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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救赎了疯批太子 第20章 病态试探

    商徵羽以前在边关天天都和一群大男人混在一起,可这会却有种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的尴尬。

    她只好枕着自己的手臂,绝不乱看。

    其实如果她是个男子,和他躺一张床上倒也没什么,可她女的啊。

    但商徵羽又不想叫太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

    商徵羽喋喋不休了起来。

    “从前我在边关的时候,遇到动荡的时候,就和大家住在一个帐子里,有几个人的呼噜……简直了,不知道殿下听过那种养肥了猪那种叫声吗,比那个好不了多少,而且此起彼伏,就跟交响乐似的……”

    她在给自己找补,大体意思是,看,哥不是没跟男人一起睡过,怎么会是小姑娘呢?

    结果太子看起来根本没在听,只是脸色惨白地死死抿着唇。

    原本嫣红的唇变得一片惨白,额上被完全汗湿了。

    商徵羽看着少年病弱模样,忍不住心疼。

    她拿了一方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渍,又叠了擦把汗给他擦了,之后才安静地转头。

    很久以后,在商徵羽以为太子已经睡下之后,突然听见了司轻寒的声音。

    “在孤好起来之前,阿羽可以先不回去吗?”

    商徵羽看了一眼外头黢黑一片的天,她家老头和美人娘亲要等破防了,但是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哪怕是为了未来改变太子结局的任务也要留下来陪陪他吧。

    他们都还那么小,能有什么坏心思,何况现在两人还都是男人,应该没什么的。

    小太子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多可怜啊。

    司轻寒道:“一会儿孤让兰英嬷嬷去和大将军通传一声,就说你今晚歇在东宫吧。”

    商徵羽想,得,她家老头要彻夜失眠了。

    可是看太子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商徵羽叹了一口气。

    他都没有朋友,很惨的,陪他一会儿吧。

    “好的殿下。”

    过了很久,太子虚弱的声音传来。

    “阿羽今日见孤身子不适时,神色有些奇怪,为什么呢?”

    商徵羽一怔,他也太敏锐了吧。

    可是想到自己当时的想法,怀疑他女扮男装什么的……

    商徵羽迟疑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商徵羽道:“这个,草民还是不说了吧,怕殿下听了生气。”

    司轻寒道:“可是孤想知道……”

    商徵羽道:“咳……”

    司轻寒气若游丝,但还是提着精神和商徵羽说话。

    “阿羽想吊着孤的胃口,让孤晚上睡不着觉吗?”

    商徵羽是怕自己说了他更睡不着觉。

    “好吧,但是殿下得先保证不动怒……”

    司轻寒虚弱地点了点头。

    商徵羽想起自己当时天马行空的想象,也有些好笑。

    “就是当时听闻殿下每月一痛,觉得怎么与小姑娘似的。”

    司轻寒睁开了一双潋滟的双眸,委屈地道:“阿羽也觉得孤是娘娘腔吗?”

    商徵羽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因为她自己就是,所以做贼心虚,以己度人。

    “当然没有,好吧其实我也觉得很荒唐,但是我听说有些姑娘家的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尤其是第一日……哈哈,殿下千万别在意,我当然知道不是,是我这个人一直喜欢胡思乱想。”

    司轻寒听言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刻闷闷道:“阿羽的确是胡思乱想,孤才不是女子,不信你摸摸就知道了。”

    ……

    啊?

    等一下,她在思考。

    商徵羽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句很小众的话。

    什么叫摸摸就知道了?

    不是,这哥是认真的吗?他们男孩子之间这种都可以随便摸的嘛?

    救命,这样下去,以后谁还分得清她和太子谁是变态啊。

    见她目光惊骇,司轻寒沉默了片刻道:“阿羽在想什么?孤是说摸一摸肩膀和手就知道了,男子的身子应该比较硬朗吧。”

    商徵羽:“……”

    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

    全世界都是单纯的,合着只有她是变态呗……

    商徵羽没想到的是,太子足足疼了有一宿。

    而她一整宿都没敢合眼,深怕自己的秘密暴露,马上就会归西。

    他疼得缩成一团,商徵羽就安静地陪着他。

    太子真的是个很乖的孩子,即便是疼得不行,他也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抿唇忍耐。

    商徵羽隐隐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轻轻拍拍他的背。

    就……有种在养崽崽的既视感。

    商徵羽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还能早早地感受一把养娃的滋味。

    她这个人一向讨厌小孩子,因为不受控又没有什么是非观,皮得让人发指。

    可她偶尔又忍不住想,太子再小一点的时候应该也是现在这样,沉默着忍受身体的疼痛。

    隐忍得让人心疼。

    一个过分乖巧早慧的孩子必然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处。

    商徵羽心中疼惜,又无法安慰和分担,只能静静地陪着他。

    商徵羽一宿没睡,一来是睡不着,二来是 不敢睡,身旁的小太子似乎很痛苦,可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在微微颤动,商徵羽会以为他睡着了。

    商徵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肩上轻拍。

    商徵羽没睡,太子也没睡。

    其实这痛对他来说没那么难捱,也没那么痛苦,相反,如今的他很是享受这折磨。

    之所以战栗也是因为兴奋,司轻寒真的很想知道,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商徵羽会做点什么。

    尤其他现在一定认为他无暇顾及任何事。

    一般情况下,在以为猎物无法反抗的时候,自以为是的猎人就会撕开伪装,露出真实面貌。

    齐国有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呢。

    司轻寒原本想过各种可能性,可商徵羽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轻拍着。

    记忆里,只有许久许久以前有一个女人做过类似的的动作,可对方的样貌,司轻寒记不太清了。

    只是有点奇怪,他心脏似乎在跟着她手上的动作一起跳动。

    这是什么感觉呢?司轻寒的心下尽是茫然。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