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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穿越成女帝,只想摆烂不上朝 第102章 宴清河:我给陛下写了什么?

    萧元霜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情,脑子一团乱。

    两国交战...两国交战...

    她说什么都承担不了这样的罪名!

    “怎么办,怎么办?”

    “三公主?”

    耳边传来皮大人的呼唤声,萧元霜扶住椅子,用力支撑着身体。

    “二皇子不在,公主殿下可要保重啊。”

    萧元霜抬眼看着皮大人,对方眼里满是关切。

    对啊。

    还有萧元澈那个废物,废物,就应该利用起来。

    “皮大人,辛苦你给父皇写信,二皇子萧元澈私自派兵,挑起云国庆国战事,军队已被庆国扣押。”

    “萧元澈还企图在春猎中谋害女帝,证据确凿,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这...”皮大人犹豫了。

    只觉得一切都很混乱。

    二皇子到底是为什么被关押起来的来着?不是陛下看上他了吗?

    怎么会和谋害女帝有关联?

    “快去,如果晚了,让父皇先一步知道战事,我是公主,大不了闭门思过,而皮大人,你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是是是,卑职这就去。”

    皮大人立刻颤巍巍跑了。

    别的说不好,但战事是瞒不住的,越国老皇帝知道后,肯定会找一人来承担责任。

    自己就是最佳人选。

    反正二皇子也进了女帝的后宫,大概是回不去了,还不如让他承担一切...

    这封书信前脚送出去,后脚就出现在慕容安乐的书案上。

    “呵呵,果然陛下说的对啊,亲人就是钱啊。”

    “封好,送走吧。”

    “是。”

    慕容安乐琢磨着,别说,这三公主还真是个人才。

    跑到云国边境的三十万两银子的粮食,被霍成就地当做军粮。

    而且根据慕容月的指示,庆国的屯粮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

    自家陛下好像有那个粮食不足恐惧症。

    李玄机回来,最开心的就是慕容月。

    “老师,老师!”

    “看我写的!”

    她指着宣纸上的两行字: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禽和事,两个字比画比较多,写的还比旁边的字大了许多。

    李玄机一路上披星戴月赶回来,见到孩子的时候,心里瞬间踏实。

    笑着掸了掸衣角的尘土,“陛下可知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慕容月骄傲地抬起下巴,“知道!”

    “大腿,抱不对,下场就是跪!”

    “夫子说的。”

    呃...

    李玄机轻笑出声。

    知道这话必然不是那个老学究孟学义的原话,肯定是陛下听劈岔了。

    但这个理解是到位的。

    “听说陛下要做此次科举的副考官?”

    “嗯嗯,”慕容月用力点点头,“你回来了,你做。”

    她当时是没有其他熟悉的人了。

    才自己指派了自己。

    现在老师回来了,自己就能继续摆烂了。

    李玄机摇摇头,语气十分温和,“陛下,臣乃国师,当不得副考官。”

    好吧。

    慕容月转头把此事扔在脑后,开始跟着李玄机继续学习。

    现在陛下比病刚刚好的时候勤奋太多了,李玄机当然求之不得。

    慕容月上午去上朝,下午有时候去上学,有时候去上街,晚上倒是雷打不动,跟着李玄机学习。

    日子过得十分规律。

    这很符合慕容月的规划。

    太过没有计划的日子,会让小丧尸觉得不舒服,有规划的日子才是她的舒适圈。

    远在夏国边境的宴清河,这些日子都很忐忑。

    年节的时候收到陛下的回信,还有回礼和一幅画像。

    画像放在他枕头下,每日都会拿出来看一看。

    上元节那一天,看着天上那轮凛冽寒月,他大概是脑子抽了,竟然借着酒劲,给陛下写了一封信。

    自己在信里写了什么?

    第二日他就记忆模糊了。

    这种事也不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问武义,自己给陛下写了什么?

    武义态度十分端正,就是说的话让人上火。

    “大将军,您和陛下的鸿雁,卑职怎么敢看?”

    鸿雁???

    鸿你妈的雁啊!!!!!

    一向文雅的宴清河第一次说粗话。

    除了巡防之外,就是侍弄那几只野兔子。

    “哎呀,大将军哎,您可别给这几个祖宗喂这么多了。”

    “到时候撑死了,您拿什么送给陛下啊?”

    刺探军情回来的武义,看到宴清河又在给兔子加草料,赶紧拦住。

    一天加八百回。

    那兔子肥的和猪崽似的,搞的火房都来问,这兔子什么时候吃。

    宴清河手一顿,“我说过要给陛下送兔子?”

    “是呀,您信里还问陛下,可好?”

    “啊...呃...”

    武义知道说吐噜嘴了,赶紧要撤,却被宴清河抓住。

    “你看了我给陛下的信?”

    “不不不,卑职怎么敢?”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要给陛下送兔子的?”宴清河抓着武义不放手。

    “哎呀!”

    武义挣脱开,整理一下被捏变形的衣领,“大将军,不止我知道,上元节一起喝酒的将士们都知道。”

    ???

    宴清河扶额,“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大将军可不能打我板子。”

    “说。”

    然后,武义绘声绘色还原了当日的情形。

    上元节,端午节,重阳节,年节,是一年中四个可以正大光明喝酒的日子。

    宴清河酒量可比不上他领兵打仗的水平。

    只能说中规中矩。

    平日里,军营中也没有人敢灌他的酒。

    但是架不住大将军自己要喝呀。

    从年节收到回信开始,宴清河的心情就说不出的好。

    上元节难得喝酒。

    当时在他院子里,也就几位中将和武义,倒是没有其他人。

    他也不知怎么了,就多喝了两杯,就两杯。

    他就有了醉意。

    “您还对着月亮吟诗来着。”

    武义小心翼翼看着宴清河的脸色,重重咳嗽一声,挺直腰板,学着宴清河的语气。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武义有点说不下去了。

    “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我...”宴清河直接磕巴了。

    自己怎么会这样????

    “然后,您就命我拿出纸笔,给陛下写信。”

    “念一句,写一句,不止是我,那日的中将们都听到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宴清河额头青筋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