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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多子多福,开局超人血脉 第155章 我还差个贴身丫鬟

    “要真睡?”中年人脸色一惊。

    他是抚城底层商人,凭着口齿伶俐,还能赚点钱养家。

    对于通商之道,也颇为精通。

    照他的经验,若是有祸事发生,受益最大的人,往往就是幕后真凶。

    虽然不清楚什么叫萝莉,什么叫御姐,什么叫少妇?

    但是后面还是能听懂的,就是好看的女人。

    看来,这所谓的仙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极有可能是导致瘟疫的幕后凶手。

    可是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上,只能服从。

    “仙人,我们答应!!”中年人生怕惹得任霄恼怒,导致现场数百百姓,全部葬身于此地。

    只能大声应下要求。

    其余百姓,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顷刻也都答应下来。

    白敏儿看得头皮发麻。

    若不是深知出手只会自己难堪,早就拿剑把天上那混蛋给捅了。

    这鱼肉百姓,奸淫姑娘的熟练度,没有百八十回,能演出这种样子,她一点都不相信。

    任霄一步踏出,瞬息间就经过在场所有人。

    随后,朝着抚城的方向飞去。

    跪倒在山门的百姓,当发觉体内的情况转好时。

    任霄已经重新回来。

    随手还将一口井给丢到树林。

    “回去以后,别去喝井水,里面都被人下毒了。”

    话音落下,跪地百姓口中虽是感谢,而且对任霄惊为天人的手段感到震撼。

    不过。

    却坐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想。

    混蛋,果然是贼喊捉贼,这么熟练,说不定都是他亲自下的药。

    百姓们感谢着散去。

    任霄转身回到山门,白敏儿跟在他身后。

    “这是邪姬搞的鬼?”

    “你觉得在井里下药,像是谁的手笔?”

    “邱处南?”

    “昨夜他徒弟被抓了,他可能也没能逃掉。我询问过了,大规模出现症状,也是在昨夜深夜开始的。”

    任霄前去抚城的时候。

    花了点时间,把整个抚城患病百姓摸了个遍,马符咒的魔力似乎是无穷无尽,只用来驱除他们身上的魔气。

    对于任霄而言,并未有半点消耗。

    然后他又循着魔气浓郁的地点,找到城中的取水井,十六口井有十二口都出现问题。

    至于怀疑到邱处南身上,只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的而已。

    邪姬又不是傻子,藏在暗处搞东搞西,肯定也能想到大规模传播病症的办法。

    将取水井全部捣毁以后,他找不到邪姬的踪迹,这才返回羽化峰。

    听到事情真与邪姬有关,白敏儿的表情变得慎重,随后又想起事情。

    “你治好百姓,跟他们索要什么萝……莉,还有御姐的人,那你帮我们微波派驱除邪姬,你要什么报酬?”

    这个问题,压在白敏儿心中许久。

    一直让她感觉隐隐不安。

    这不知名的人,若是一开始就提出报酬。

    要财要权,亦或是要人,她都不会这么担心。

    总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必定藏着大阴谋,绝非奔着斩妖除魔,还天下太平而来。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慈大悲勉强告诉你。”

    任霄毫不客气地揽住白敏儿的脖子,靠在她耳畔边,悄声道:“我对彩衣一见钟情,我打算娶她为妻,你觉得我们两人是不是很郎才女貌?”

    本能反抗,白敏儿不适应这么亲密的动作。

    听到这话,顿时脱口而出道:“豺狼女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不会喜欢你的。”

    “呀!”任霄故作不满,直言不讳道:“我条件还没说完呢!我们婚后还差个贴身小丫鬟,就决定是你了,白丫鬟!”

    “凭什么我是丫鬟?”白敏儿手放在剑柄上。

    “呸,不对,你凭什么觉得会顺心如意,我们就算死了,也绝不与邪魔歪道同谋。”

    见山峰上的诸多女修靠近,任霄又变回嬉皮笑脸的模样,同时松开挣扎的白敏儿:“那你就等着瞧吧!到时我会让你跪着跟我求饶的。”

    松开紧握剑柄的手,白敏儿寒着俏脸道:“跪着?果然是邪魔一贯作风,士可杀不可辱,那你就等着瞧吧!我宁死不屈。”

    修为较高的彩衣,第一个抵达。

    用着狐疑的眼神,打量着面前两人。

    见大师姐的神情,她就知道这丘处机又故意气白敏儿了。

    ……

    地牢处。

    白敏儿领着彩衣,看着铁链铐住的廖震。

    其还是那一脸无辜状,满眼诚恳:“各位师姐,我真的没事了,求求你们放我出来吧!”

    “我身上被种下的魔性,真的已经消失了。”

    对于廖震求饶的话,两人充当听不见,邪姬那么高的修为,怎么可能控制不住一个普通人。

    彩衣满脸不情愿:“师姐,我不想和这种人。”

    接下来的话,她并未直言。

    可是白敏儿也明白,点点头道:“现在廖震这个状态,确实不太……”

    话还没说完,便被彩衣所打断:“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他恢复正常,我也不跟他。”

    在彩衣看来,廖震绝非良人,蠢到极致,蠢货常办坏事,尚不自知。

    而且,她一介筑基修道者,隐名下嫁给小家族,就已经足够耻辱了。

    廖震以要追求幸福为名,待到她的花轿到廖家门口时,再选择逃婚,前去神仙学堂拜师学艺。

    这置她于何物?

    难道不知女子过门,碰见这种情况,会让女方家族在当地社会中名誉受损,遭受他人的非议和嘲笑。

    难道不知女子会被视为扫把星,视为不吉,终身幸福就此断送!

    悲惨者,甚至会被逼死。

    若是不同意,可以在她还未出嫁之前退婚,也不至于闹成这种场面。

    彩衣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普通女子,遭受此事要如何自处?

    而廖震,不仅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甚至相隔不久,就能跟着他那些师兄们,想来占便宜。

    还有后续隐瞒下毒的事情。

    若不是看在是极阳之人,恐怕早就被她师姐戮于剑下。

    彩衣将埋在心中的委屈,全部如实倾诉。

    却不曾注意到,被囚禁的廖震,眸光正变得妖异。

    “彩衣说得对,你们这种大家长包办婚姻的事情,早就该埋于坟墓了。”

    “天底下极阳时辰出生的人,何止他一个,其实我也是极阳出世的。”

    近乎在同时,身后传来任霄那懒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