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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救赎了疯批太子 第209章 情绪涌动,提前毒发

    太子仿佛吻她上瘾了,商徵羽几乎要被他吻到窒息。

    司轻寒突然觉得冷透了。

    这种滋味让他回忆起了幼时齐宫里的严冬,没有厚实的冬衣,也没有棉被,兰英嬷嬷不愿意理会她,兰萱每日也不见踪影。

    只有他一人,就只有他一人。

    他一直只有一人,所以对周遭的一切充满警惕,对身旁突然出现的人也并不真心。

    他起初对商徵羽也不真心,因为世上所有人都可能会背叛,哪怕贪恋那双手的温度也要告诉自己,他不过是为了站稳脚跟。

    他要的是她背后的势力。

    否则,为了一点儿触不可及的暖意就向人摇尾乞怜,多好笑,多可悲啊。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商徵羽了,但她不想要他,说不定,他甚至叫她恶心。

    真是报应。

    仿佛他此生就合该是那蜷缩在黑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商徵羽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等他松开她以后,她看着他吐出了一口血。

    “殿下?!”

    商徵羽眼露迷茫,惊呼。

    接着看见他的身体微微发抖。

    商徵羽慌了神道:“殿下??你怎么了?”

    商徵羽手忙脚乱地扶他。

    商徵羽一开始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他的样子。

    她喃喃道:“殿下,您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毒发的时候……可是今日不是还没到十五吗?”

    这个月的十五还要三日后啊。

    “真冷……”

    商徵羽听到他轻喃了一声。

    商徵羽的心一沉:“那去我房中好不好?我那儿暖和。”

    可没等到回答,人已经在他面前倒下,商徵羽只能托住了他,往屋里走去。

    将他带上床后,商徵羽都愣了。

    “咱来这是啥命啊,一个接一个倒下,先是我,然后是你……”

    商徵羽有段时间没见到他毒发的样子,应该说已经很久了,因为每一回十五他都避着她。

    自从上回同她解释以后,商徵羽没有为难他非要看他的样子。

    而如今看来,确实有点恐怖。

    他手臂上的和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都在鼓动,血管仿佛结了黢黑的蛛丝的。

    看起来简直,不人不鬼。

    而他突然睁眼,点漆一般的眸让商徵羽的脖子微微缩了缩。

    他痛苦地闭上眼闷哼。

    商徵羽想起他说自己不怕疼的那番言论,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愉快。

    商徵羽以前只在恐怖片里看到过眼前这样的一幕,总觉得下一刻再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人就不是人了。

    这得是多疼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商徵羽记得小时候他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有些慌乱,自己想不出办法,只能想到随他一起来的覃墨。

    “殿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我去找覃墨过来好吗?”

    商徵羽要走,被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他一口咬在了商徵羽的肩上,商徵羽痛得差点喊出来了。

    “大爷的……什么啊。”

    商徵羽的眼里含了泪,哽咽了两声,拍着他的肩膀。

    她甚至感觉到了太子吞咽的动作,他把她 血吃进去了,不是,她妈他的毒,现在是要用血来喂吗?

    商徵羽诡异地发现,在这之后,他身上的那黑色的蛛丝仿佛真有平息的迹象。

    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靠,他现在是靠什么来平复十五这一天的毒的?

    她背脊,浑身,哪哪都发凉了。

    恨自己以前看书看得不仔细,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才想起他从前说过,他要用他母后的秘法来平息毒发,所谓的秘法,不会要靠人血来做引子吧?

    商徵羽掐住了他的双颊,将自己的肩膀解救了出来。

    见他眼中有片刻的迷茫和清明,商徵羽龇牙,狠狠地掐他的脖子,而他也只是看着她。

    “你他娘的到底……”

    商徵羽不怀疑,如果她真的掐下去,他真能许她把他掐死。

    可泄愤过后,她又只能放开了手。

    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好像血腥味能让其平息一点,而他现在很痛苦。

    商徵羽只能用内力划开自己的腕子,微微掐着他的双颊,将自己的血喂进他的口中,随着吞咽的动作,他颈侧的黑色蛛丝一点一点地平息,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他额上的青筋也慢慢消失。

    他的脸又变回了原本漂亮的模样,甚至唇色因为沾染上了殷红的血渍,衬得他的模样更加妖冶惑人了。

    这是个什么妖物啊。

    商徵羽恨恨地扯下了一块布,把自己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而他从方才她咬牙去掐他开始,眼神中显然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光彩,也就是说,他的理智慢慢恢复了,此刻正在看着商徵羽。

    目光一眨也不眨,商徵羽觉得按理说他是该说点什么的。

    哪怕说句抱歉,来句解释,或者她以为他至少会慌一下,但是什么都没有。

    而太子明明看着她,但气氛就是这个诡异又该死地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