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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救赎了疯批太子 第220章 需要验一验

    “好啊。”

    就在商徵羽以为他要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太子蓦然开口了,语气很轻,含笑,带着蛊惑。

    他微微贴近了她:“不过,这件事阿羽瞒了孤这么久,看着孤为你失魂为你落魄,是不是也该有点补偿?”

    商徵羽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她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疑惑地看着他道:“殿下想要什么补偿。”

    司轻寒缓缓勾唇:“孤要的补偿就是,今晚,阿羽得听孤的。”

    商徵羽想拒绝,谁知道太子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勾着她垂在胸前的长发道。

    “阿羽……就允孤这一回,可好?”他的语调很平常,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淡淡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诱哄。

    听他这样说,商徵羽的呼吸都停了停。

    要星星都摘了,商徵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点头了。

    商徵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腰间,解开她的喜服。

    司轻寒笑着看着她微微紧绷的脸,在她耳边问道:“阿羽,紧张了?”

    商徵羽绷着脸道:“不啊,没有。”

    她刚还不知道自己用最原本的声音说话在他听来是何等的软哝可爱。

    他太了解她了,分明就紧张了。

    “嗯,好,没有。”

    他面不改色地替她宽衣。

    商徵羽感觉到了微微地凉意,心间却莫名泛起涟漪。

    而眼前的太子目光认真,像是观赏什么艺术品。

    商徵羽就算内心再怎么纯爷们,此刻也不由迷糊了,脸上多了一抹红霞。

    商徵羽的身体紧绷,司轻寒解开了她后背的绑带,白色的布条松开,商徵羽呼吸也通畅了两分。

    司轻寒垂眸,目光十分寻常地落下,却看得商徵羽脸颊发热,听他突然轻声道:“平日里都这么绑着么,真可怜。”

    商徵羽莫名明白,他说的可怜不只是她本人,还有……咳。

    他是怎么做到,这样面不改色地盯着她看的。

    商徵羽不由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司轻寒察觉到了她的恶寒,替她裹上外裳。

    “阿羽怕冷,孤明白。”

    商徵羽见他一直动作,不解道:“殿下究竟要做什么?”

    司轻寒轻声道:“阿羽说话总是不可信,孤自然是要亲自验一验才能信你的。”

    商徵羽愣了愣,脸上写满了抗拒:“你要怎么验?”

    司轻寒垂眸看他,眼中多了一抹笑:“孤自然有孤的法子。”

    他的指尖微冷,划过商徵羽手背的肌肤,让她很不适应。

    可他显然不满于此,很快商徵羽就明白了他说的法子是什么。

    她有些僵硬。

    司轻寒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之事:“果真很不一样呢。”

    商徵羽呼吸一窒,“殿下——”

    她不习惯,肩膀轻颤,试图制止。

    司轻寒搂着她的轻声道:“嘘,阿羽听话。”

    他虽然还是那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语气里面就是带了几分不容置喙。

    分明就是个带着温柔假面的暴君。

    “只是成日被这布条所束,恐怕是没办法好好长大的,不过无妨,阿羽怎么样都很好。”

    “孤从前总以为,阿羽对孤没有心思,今日也想瞧瞧,阿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商徵羽感受到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腰间。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商徵羽更紧绷了,她紧紧握住了司轻寒的手。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阿羽不是说,允孤来么?还是说,你又想食言了?”

    这话语里似乎有些难过,商徵羽手上的力度卸了许多。

    她的耳朵泛起一抹红,认输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去了。

    司轻寒笑了一声道:“阿羽真好,别怕,孤虽然不太懂,但也曾看过一些杂书。”

    司轻寒将她搂在怀中道:“没验完,孤还不能确定,继续。”

    验什么验,全都是借口,这混蛋就是故意的,偏偏只要她一想阻止,他的目光就幽幽软软地看过来。

    最关键的是,这厮还会用他没有起伏的语调撒娇,根本就是吃准了她拿他没有办法。

    司轻寒看了她一会儿,吻了下来道:“阿羽放松。”

    商徵羽由着他验了一番。

    验得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把他的手掐断了。

    验得她眼中氤氲含泪,紧绷颤抖。

    偏偏太子还一副学习的姿态:“原来如此。孤大概明白了。”

    原来如此你大爷的!明白你大爷的!

    司轻寒看着自己的指尖,微微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他吻了吻她。

    “忽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呢。”

    商徵羽有些难受,脑中也微微空白。

    司轻寒道:“宴请秦屿那日,阿羽身体不舒服,是不是?什么原因呢?”

    “让孤猜猜?阿羽那时,坐在座上不愿起来,是怕什么呢?有什么东西,只要你一起身就会被发现?”

    商徵羽隐隐猜到他现在是在算哪一笔账了,她僵了僵:“殿下——”

    司轻寒只是笑:“阿羽心虚什么?”

    商徵羽却在她的笑容之中看到了一丝沉郁。

    “孤再猜猜,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你不敢从座椅上起身,是因为座椅上沾了什么东西吧,阿羽是个女孩子,那椅子上沾的,能是什么呢?”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商徵羽却被折磨得够呛。

    “阿羽是癸水来了?那几日那样痛苦,也是因为那个吗?”

    商徵羽哪能想到他有这么敏锐,商徵羽不好受,司轻寒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此刻难受得要命,只是在强行镇定罢了,可是无妨,他不怕忍耐。

    只是有一个疑惑,司轻寒想问清楚:“而那日,孤记得,是那个叫谢煊的送你去休息。”

    商徵羽知道,重点来了。

    “为什么他知道?”太子突然开口,身上也冒着森森黑气。

    “为何能让他知道却不能叫孤知道?”

    “为什么,阿羽。”

    太子的吻再次落下,他睁眼看她,眼中仿佛有狂风骤雨。

    他在咬她的唇,像是恨不得吃掉她一样。

    商徵羽气息微乱,立刻皆是道:“我原也不知那混账知道,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殿下是唯一一个,我主动说的人。”

    司轻寒身上的戾气收了收。

    “真的?”

    “真的。”

    司轻寒看了她良久道:“好,孤信你。”

    他的吻放轻了许多,过了一会儿,他在他耳边轻声道:“验得差不多了,孤相信阿羽,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