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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救赎了疯批太子 第66章 商徵羽连夜跑路?

    商赫提起此事的时候,商景明和刘氏也都在身边。

    商赫的神情严肃,摆出了说正事专用的表情。

    “阿羽,陛下的意思是,咱们该回边关了。”

    商徵羽愣神:“咱们?”

    刘氏和商景明都愣了愣,尤其是刘氏,抿唇神伤,商徵羽拍了拍她的手作为安抚。

    商赫道:“是,陛下也认为你该去可以大展身手的地方。”

    商徵羽对此不以为意,甚至笑了一笑道:“他是担心我们在京城留久以后会彻底变成太子那边的吧。”

    若是大将军府成了太子党,那陛下可就危险了。

    皇帝真有意思,起初让她入宫做太子伴读是为了牵制将军府,当他与太子关系近了又忌惮地叫她离开。

    这套制衡他真是玩得明明白白。

    商景明皱起了眉严肃道:“小芷。”

    商徵羽道:“我明白了,我不说了。”

    商赫见有商景明点她,也就没有再多说一遍,只道:“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怎么看,你……想留下吗?”

    商徵羽想到了太子,她不假思索地道:“走吧。”

    皇帝都开口了,即便她不愿意也只能离开,何况,她的确不能继续留下了。

    商徵羽很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她是大将军府和儿子或者女儿,都不可能和太子有感情上的瓜葛,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可商徵羽必须承认自己对太子永远没办法狠心,每次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她总会想纵容他的。

    可如果藕断丝连下去对他们都没有好处。

    所以趁着一切刚开始的时候扼杀在摇篮里,对他们都好。

    商徵羽下定决心后,心里沉沉的,并没有松一口气,或者很高兴的感觉。

    商景明看着她脸上的神色,静默了良久。

    商徵羽还在想着自己的事。

    太子对她的感情之所以会变,大概只是他接触到的人太少了,所以太依赖她了。

    也许分开之后,等他遇到了更多人就会发现现在的感情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商徵羽又想起了自己答应过太子的事,她说过会留下,有点头疼。

    现在看来,只好食言了,哪怕太子怪她,也没有办法,商徵羽希望时间可以磨平一切。

    商赫不知她的心里已经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只道:“陛下说这件事他届时会告诉太子,或许这几天你可以先去和太子辞别。”

    商徵羽直接道:“不辞别了,什么时候走。”

    她的样子太着急了,商赫疑惑地看着她:“三日后……”

    商徵羽道:“你需要带军前往,我不用,既然边关战事紧急,我可以明日就走。”

    商赫皱起了眉,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女儿的异样。

    “发生什么事了,你和太子又闹别扭了?”

    商徵羽注意到她哥和刘氏也正看着自己,她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和太子那点事都抖出来,只道:“年轻人的事儿,老头儿就别管了。”

    “臭小子!”商赫骂了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凝重道:“莫非是你的女儿身……”

    刘氏紧张地握紧了商徵羽的手。

    商徵羽不想让他们多想,立刻道:“不是。”

    她长叹了一口气:“总之你别管了,我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商徵羽面前的三人都很沉默,商徵羽道:“殿下那边我自会留书,当面辞别便不必了。”

    商赫总觉得她瞒着什么要紧的事,再联想她这段时间的古怪之处,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也是越想越心惊。

    太子并非一般人,与阿羽接触太多了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叫她回了边关也好。

    商赫道:“那好,你带上两个身手好的便去吧,有你先回去稳定军心,为父也就能放心了。”

    商徵羽颔首。

    商赫看着面前神色坚毅的女儿,轻轻一叹:“那便如此吧。”

    刘氏愕然道:“夫君难道真要让阿羽一人前往边关那种地方?”

    商赫却是神色认真道:“夫人,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在某些地方甚至已然超过了你我,不必总将他们当孩子看待。”

    刘氏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孩子要走,她终究舍不得。

    可这是阿羽,不是她这般的后宅妇人。

    见刘氏神色轻颤,商徵羽抱了抱自家娘亲:“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刘氏眼眶微红,连连颔首。

    “明日娘就帮你收拾东西,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商徵羽沉默了片刻,看向眼前三人道:“没什么需要的,其实兄长和阿娘我都放心,府上的人会照顾好你们。”

    刘氏和商赫对视一眼,试探地看向商徵羽,担心她不会是在这个年纪情窦初开了吧。

    商景明却明白商徵羽的想法,笑道:“咱们小芷是将太子当做很重要的朋友吧。”

    商徵羽郑重点头:“是的,哥,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只不过我知道,许多朋友就是阶段性的,殿下又是储君,我们的身份就摆在这边,将来只会是君臣,无法做一世的朋友,倒不如各自努力,或许再见面的时候,我还能成为殿下的助力,他的左膀右臂,那才是他更需要的人。”

    傍晚的时候,商徵羽去了一趟普陀寺,求了一张平安符。

    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做了一件无比大胆的事,她躲避了无数侍卫,从上回走过的偏僻宫殿沿路找到了东宫。

    她身形轻盈,找到了太子的寝殿,殿内已经没有点灯,想必太子歇下了。

    商徵羽注意到门口守着的守卫,沉默了良久。

    见他不知忙什么事去了,这才悄然轻推开太子寝殿的门。

    她轻轻合上了门,接着就站在了太子的床边。

    商徵羽看了他一会儿,将手里的锦囊放在了太子的枕畔。

    然后伸手卷了一点他的头发,又默默松开了手,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司轻寒蓦然睁开了眼。

    覃墨从后头的侧门进来,抱拳道:“殿下,需不需要属下叫人跟上她?”

    “跟?你们会被发现的。”

    司轻寒伸手, 准备拿枕侧的东西。

    覃墨忙道:“殿下小心……”

    “你太聒噪了。”司轻寒皱眉,已经将锦囊打开,看见里面那张还带着香火气息的平安符。

    司轻寒皱起了眉,静默了许久。

    平安福啊,司轻寒轻轻拿起那张符纸放在鼻尖嗅了嗅,不止是香火的味道,还沾染了商徵羽的气息。

    深夜独自一个人闯进皇宫里,避开侍卫无数进入东宫,站在床边看他许久,司轻寒甚至想过,是白天的事惹她不快了,所以她想偷偷来掐死他。

    然而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送来这么个东西?

    司轻寒看了许久,很是喜欢。

    心中的开心让他短暂的忽略了其中的不对,可忽而之间,司轻寒转头,注意到锦囊之下还有一封信,他神色变得极冷。

    甚至没有马上打开那封信,司轻寒忽然起身。

    他的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寝衣,司轻寒随手拿起一身外裳披上,身形不过一闪之间便消失在了覃墨的眼前。

    覃墨还未回神,面前哪里还有旁人。

    他不由愣神,惊呼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