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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风华:主母的逆袭 第99章 归宁沈府情意浓

    徐钦与茜月南郡行前,既至公主府拜别慈母,复归沈府,以慰先考。

    虽则茜月慈母仙逝久矣,然沈德安与茜月之母族情谊深厚,未曾稍减。昔年道路畅达,沈父不顾劳顿,岁末必返,以慰岳丈一家。今茜月有幸与夫同行,自当禀告严父。

    家宴之上,沈德安闻长女欲随婿归潮州,心忧难掩。盖因衮洲五城陷落,旅途险阻重重。

    沈父虽思岳丈,然虑及长女长途跋涉之苦,劝曰:“或可令伯约途经潮州,代为探视外祖一家,汝若随行,为父实难安心,此路实非易行。”

    茜月未及答,徐钦已先应和:“吾亦如此相劝,然姝儿固执己见。”

    茜月费尽唇舌得此行,未料父与夫皆持异议,乃于席下轻踢徐钦,使勿多言。

    徐钦见妻暗示,遂默然。而沈父仍劝:“路途艰难,加之天气寒冷,勿须随行。”

    徐钦虽心有同感,碍于妻意,不敢再言,唯以目传意,示赞同岳父高见。直至茜月目光再至,方敛口,不敢妄动。

    茜月慰父曰:“爹爹勿忧,儿自当谨慎,且有夫君在侧,必能妥善照料。”

    言毕,茜月目视徐钦,迫其表态。

    徐钦无奈附和:“小婿定当周全照顾,岳父勿忧,许她同行可也。”

    未待沈父语,沈兴插言:“姐夫在侧,长姐自当无恙,父亲勿需多虑。”

    沈父答:“唯恐路途艰辛,姐夫难以兼顾,又恐累及姐夫。”

    沈兴笑曰:“姐夫乃护国大将军,区区长姐岂不能护?父亲宽心。”

    沈静萱轻敲幼弟首,笑道:“姐夫入门即赠大红包,故此弟言甜如蜜。”

    茜月未知此事,闻三妹言,不禁侧目望向徐钦。

    沈静岚随之注视徐钦,戏言:“姐夫偏心,同为弟妹,何独赐兴儿,吾等何无?”言毕,隔长姐伸手向徐钦,曰:“吾亦欲之。”

    沈静萱虽羡弟之红包,然畏姐夫威严,不敢妄动,只望姐夫,希冀能沾二姐光。

    徐钦淡笑,答曰:“问你姐姐取之,银钱皆由她掌管。”

    沈静岚见徐钦神色,知趣收回手,悄语于长姐耳畔:“吾是否触怒姐夫?”

    茜月知二妹性情,抚其手,慰之:“姐夫性冷,不喜嬉闹,非针对汝,勿多虑。”

    沈静岚稍宽心,复视徐钦:“如此甚好,吾还以为姐夫生气矣。”

    是年沈静岚已及笄,沈父见其不拘小节,微愠:“年已长,何故如此无矩?”

    白氏劝解:“姑爷非外人,一家人何须拘谨?”

    沈静岚附和:“正是,姐夫非外人。”

    茜月见家中气氛,忙转话题:“前日元宵,可曾观灯?”

    沈静萱欣然答:“自是去了,除爹爹不喜喧闹未往,余皆同往。”

    沈兴续言:“今年较去年有趣,水晶莲花灯终有人夺,非似去年,人海之中无人中彩。”

    沈静岚忽忆旧事,问茜月:“长姐可记三年前元宵之事?”

    “三年前元宵?”茜月惑问:“有何特别?”

    沈静岚悄指徐钦,附耳低语:“彼时已与姐夫相遇,姐夫忘乎?”

    徐钦耳聪,闻言侧目望妻,心道:此事妹尚记,妻竟忘。

    茜月自觉理亏,向徐钦赔笑,执壶为其满酒:“夫君,饮酒。”

    临行,王氏奉茶二罐,谓茜月:“大小姐,此乃年前姥爷自家乡带来,知你所好,老爷特命留予你。”

    茜月接茶,笑道:“谢父亲母亲挂怀。”

    归途中,闻徐钦赠弟千两,茜月惊曰:“稚子何需如此多金?”

    徐钦答:“兴儿今入官学,伴皆权贵之后,多备银两无妨。”

    茜月驳:“学业为重,何须攀比?”

    学业固然重要,然孩童亦有自尊,若见同窗皆豪掷千金,独自身贫寒,自尊受损。

    男儿自尊,岂可轻伤?

    徐钦未争,只道:“男子事,勿多管。”

    茜月见其大男子气,拧其耳,咬牙切齿:“稍纵即狂,是耶?”

    徐钦护耳,嘴硬:“勿轻易欺我,待归家再算账。”

    茜月放手,嗔怪:“赠弟巨款不告我,还有二妹,使我尴尬。”

    徐钦视妻:“元宵佳节,岂不知应备红包?”

    茜月叹曰:“备是备了,较之于弟,似略显薄。”

    徐钦问:“汝赠几何?”

    茜月展五指,徐钦猜:“五百两?”

    茜月慢言:“五两。”

    徐钦讶异:“为姐如此吝啬?”

    千两与五两之差,徐钦难料二妹拆封时心中落差。

    茜月释曰:“未嫁时,年年父所赐不过如此,故依例行事。”

    五两于沈府而言,足半月家用,实非微薄。

    她瞥徐钦,讽曰:“吾等小户,自难比贵公子。”

    徐钦拥妻,调笑:“此悟甚好,今后须乖乖听话。”

    “若新婚时,日日低眉顺眼,侍我左右,更妙。”

    茜月闻此,又欲拧徐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