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老婆是哑巴,啊啊啊时超级甜 > 第56章 陆砚迟躺在棺材里

老婆是哑巴,啊啊啊时超级甜 第56章 陆砚迟躺在棺材里

    “啊啊啊……”

    陆砚迟……

    敲门声伴着苏苡落的声音,在空寂的夜色里显得急促而响亮。

    可无论她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一点光亮亮起,更别提她所想要的开门声。

    怎么会这样。

    昨晚她还来的。

    陆砚迟还乖乖和她去医院的。

    可怎么才短短一天,屋里就没人了。

    她没走错门啊!

    苏苡落更加急切地敲门,啊啊的声音更加的大。

    “小姑娘,你别敲了。”

    隔壁张伯开着门走出来,“他们已经搬走了,你再敲也没用的。”

    苏苡落震惊地扭过头。

    什么,搬走?

    她急急地拿出手机点,【伯伯,你说陆砚迟搬走了?】

    “是啊,昨天晚上搬的。”

    “你是苏苡落吧,清国中午的时候经常和我提起你,怎么了,他们搬走,没和你说吗?”

    她、半点不知道。

    陆砚迟也没和她说过。

    苏苡落眼眶通红,张伯也觉得古怪。

    这孩子这阵子经常来他是知道的。

    以为和陆家小子关系挺好呢。

    可怎么搬走了也不说一声呢?

    张伯忍不住道,“是不是搬得太赶,陆家小子没来的及和你说啊,那你打他电话问问好了。”

    她,哪里来的电话。

    陆砚迟根本没给过她啊……

    苏苡落红着眼睛打了‘谢谢你伯伯’几个字,接着,呆呆地转身。

    夜风吹起她的发,让她失神又清醒。

    所以,他是知道自己要走了,昨晚才那么乖的吗?

    也不反驳她的多管闲事,就乖乖地跟着她去医院。

    然后今天,就这么突然地不见。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让她无法再缠他半点。

    原来,他是真的很讨厌自己啊,才走的这么决然。

    她却以为自己连日来的努力有了成效,让他能乖乖地听话了。

    她怎么这么可笑呢。

    呜……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苏苡落猛地定住,接着蹲在地上埋头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讨厌她。

    她只是想要他去看病,想要他的头不再痛。

    她想要他好,错了吗?

    可又是谁说的,当一个人讨厌你,那么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多余的。

    再好的事他都觉得反感,想要你滚。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啊……

    陆砚迟原来这么讨厌她……

    眼泪越流越凶,苏苡落哭得都岔气起来。

    她摁着心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涨得有些憋痛的胸口重新呼气。

    可她又忍不住地继续哭。

    于是胸口越来越痛。

    呜咽的哭声在寂静的夜色里缭绕,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悲伤。

    陆砚迟修长的身影淹没在弄堂的黑影里。

    他紧紧地盯着地上那抹哭得晃悠的小身影。

    像是一只小兽,蜷缩着舔舐自己。

    他垂在身侧的五指缓缓收紧。

    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就像她的眼泪一串一串。

    他把五指攥成了拳,才没让自己走出这片弄堂。

    夜很黑。

    黑得他的周身一点光影都没有。

    所以他不该去靠近那抹光。

    那不属于他。

    缓缓,他转身,就像没有出现过般,彻底消失不见……

    ……

    凌晨两点钟。

    沈安情从床上惊醒。

    她刚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梦到陆砚迟死了。

    他躺在黑黑的棺材里,双目紧闭,好看的脸上一点血色没有。

    青灰青灰的。

    她吓得推陆砚迟的手臂,可陆砚迟一点反应没有。

    她就也爬进了棺材,可陆砚迟依旧不动。

    她哭着问陆砚迟你怎么不动啊,为什么要cos尸体来吓她……

    然后天上开始落下白色的小头花。

    像雪花一样凄白。

    而在这纷飞的头花中,黑白无常出现了。

    他们穿着一黑一白的长袍,戴着仿佛高耸入云的帽子,手里拿着勾魂索,要收走陆砚迟的魂魄。

    她吓得脸色惨白。

    紧紧地抱住陆砚迟。

    可陆砚迟还是被他们收走了,他的身体在她的眼前消失。

    就像破碎的泡沫,任她怎么抓都抓不住。

    她哭着喊陆砚迟陆砚迟——

    就这样被吓醒了。

    梦太真实,真实得她心脏到现在都狂跳不止。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陆砚迟不只是头痛吗,自己怎么会梦到陆砚迟死了呢!

    这根本不吉利啊,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好想打个电话给陆砚迟。

    可她没有他的电话。

    她只能干着急。

    之后的一夜她都没有睡着,脑子里就是想着那个梦。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

    她来到学校。

    进教室后,她怎么都无法静心,觉得自己要是不去看看陆砚迟,哪怕坐在教室里,都半点课都听不进去。

    “老师,我第一堂课想请假。”

    沈安情找到班主任,低语道。

    班主任拧着眉头道,“安情,你爸爸说了,不准你再翘课。”

    沈安情双手合十,祈求,“老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必须去看他,我就去看一眼,他没事我就回来,求求你了。”

    班主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像是一夜没睡一样。

    什么朋友出事这么担心?

    “你谈恋爱了?”

    “不是,就是个朋友,老师你别告诉我爸爸,我保证第二堂课前回来。”

    沈安情软着声音哀求,还带了点哭腔。

    班主任叹气一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第二堂课你必须回来。”

    “谢谢老师!”

    沈安情感激地点头,接着转身就朝学校外奔。

    她也不敢叫司机送,直接打车来到了车行。

    “阿砚!阿砚!”

    她进门就大叫。

    小虎吓了一跳,“我说沈大小姐,这才几点啊,你怎么就来了?”

    沈安情急急地张望,没有看到陆砚迟。

    “阿砚人呢?”

    小虎面色古怪,“你是来找迟哥的?”

    “对,他人呢?”

    小虎面色更怪了,“你是心有灵犀吗,迟哥刚辞职,你就找过来了。”

    沈安情眼眸瞠大,“你说什么,阿砚辞职了?”

    “对啊,刚刚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迟哥辞职了,我也纳闷呢,怎么辞职的这么突然啊。”

    沈安情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的梦。

    她抓着小虎的手急切说,“你有阿砚电话的吧,你快打电话给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