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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风华:主母的逆袭 第225章 真相之揭(续)

    徐钦伴着茜月重返沈府,茜月对徐钦言:“王氏之害,令尊当前或不便见君,君且稍候门外,吾自当入内。”

    沈父清高之人,妻以女之身害其不孕,面徐家之人,自是无颜以对。

    徐钦深知妻意,颔首应允,长腿一迈,先行下车,细心得搀扶妻子步下。

    望妻单薄背影渐入府门,徐钦心痛难忍。他誓护妻周全,不忍其受丝毫委屈,然天意弄人,何故屡屡降此伤痛于她身?徐钦恨不能代妻承受。

    他立于茜月之后,轻声唤:“夫人。”

    茜月回首,徐钦目含温柔,道:“吾在此守候,勿忧。”

    茜月报以会心一笑,答曰:“君放宽心。”

    言毕,步入府中。

    沈父心怀对妻女之歉疚,自知爱妻之死因后,心无所挂。王氏自尽,其亦病卧不起。

    茜月至府,直奔父侧。见榻上昏睡之父,不过数日,竟似苍老许多。

    茜月坐于父旁,心疼握其手,轻语:“爹爹,姝儿归矣。”

    沈德安闻爱女声,缓缓睁眼,见长女归来,欲起,却被茜月按住:“父病体沉重,宜静养。”

    沈德安反握女手,长叹:“为父亏欠汝与汝母。”

    茜月慰父:“人心难测,王氏表里不一,藏毒于心,非吾等所能察。此事非父之过,勿自责。”

    父憔悴,皆因母逝及己之事而愧疚。

    茜月轻抚父手,言:“母生前爱父胜己,若其在天有灵,必不愿见父如此。王氏已受罚,母亦可安息。”

    沈德安望此懂事女,欣慰泪下:“汝嫁镇国公府,本为高攀,今娘家又累汝至此,恐徐家轻视,汝处境艰难。”

    不能为徐家绵延子嗣,已遭人非议,加之此事出自娘家人之手,更是闲话纷飞。

    昔日茜月或在意,历经变故,徐钦始终默默守护,夫深情厚爱,使茜月坚韧乐观。

    有爱人之支持理解,风雨无惧。

    茜月拭父泪:“父勿忧,有夫君庇护,无人敢欺吾。病因既明,吾尚年轻,调理得当,身康体健指日可待。”

    笑如常,暖人心,令人舒畅。

    “父勿为吾劳神,父需振作,吾早失母,不能再失父。弟妹年幼,更需父庇佑。”

    提及幼弟幼妹,沈德安欲言又止:“岚儿……”

    手心手背皆肉,虽疼爱茜月,沈静岚亦父之骨血,茜月岂不明父心?

    她拍父手宽慰:“害吾者王氏,岚儿即便心向徐钦,吾信其不至害吾。父勿忧,弟妹若认吾为长姐,吾必如初般爱护。”

    沈父泪落,握女手:“父不愿汝受屈,不愿他人笑汝。此后无需再为他们付出,兴儿亦不再入学,吾等本无此资格。”

    茜月急慰父:“王氏罪孽自食,天理昭彰。弟妹乃吾手足,吾不因王氏迁怒幼弟幼妹。”

    茜月重情,虽不愿王氏之事影响手足情,他人却未必如是想。

    出父室,即遇久候门外之沈静岚。

    沈静岚孝服加身,怨毒望向茜月,出言责备:“汝害吾母,尚有颜归?”

    茜月平静答:“害汝母者非吾,乃其贪欲所致。”

    言毕,未再多看沈静岚,坦然行过,轻声道:“此吾家,吾可随时归。”

    虽允父不迁怒弟妹,前提是彼等认其为长姐。若如王氏般恶毒,纵再珍视手足情,亦将决绝放手。

    王氏下药之事,茜月已明沈静岚之野心。今仅念父,不愿父心再添伤痕,非原谅沈静岚之意。

    “站住。”沈静岚唤欲离去之茜月。

    茜月驻足,未回身,淡然道:“下药之事,无论汝是否参与,吾皆不恕。念父面,暂放汝,吾等姐妹情,至此为止。”

    沈静岚绕至茜月前,愤言:“汝虚情假意之姐妹情,吾稀罕乎?”

    忿忿道:“吾不输于汝,自小至今,父眼中唯有汝,何时怜吾等?哼!只因汝母出身高于吾母?吾等无辜,同为父骨肉,汝独受宠,何故?”

    茜月望沈静岚,面带微讽:“吾母善良,汝母心毒,父重善之前妻,自更爱吾母之女。”

    沈静岚气极,胸膛起伏:“母为吾嫁徐家,确有害汝。然徐家主母之位本属吾,汝夺之,母为吾讨回,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