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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第144章 小皇帝痴恋他老师不得

    谢琅大有死不悔改的意思:“我不如此,你就该跑了。有没有说过,武功一定要对敌人使。”

    但谢琅起初确实不知道,武功还能这么用。

    温鹤绵不同于别的女子,谢琅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让她屈服,也不能采用更为激进的方法,否则大概率都会适得其反。

    其实这么看来,他觉得温鹤绵对自己的容忍度确实挺高的。

    “诡辩吧你。”

    温鹤绵无话可说。

    “放开,还准备抱到什么时候去,待会儿被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虽然现在她和谢琅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但温鹤绵没有做好正面应对的准备,被人撞见就更不说了。

    谢琅磨了下牙,心有不甘:“没人会说出去,况且来喜知道。”

    温鹤绵再次不轻不重:“放开。”

    刚刚才被叫了字,谢琅心中的兴奋感犹未被压下,浑身精神有点振奋,他舌头顶了顶,努力咽下喉间的干渴,轻轻在人发间吻了下,方勉强松手了。

    温鹤绵几度想说点什么,看到谢琅暗含期待的眼神,不声不响地把话吞下了。

    她心情复杂至极。

    谢琅多少是有点毛病在的。

    京中掀起讨论,暗流涌动的同时,有人将消息递给了外来客。

    嘉王谢咏听到这等离奇传闻,眉梢古怪地挑了下:“没弄错吧?小皇帝痴恋他老师不得,所以找了替身带在身边?”

    顺帝晚年昏庸归昏庸,属于帝王的铁血手段还是有的,尤其对自己的兄弟姊妹那是半点不留情,要不是谢咏当时年龄最小,又有母族力保,也不见得能留下一条命来被送往封地。

    那封地贫瘠还遥远,起初谢咏很是不满,后来发现远归远,但也有好处,不仅能帮他躲避来自京中的明枪暗箭,还能让他暗地里动些小手脚,天高皇帝远,管不着他头上。

    他不认为继位的小皇帝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不过是个从冷宫出来的孩童,能不能活着长大还不一定,比较忌惮的反而是那位出身寒门的权臣宁贺褚和他的党羽。

    起初听说顺帝给小皇帝指定了个太傅,他还有点惊讶,经过打听发现那是当年的状元,也是淮陵王世子,据说年龄不大,倒是一片忠心耿耿地辅助那小皇帝。

    于是便起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谁知后来他们还真把宁贺褚及其党羽给清扫了,可惜江淮时疫,那位年轻的太傅在回来途中遭遇叛军乱党刺杀,不幸身陨。

    谢咏还表示怪可惜的,只见过画像,没有真正见过这位最年轻的状元郎。

    据说还是女扮男装,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他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小皇帝还真如他老子,荤素不忌,连自己老师都惦记上了。我挺想看看,到底是有多像,居然这就给掳进宫中了。”

    手下幕僚劝说:“殿下,听说小皇帝性情残忍暴戾,您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

    谢咏啧了声,颇为不满:“本王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况且再不济,本王都是他皇叔,还能动本王不成?”

    幕僚欲言又止,不过嘉王这位主在封地时就没人可以管教,当惯了领头人,容不得别人质疑他的权威。

    见状摇摇手:“行了行了,本王知道轻重,小皇帝机敏,年前那波把宫中最后的探子也给除了,正好送几位美人上去,看他是何反应。”

    自古皇帝身边从来不缺少美人。

    小皇帝自己说的要守孝三年,这还不是三年一过立马就让新人进了宫,想必那位帝师的影响力也没那么大,送美人是常用的手段,他不信小皇帝定力有那么好。

    能够受邀前来的藩王,基本上都是和皇室亲缘较近,手中势力又较大的,有野心勃勃的,也有想安稳度日的,但那都不重要,谢琅要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地位,才能彻底震慑下来。

    叶照旋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儿,提心吊胆几天后却发现陛下没派人找上门来,一时心头也有点打鼓,不明白这是搞哪茬。

    但转念一想,觉得就算澄清了,也可能没有太大用处。

    而且他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

    莫不是,陛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温大人再回朝堂?

    三年前知道温大人真实性别后,整个朝堂都震惊。

    有觉得不可思议的,也有指责离经叛道的。

    可不管是哪一方,唯独没人能否认温鹤绵在位期间所作出的功绩。

    那可不是说说大话就能办到的。

    后来开办女学,也是在大家有愧的情况下心照不宣的结果。

    这样一来,倘若温鹤绵有幸生还,回归朝堂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只是此假设建立于,陛下将温大人当做臣子。

    自古以来后宫干涉前朝都是大忌,陛下该不会是想着将人纳入宫中,然后就再也不放了吧?

    叶照旋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白了白。

    温大人从前就是最优秀的官员,日后还能当最优秀的女官,仕途止步于此着实可惜,他定了定神,决定再去找同僚好好聊聊,大家一起帮着周旋。

    对,就是这样!

    -

    万寿节前夕,受邀前来的藩王陆陆续续抵达京城。

    谢琅没说给他们任何人特权,全都被安排住进了驿馆中,周围有探子暗中监察,他们身边携带多少人,以及带了些什么,都被第一时间整理好送到了御前。

    大约是受到京中传言影响,不少人的礼单中都包含了舞女歌姬。

    他们和饱经毒打的京城官员不一样,不了解谢琅的性子,满腹试探,估计也想趁此探探谢琅的虚实,好决定他们以后对中央是什么态度。

    欺软怕硬是常态。

    温鹤绵不紧不慢地翻着礼单,旁边谢琅如临大敌地盯着她手中的那摞礼单看,脊背挺直端坐着,但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没什么新意。”

    良久,温鹤绵放下最后一份礼单,如是评价。

    “不过值钱的玩意儿多,收了就当充盈国库了,这些个藩王,全都是肥羊。”

    温鹤绵弯唇,柔软平和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