,是怎么回事?”宴清河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不知为何,他第一眼看见,就觉得这个黑色的圆球是兔子,那个褐色的圆球是刺猬。

    武义再次挠头。

    这圆溜溜的两坨,大将军是怎么认出来的?

    “卑职和陛下辞行的时候,禁军统领祁渊大人也在。”

    “这东西好像是祁渊大人带来的,哦,还有一只茶杯,在阿好姑娘手里。”

    听到这里,宴清河手指一顿。

    祁渊...

    此人身为禁军统领,不在京城和皇宫巡查,无事去给陛下送这种东西做什么?

    “哦,对了,将军,陛下殿内确实有一只灰色的兔子和一只刺猬,不过不知道是阿好姑娘饲养的还是陛下饲养的。”

    武义有一说一。

    当兵的,就要诚实。

    宴清河英气十足的眉头微微皱起,难道这兔子和刺猬也是祁渊送给陛下的?

    可陛下为何要将这陶像送给自己?

    实在暗示什么吗?

    陛下喜欢上那个祁渊了?

    一丝酸涩涌上宴清河心头。

    “出去吧。”

    武义嘿嘿一笑,“别了,将军,万一您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呢,我就在这里候着吧。”

    他是大将军的亲卫队,说话比旁人随意一些。

    宴清河垂眼,又看到箱子里还有一个画轴。

    拿起来随意打开。

    入眼竟然是一个女子。

    看场景,是陛下的太和殿。

    龙榻、龙案,小兔子,小刺猬。

    画中,女子坐在餐桌旁,发丝轻扬,眉眼明媚,整个人十分舒展。

    这是...陛下吗?

    他手指轻轻放在画像上。

    “呀,这是陛下的画像?”

    “什么时候放的?我怎么不知道?”

    旁边传来武义的惊呼声。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