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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别宠我 第96章 两个男人的真相

    当墨漓进来包间时,越暮寒已经自个儿在那喝起来,他一瓶一瓶地喝着。而墨漓看到也直接打开一瓶啤酒喝起来,坐在沙发上靠着,他的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冷冷地问:“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墨漓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

    “我应该先问你才是,墨漓和庄敏哲哪个是你?”

    “两个都是!一个是过去的我,一个是现在的我!”墨漓也不掩饰直接回答。

    “你跟钟凝,不,跟庄凝到底是什么关系?”暮寒有点吃醋地问。

    “钟凝,是我从小看到长大的女孩,她是我的初恋!”

    “初恋?”越暮寒的脑袋就像什么给炸了一样,“轰”地全炸开来。

    “你就是庄凝那个口中让她难过痛苦的初恋?正因为你,她才能嫁给我?”越暮寒此刻也有一丝痛苦,也有一丝嘲讽。自己竟然娶了自己好兄弟的女朋友!

    “那你为什么会改名叫墨漓?”

    因为那时候跟钟凝有了一些不可挽回的错误,所以我们就分手了。等我再想去找她解释时,却再也找不到她,她让自己躲起来了!所以我那时候很难过,像要死了一样。所以我就给自己把名字给改了,就改成了墨漓。本来我是想当科学家的,但是因为想从头做起,所以就从了军!墨漓向越暮寒解释着之前的一切。

    “所以,你跟我在特种部队认识的时候才那么拼死地训练?那时候看你就从来没有笑过,每天都拉着一张大臭脸,就像所有人都欠你二两米一样。”暮寒又问。

    “嗯!当时跟钟凝分手后,我好多年都不曾从那种伤痛里走出来。所以那时候看谁都不顺眼,只能靠那无休止地训练来麻痹自己,用那种训练的痛来治我心里的苦!因此那时候,只能拼死地训练。”

    墨漓刚说完,他就问:“你什么时候跟庄凝结婚的?你结婚竟然连我也不告诉,你还到底把不把我当兄弟?”他有点斥责地看着越暮寒。

    其实,我跟庄凝是在相亲网上认识的。当时就是我妈天天催的紧,天天给我安排相亲,还有就是我妈说我奶奶病重要冲喜,所以我做为暮家唯一的男孙,就得担当起这个任务。所以那时候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随便找一个人应付一下这两位老太太就行。因此就去相亲网上看,不料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然后见面后她跟我说了一句,她的初恋跟她分手了,她跟谁结婚都无所谓。所以,我们既然都是这个态度,我也就是应付差事,因此我们才这么火速结婚的。第二天领证,第三天结婚!就是因为这个婚姻太过仓促,也不是那么正式,所以我就没怎么大张旗鼓。本来给你打电话的,你当时电话关机,知道你出任务了,所以也就暂时没有说。到后来之后,我都把我结婚这件事给忘记了,就连庄凝的样子都记不起来。要不是前几天突然在办公室的抽屉里看到我的结婚证,我都已经不记得我还结过婚!

    “你就是这么把婚姻当儿戏的?”墨漓有点谴责地看着暮寒。

    “我也不想啊,只是我也一直走不出之前的阴影,所以跟谁结婚都一样!这样跟庄凝的想法一致,因此我才觉得选择庄凝结婚!”

    墨漓也知道越暮寒有一段过去,所以他们才在特种部队成了好朋友的。也是因为一个女人,那时候他们也是在这个酒吧,也是在这个包间里两个人喝酒,都在为自己的初恋而喝得酩酊大醉,喝得都快吐血了。要不是酒吧老板看这两个失恋的男人快把他酒吧这间包厢给拆了,估计也不会直接把他俩给送医院。当时暮寒已经胃出血了,而墨漓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物是人非,还是昨日那个包厢,还是昨日那两个男人喝酒,但是此刻的他们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而此刻的他们也是为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钟凝,一个是暮寒的前女友。暮寒的婚姻观让墨漓有点生气,所以他非常严肃地说:“既然你娶了庄凝,以后就应该对她好一点儿,要不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兄弟而对你客气!”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兄弟?为什么给我戴绿帽子?”越暮寒也因为喝了一点儿酒的缘故就直接口无遮拦地骂了出来。

    “你说什么?”墨漓也急了,直接上去就是给暮寒一拳。他第一次因为他的兄弟误会他让他觉得生气,他也第一次因为钟凝嫁给暮寒而觉得悲哀。所以他一听暮寒这么说就直接气得打过来。

    暮寒见墨漓打了他一拳,都没有留余地,直接就是全力出击,“那孩子的问题你怎么解释?”暮寒也是对着墨漓的脸就是一拳。

    “你问我,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的孩子,你这个问题得问钟凝!”墨漓也又是一拳。

    瞬间这个包厢里成了这两个男人的战场,他们都是一边问,一边打。仿佛打架可以释放他们心中的苦闷一样。

    “不是你的?”暮寒也惊讶地看着墨漓,正准备抬起手的一拳也没有打下去。

    “你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那是你的老婆,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能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难道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吗?”墨漓也被暮寒的这一顿神操作而练成了绕口令。

    “当时是你送她来医院的。”暮寒也因为刚才两个人都是用尽全力去打对方而感觉到有点累了,直接翻身平躺到地上,此刻地上的两个男人就那么“大字”地仰望着天花板,“难道是我的?”

    “你问我呢?笑话!”墨漓嫌弃地看着越暮寒。“你是她老公,你不问自己,你问我?你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此刻他才想起了自己那天做完手术之后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做的那个结婚之夜的梦,那个看不清楚脸的女孩,那妙曼的身姿。他才突然地懊悔:“难道真是我的孩子?”暮寒有点傻乐又有点担心,“那万一不是我的呢?结婚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既然不是你的,要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她跟别的男人怎么样?我哪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