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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神医娇妃 第63章 到底是要撞呢,还是不撞呢?

    姜昭让陆奇肖离去召五乘爵禄侍卫队,准备用强硬手段破门而入。

    他心中暗自思忖:“我就不信,凭我今日之势,还进不了这扇门!”

    很快,他的侍卫队来是来了,却是来了一支庞大的千人队伍,气势磅礴、浩浩荡荡地来。

    姜昭不禁瞠目结舌,他记得他的侍卫队没这么多人吧?!

    他回头看了陆奇和肖离一眼,用眼神询问:

    “只是撞开一扇门而已,让你们叫几个人来,你们需要出动如此众多之人?”

    陆奇和肖离一脸无辜,内心独白:

    “现在这个队伍经过夏夫人整编之后就是如此庞大啊,我的公子。”

    库尔是原技击士队长,而浩然则是五乘爵禄侍卫队的队长,

    整编在一起后,二人英雄惜英雄,时常一同切磋武艺,并结拜了弟兄。

    二人向姜昭拱手行礼后汇报了这个千人侍卫队目前拥有的装备和战斗力等情况。

    听完这些报告,姜昭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般呆立当场。

    “这,这~”

    他用手指着库尔与浩然,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开口问道:

    “这些经过改良后的武器竟然也是夫人制造出来的?”

    库尔和浩然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感到十分疑惑,公子难道对夏夫人还不够了解吗?

    怎么会露出一副好像今天才刚刚认识她似的表情呢!

    “公子啊,我想冒昧地请教一下,这扇门咱们到底是要撞呢,还是不撞呢?”

    陆奇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向姜昭询问道。

    姜昭转头看了一眼这支雄壮威武的队伍,发现其中大部分成员居然都是他那位夏夫人的手下。

    如此看来,这位夏夫人确实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呀。

    陆奇注意到公子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于是果断地提议道:

    “要不然,咱们还是别撞了吧?要是把门给撞坏了,到时候夫人肯定会让您出钱修的。反正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么浪费嘛!”

    姜昭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改变了主意,命令侍卫队全体撤离。

    他打算另外再想其他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实际上,他已经对自己那位神秘的夫人产生了敬畏之心。

    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到时候难以收拾局面。

    毕竟,家庭内部的事情最好还是私下里妥善处理比较好。

    姜昭只好带着陆奇、肖离铩羽而归。

    季夏在屋子里听着小铃铛向自己讲述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她心中那口闷气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哼!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啊?

    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屈尊纡贵前来接她回家的模样,难不成还真以为她会对他感恩戴德,然后兴高采烈地收拾行李跟他回去吗?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想屁吃呢!

    这辈子老娘都绝对不可能再踏入他那破府邸一步!更别妄想沾老娘一分!

    昭公子府

    燕姬心疼地看着姜昭受伤的手掌,只见双掌布满了细小的伤口,鲜血淋漓,碎渣深深地嵌入其中。

    她轻轻倒出一些白酒,小心翼翼地用它帮姜昭清洗着伤口。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切和爱意。

    燕姬忍不住落下泪水,一边轻轻吹拂着姜昭的手,希望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

    然而,姜昭却急忙制止道:

    “别吹气!这样可能会将病菌吹进伤口里,导致感染。”

    燕姬愣住了,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在她的认知中,老人们一直都是这样为孩子们吹气止痛的啊!

    她疑惑地望着姜昭,心中满是不解。

    姜昭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他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吧?

    但当他仔细思考时,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回忆起究竟是从何处得知这个观点的。

    姜昭越想越觉得心烦气躁,尤其是今日在季夏府邸所经历之事,更令他心有不甘。

    他无奈地对着燕姬挥了挥手,语气冷淡地道:

    “下去吧,本公子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今晚的晚膳你也不必前来相陪。”

    燕姬听闻此言,顿感无比失落。

    难道是公子开始厌弃她了不成?

    自从进入姜府以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努力克制自己,尽量少言寡语,避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但即便如此,公子依然对她心生不满了吗?

    一想到这些,燕姬的泪水便如决堤之水般涌出,怎么都止不住。

    姜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那位正室夫人以及在河边偶遇的那位女子的身影,

    这愈发令他心绪烦乱不堪。

    而当他再次看到眼前这位泪眼婆娑、娇柔可怜的美人儿时,内心的焦躁情绪更是瞬间被点燃。

    “怎么总是这般爱哭呢?本公子究竟如何亏待于你了?”

    他忍不住提高音量质问道。

    “不是让你下去吗?以后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燕姬深知公子此时已处于发怒的边缘,连忙擦拭着泪水,匆匆向姜昭施礼告退。

    待到退出房间后,她倚靠在门上,泪水仍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