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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让你监军,你反手灭了六国? 第194章 凌迟不行,还要炸油锅!

    “谁挑拨离间了!”

    严知远冷声一哼道:“你们大乾毒害我国储君,现在还找个替身出来糊弄,居然还说我们挑拨离间?”

    “简直岂有此理!”

    这个时候,就属严知远跳得最欢。

    他心里清楚,作为司马泰的伯父,司马徽不便站出来公然指责活着的司马泰是假的,但他严知远作为司马徽的心腹,自然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反驳。

    毕竟这个计划司马徽密谋许久,如果不能让司马泰死在大乾,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北凉储君,尚且不得而知,我国使团何来挑拨两国关系之说?”

    “武王,怎么,你反而不敢验了?”

    严知远如同找到了大乾的漏洞一般,直抵刘枭。

    你们如果不敢验,那就说明你们心虚。

    “谁说本王不敢验?”

    刘枭上前一步,目光有些玩味地看向严知远道:“不过北凉使团如此污蔑我大乾,如今又要强行将罪名安插在我大乾头上,你可知是何罪过?”

    严知远太嚣张了,刘枭必须让此人付出代价。

    “哼!”

    严知远冷冷一笑:“司马泰到底是真是假,还未可知。武王即是这么说,不如你我二人赌一把如何?”

    既然是要求由北凉御医进行验证,严知远就有办法让二人的血水不相容。

    这个刘枭偏要与司马徽作对,他也要让其,付出代价!

    “哦?你想怎么赌?”刘枭巍然不惧。

    严知远冷冷一笑,碾了碾下巴的胡须道:“很简单,若此人的确是司马泰,那就算是我输了,若此人不是司马泰的话,那就是武王输了。输了的人,必须有相应的惩罚,给两国朝廷一个交代!”

    “好,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惩罚。”

    严知远不动声色一笑:“我听说,大乾有酷刑,名叫凌迟!即是将重罪之人,刮上三千多刀,每刀不刮其死穴,只刮皮肉,最终令人全身流血而死,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大乾满朝文武都不由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大乾延续中原正统,的确存在这种酷刑,但这种人一般都是犯了谋反,叛国,残害几万百姓之众,天理难容的罪犯,才会执行这种酷刑。

    严知远今日当堂提出,这无疑是在指责大乾朝廷残酷不仁。

    宋云州当即站出来反驳:“我大乾是有这种酷刑,不过还从未以此酷刑执死过任何重犯!这种酷刑,不过是警示世人而已。”

    大乾以仁义治国,还从未将人凌迟过。

    这个严知远,明显是污蔑。

    “酷刑是否施行,无所谓!”

    严知远摆摆手笑道:“武王今天若是打赌输了,也可成大乾凌迟第一人,载于史书!哈哈哈!”

    他之所以如此狂妄,甚至有恃无恐,当然是有绝对的把握让这个司马泰和司马徽的血水不相容。

    刘枭这个时候跳出来打赌,在严知远看来,那就是找死!

    此言一出,刘枭没说话,大乾的朝臣却都议论了起来。

    这个严知远,玩的也太大了吧?

    这是要将武王凌迟而死啊?

    现场多人都上前劝阻,刘景更是首当其冲,站出来向皇帝拱手劝阻:“父皇,万万不可,皇兄可是我大乾皇长子,更是我们的兄弟,岂能受此酷刑?”

    “枭儿……”刘炎岂能不知严知远的意思,暗暗给刘枭使眼色:“不要中了此人的道。”

    “怎么,武王不敢接了?”

    严知远见刘枭不说话,更是狂妄了几分,以为这小子怂了。

    刘枭却是一笑:“谁说本王不敢接了,只不过你这赌注太小了。”

    “太小?”严知远眼眸狐疑,这小子什么意思?

    “太小了。”刘枭冷笑道:“我大乾酷刑,不止凌迟一种,还有诸如车裂,下油锅等等,不过我大乾仁厚,一般不会对人施以如此酷刑。”

    “严大人今日如此有雅兴,咱们不如加加赌注,凌迟那都是小儿科,本王建议,输了的人,不仅需要凌迟,还需要在凌迟之后,下油锅!如何?”

    刘枭提出凌迟后下油锅的赌注后,司马徽都不由得脸部抽筋。

    他完全没想到,刘枭不仅敢赌,甚至还要加码。

    难不成这小子真笃定司马泰就是真的司马泰?

    纳兰鸿雁也是满脸疑惑,不过作为普通使团成员,她也没说什么,她关心的只是眼前这个司马泰,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司马泰。

    “枭儿……”

    刘炎不由得动怒,上前拽住了刘枭的手。

    他刚才还劝这小子不要玩的太大,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加码赌注?

    这是要干什么?真要和严知远玩命?

    “父皇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刘枭拍了拍刘炎的手,随后扭头看向了严知远:“怎么样,严大人,敢赌吗?”

    “有何不敢?”

    严知远昂首挺胸,故作丝毫不慌,冷声道:“武王,你玩的这么大,就不怕自己堵了自己的后路吗?”

    “呵呵,司马泰如假包换,本王怕什么?”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说着话,刘枭扭头看向了刘炎,微微低着头道:“父皇,还请按照儿臣的要求,上油锅。”

    “枭儿,你真不怕死?”刘炎有些惶恐。

    刘枭现在可是大乾炙手可热的人,且还是他刘炎的儿子,让他下油锅,刘炎如何能不心疼?

    刘枭眯眼一笑:“父皇,在我大乾朝堂上,咱们还能被外国使臣耍了?放心,我都有安排。”

    见刘枭如此笃定,刘炎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当即挥手道:“来啊,上油锅!”

    陈洪立马命人前去安排。

    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过有如此要求的人。

    没办法,陈洪只能命御膳房把最大的一口锅搬到了太和殿广场。

    这口锅是给太监宫女煮汤用的锅,锅高约有两米,锅口足足有三丈之长,御膳房的太监,早已在锅内倒满了动物油脂,在太和殿下,以两百多枚蜂窝煤和木材,燃烧油锅。

    司马徽看着眼前逐渐沸腾起来的油锅,都有些惶恐,目光斜斜看向严知远。

    借着查看油锅的空,严知远小心翼翼来到司马徽跟前,小声宽慰道:“王爷放心,一切下官都安排好了,司马泰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咱们还能借此机会,除掉刘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