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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套路深 第137章 兴师问罪?你也配!

    薛丞相意思就差直说,我是你大宗朝中重臣,你却为一个爬床上位的女人找我过来,要是大宗都只需要爬床就可以,那真应该多生几个丢给你,榨干你个没脑子的帝王。

    正好在宫中忙事务的薛家老三薛清,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听到自家老爹话语,憋笑片刻。

    略微思索一下,转身对着自己手下问道:“是不是有人不长眼说什么了?”

    “嗯......”那手下压低声音将自己刚收到的信息说了一遍,随后继续恢复太监模样低头站岗不再开口。

    薛清原本稳重温和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随后就转身朝着御书房走去。

    里面的大宗皇帝没有说话,而他边上的陈贵妃脸色难看,憋了又憋才质问道:“丞相这话是何意?在暗讽本宫吗?”

    太监正好带着薛清走进来,他现在是大理寺卿,所以正好借着办案的由头来,一听陈贵妃这话,他上前拱拱手:“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只是不知娘娘今日可是忘记喝凉茶?怎这么大的火气,刚进来就热浪滚滚,还是说娘娘这是汗多才会有此番味道散发?”

    这话中就差说贵妃骚气外露得厉害,熏着他们了。

    大宗皇帝额头青筋跳了跳,平时这薛家从不会这样,难道今日事情有所隐情?

    可他们将现在对战的齐国摄政王秘密带回大宗,这也是对他这个大宗皇帝的不看重,眯着眼睛按住一旁要发飙的无脑女人问。

    “怎么?朕还未开口,你们父子就对朕的女人不满?”

    “臣不敢。”薛丞相拱手故作惶恐。

    薛清也跟着拱手:“皇上恕罪,臣一向有话直说,倒也不知犯了您什么忌讳,如有过错还望见谅。”

    就差说别罚我,就是要罚我,也应该先说我哪里说错话才是,总不能平白无故担着骂名。

    陈贵妃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放肆!你们父子二人进来就对本宫阴阳怪气,不管怎么说本宫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如此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放肆!”薛丞相一下将自己怀中的一把匕首拿出来举过头顶,对着陈贵妃怒道:“贵妃也知道只是贵妃,这朝中之事不是你能随便插手的。”

    “臣虽敬重皇上,但也还没有被一青楼女子呵斥的道理,给你贵妃之位是皇上的宠爱,但不是你目无法纪的借口!”

    “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你不但放纵你大哥做地头蛇,还对臣的嫡女出言不逊,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言秽语,更是不把两国交谈当做一回事情,真当你上了龙床就能上龙椅不成!”

    一番话下来,完全没有去回应皇上说自己私下将外甥接过来的事情,反而给陈贵妃安上罔顾法度的罪名。

    更是点明了她的出身,应该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谁都是她能忍能呵斥的。

    给你两分面子是看皇上的女人,但拿出先皇赐下的尚方匕首,谁都得缩着点。

    大宗皇帝也没有想到这丞相居然为一件小事能把这匕首带来,这就是专门克制他后宫的东西。

    但凡是有女人敢祸乱国君,就会被丞相这匕首杀死,且不会被论罪。

    以前就连他都只是知道父皇留下遗诏让自己登基,但因为对美色有所迷,所以就留下一个桎梏他的手段,避免葬送大宗。

    这些年薛丞相从来不曾提起,所以他也渐渐给忘了。

    却不想现在拿出来了,难道是想造反?

    要知道他外孙可是齐国摄政王,如今两军对垒,之所以还没动是想着能把齐国劝降。

    那边山水百姓都相对富饶,如果能完整拿下且让管理模式照着去做,也一定能让大宗发展得更好。

    主要是陈将军不愿意将女儿嫁入宫中做反抗。

    如今他管理这个大国,手段也算是用尽,可想要一直太平谈何容易?

    而薛丞相老奸巨猾,很多事情都躲着,也不参与党派之争,所以他才会放心用,且此人对先皇绝对忠诚,他也重用他儿子。

    三个儿子给他解决了不少的事情,现在这样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做防范了。

    要是这老家伙帮助齐国摄政王,那么还指不定翻出什么浪花来。

    如今陈将军还未安抚,不能再多一个丞相老狐狸,片刻他就做好决定。

    “陈贵妃,是朕太惯着你了?怎么说也是丞相,是你耍威风的人吗?”

    “皇上恕罪,臣妾知错。”陈贵妃见他生气,赶紧跪下。

    但手帕子都快拧成麻花了,可见多么不甘心。

    大宗皇帝不耐烦挥挥手:“你大哥以权压人的事情如今也算是因果,死罪就免了,以后别再提!”

    “可是....”陈贵妃还想争取,但是大宗皇帝冷脸眯眼,她只得乖乖回应:“是,臣妾知晓。”

    “下去吧,朕与丞相有要事商议。”

    “臣妾遵旨。”陈贵妃低着头,掩饰眼底的不甘与恶毒快速离开。

    薛丞相这才将匕首揣回怀里,一脸恭敬问:“不知皇上今日唤臣来是有什么事情?”

    “少揣着明白给朕装糊涂,你那外孙来了,你居然不上报?”大宗皇帝一脸严肃质问。

    “皇上,冤枉啊,微臣也是才刚刚知晓他是齐国摄政王。”

    “你也知道,臣女儿那么多年没有出现,回来对于以前只字不提,如今儿子找上门,臣这做老子的才知晓他是齐国摄政王。”

    “可这孩子来找母亲,又带着血缘关系,老臣也不好见面就杀了不是?”

    “毕竟两军对垒,这摄政王也算齐国的头,真要动,那齐国穆家军和百姓必定誓死也要为他报仇,此人的威望想必皇上有所耳闻。”

    “此人也确实是爱民如子的人,没什么野心,也并不想做什么皇帝,只是想百姓能安居乐业。”

    “现在陈将军不出手,我这里一旦出手,谁知道那摄政王有没有后手?”

    “你想想,能那么快时间就拿下周边国家,虽说不能和大宗抗衡,那也证明此子并非池中之物,此时不做任何准备就来,必定是陷阱,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老臣岂敢随意动作?”

    “论家国老臣不能动,论亲情臣也不能动,这才更为难啊。”薛丞相说得情真意切,还恰到好处地抹抹眼角,虽然没有泪。

    一旁薛清低头憋笑,父亲能言善辩,但这么一通瞎扯蛋还不打草稿,姜还是老的辣啊。